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春虽然生气,怎奈没法还手,又骂道:“真你妈的做死!门大开四亮,你这样肆意妄为,真你妈做死的节奏!”
“多亏你提醒。”刘地几乎高兴得要手舞足蹈,这是吴春要我去关门。他撤回摸肚子的手,跑着步前去关了门,上了里锁。
“你站住,不准过来!”吴春横眉立目,指着他大声喝道。
刘地没听见一样,健步走过来,弯脚蹲下,将耳朵贴在吴春肚子上。他怕隔衣听不真切,乘吴春拥他头之际,猛地往上掀起孕服,先亲了亲肚子,又贴上耳朵,忽然惊喜的叫道:“乖宝宝踹了我一小脚,真幸福。”
“放你妈的狗屁。你再这么不讲理,我马上找人收拾你!识相就去坐着,乖乖听话!”吴春有力难尽,只得动用威胁。
为博取芳心,刘地起身歪腚坐在沙发上:“好,我乖,听地下老婆大人的话。已经一百多天没有与我的美娇娘亲近了,今天见了你,不能白见,我不能忘记那个醉生梦死的下午。”
“自不量力,谁是你地下老婆!再嘴无遮挡,我撕烂你的嘴!”吴春忍无可忍,大有不顾胎儿安危要大打出手的架步。
刘地慢慢站起来走过去,轻轻用双手摁着她的双肩:“我的春妹妹,你在任何人面前都是高管阔太太,只有在我这儿不好使,因为你做过我的女人,已没任何**可藏,这不否认吧?腹中胎儿你也知道是谁的。姓燕的明着就五、六个女人,他忙得过来吗?咱的事他不能不知道,知而不究是默认,你还顾虑个啥?你应承我在你身边上班,就是这么会事了,也不用装了,那天下午又怎样了?”
“顺口雌黄!”吴春知道有把柄在人家手里攥着,心里在快速思索着退路,说话声自然收敛了一些。
“什么年代了,还这么封建不开放。你看,姓燕的摆在面上咱不说了,董事长几个男人?邵夏有赵承同,你大姑子有张矬子,你小姑子有你大姐夫,金秋我看不上,否则胎儿也会是我的骨肉,可我唯对春妹妹情有独衷。看在我对你一片真情上,你怜悯我也得让我亲近啊。是,我用卑鄙手段迷侵了你,可见我对你是一片真心啊。那天下午,刚开始你是敷衍了事,后来不也真心配合了?我可以掏出心来让你看看呀。”刘地乘胜追击,两个摁肩的手顺势下滑,这次他没有用力,轻轻地触摸胸脯。
吴春来时,以为这么大月份了,又是他的骨肉,他不会怎么着她。不来又怕尤帅不肯接纳他,万一惹火了他,一命人什么都可以干出来。刘地再次伸手侵犯,她也没有理由抵制,好似默认了。
刘地知道他已经胜利了,他又打算进一步,便挪手揽着她的下颏让其仰起脸,有吻她的企图。
吴春为应付过去,忙把脸转到一边:“慢,先听我说。”
“好,你说。”网中之鱼,刘地不再急于捕捞,忙把手放回原地,开始了原来的习惯动作,这不怕唤不起你的冲动来。没想到,今天竟然这么一帆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