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淑秀虽然烂醉如泥,一路颠簸有了一些意识,她知道现在是谁抱着她。快进她房间时,她本想用手搂他的脖子,但没有实施,她要看看他对待一个喝醉的她是不是也有点喜欢。
燕凡将她轻轻放在床上,面对面的第一次这么详细的欣赏着:乌丝未染无白色,细皮嫩肉有红晕。是谁错将年纹改?本是相拥同龄人!
石淑秀知道他在端详她,没敢眯眼求证。她,恨不得他给她热吻。吻,真来了,可惜是腮。她心里说:冬,那是腮啊,嘴在这边。
燕凡直起身来,给她脱了高跟皮鞋。为让醉酒的人得到较好的休息,他慢慢地给她解开了上衣扣子,又给她松了腰带,临走又吻向了她的腮。
石淑秀乖乖躺在床上任人支配。在被解上衣扣时,她以为成功就要降临了。当被解腰带和第二次吻腮时,她几乎觉得已经享受到了男女间的最高境界。但,第二次吻腮只持续了十几秒,燕凡便敞门离去。她失望了,沸点变成冰点,只好自己解决了。
吃完晚饭,金秋到了石淑秀房间。
石淑秀没有下去吃晚饭,酒力还对她有点束缚。见金秋进来忙坐起来。
“扣儿开着,腰带松着,莫非我这大姐名副其实了?”金秋笑着问。
“你还不是大姐。”石淑秀摇了摇头:“只是儿女对父母般吻了吻腮。”
“可这?”金秋亮开石淑秀的上衣,又指指已松开的腰带。
“不瞒你,真的。衣服太瘦,腰带太紧,我松的。”石淑秀没敢讲实情。
“为了你休息好,是冬给你解的,我知道,他曾给我解过,我相信你。但,我这大姐没做好,你还是妈。可你为什么他给解和吻时,不一把抱住他?或许,会一举成功。这好,还得叫你妈。”金秋责备着。
“都是‘妈’字害的,抹不开面子啊。大概,可想不可求了。”石淑秀叹了一口气:“冬与我都没有勇气捅破这层窗户纸,命中注定。”
“求大姐呀,我帮你。”金秋扯下石淑秀胸前遮物:“和我的一样,我替他收了。”
石淑秀拥开金秋的手:“既然一样,收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