或许潘辰真的有艳福,恰逢赵承同应刘地之约,去了原赵承同租赁还没到期的出租房,商谈在江湖插足后如对付对他们极为不利的局面。
邵夏从燕乾坤那里回来,与潘辰走了个并肩,便问道:“九哥意欲何往?”
潘辰笑笑:“为了燕天和燕乾坤的既定利益,来找邵经理统一一下意见的。”
离邵夏的住宅楼还有不足三十米的距离,她已接到了赵承同的电话,今晚很可能不回来了。她也猜透了潘辰的真正意图,因为吴春已隐约透露了与他有染的信息。邵夏为自己以往两男两女共乐感到龌龊,并决定在没有冬的情况下一心一意地跟赵承同过日子。她不想再荒废无度,便停了步子不再前行。
潘辰已从吴春那里得到信息,知道邵夏已经三番五次的有金盆洗手的倾向。他要紧紧抓住这两个女人,这是吞噬整个燕氏的必要手段。他看了看这个女人:“连口水也舍不得吗?亏我还为你母子舍生忘死。”
这些黑道上的人都是一命人,不好对罪的。在家中再好好与你纠缠,把瘟神打发走就是了:“那好,九哥,请吧。”
进了你的窝,我自然就有了主动权,你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好,请。”
邵夏让潘辰走前,她走后,经电梯进了房间。她引他进了客厅,冲上茶水。
“外面乾坤不姓燕,是不是风不来树不响啊?”潘辰直奔主题。
“清者自清,管他北南西东!”邵夏说。
“人言可畏呀,软刀子杀人不见血的。邵经理的肚量够大的呀。”潘辰压根没想到她会漠然置之,一个女人竟有这副度量。
“是是是,非是非,是摆在那里,人言算什么?他们那样嚼舌头也不怕烂了舌头根子!”邵夏还是不屑一顾的神情。
“这么说,你家乾坤苗正根红了?是他们无事生非,张冠李戴了?”潘辰还是直奔主题,只是象征性的端了端茶杯又放下。
“我说是,你却三番五次不预相信。无所谓了,信不信由你。”邵夏只管自己用茶。
“邵经理是不还没用晚餐啊?”不能太直接了,潘辰不得不转移一会话题。
“我在乾坤那儿用过了,九哥还没用吗?”出于礼节,邵夏回问。
“我也用过了。我问一个现实问题,不知邵经理愿不愿答复我。”潘辰怕主题越跑越远,又急着绕回来。
“好吧,我答复,你问。”邵夏的冷面孔呈现出漫不在心。
“你以为燕老板是否还在人世?”潘辰认真观察着对方问。
“怎么有些明知故问?你什么意思?”邵夏反问道:“你说呢?”
“据可靠消息,他还活着。”话已出口,潘辰忽然觉得有点失误,会无形中的给这次一定要成功的艳遇增添一些不必要的周折。
“你们不是要重修冬爷墓吗?”邵夏也不多说,虽然她心里也有疑虑,但此人不是沟通对象。
“可老爷子两口与蒋丽却证实燕老板在另一个地方开劈新天地。”既然已经进入这个话题,那就来个迂回战术吧,潘辰想。
“九哥不觉得有点无聊吗?对一个已经入土为安的逝人有所怀疑,是不有些不敬和故意炒作?”邵夏脸上现出不满。
“不是不敬,他是俺江湖公认的冬爷,焉有不敬之理。也不是炒作,他不在了,炒作也没有什么现实意义,你别多心。”潘辰觉得自找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