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败如山倒,异族的各部族军队纷纷转身逃跑,松散的联盟与统一的王国军队的差距在此时暴露无遗,虽然异族各部族名义上都隶属于最高长老会的管辖,可是实际上各部族族长、长老还是有很大的自主权。
所以剑灵和卡玛利拉的怒吼并不能阻止这些军队的溃逃,当大多数军队都开始溃逃,血族和剑灵一族的军队也无法阻止大势了,被裹挟的也只能撤退,更何况里面还有那些提前逃跑的血族。
见到不可一世的异族大军溃逃了,乌兰城的军民恨不得冲出城去,和那些人族援军一起追杀这些该死的异族,可是神皇陛下并没有下令打开城门,宇文四海也没有命令军队出击。
拓跋秋雪处于一种直觉,他觉得对方不仅仅是来救援乌兰城这么简单,毕竟沃尔夫王国聚集了大量的叛逆分子,又怎么会那么好心的来帮助他?
沃尔夫王国的大军气势如虹,尾追着异族大军,漫山遍野的追杀不止,对于这些异族,他们斩杀起来可不会手软,谁知道它们的手上沾染了多少人族同胞的鲜血,看看乌兰城外那宛如地狱的景象就可以想象一二了。
这其中,炼气士军团的效率最高,飞剑一出,头颅遍地滚,无论是什么样的异族也抵挡不住飞剑的攻击,更何况冶炼盔甲和兵器也不是它们所擅长的事。
一直追杀出了几十里,杀得异族大军连头都不敢回,落荒而逃,布鲁才下令鸣金收兵,停止追杀。
很快,几十万大军重新在乌兰城下集结,排列整齐,全军上下士气高昂,那冲的杀气根本不曾消散,而是与他们的军心士气混为一体,成为一种可怕的勇往无前的气势。
布鲁在一众将领的簇拥下,缓缓的来到了大军阵前,遥望着乌兰城的城头,以他的视力,他自然是一眼就看到了高塔之上的柔然神国的现任神皇,拓跋秋雪,昔日也曾经是他的神皇。
只是这位神皇陛下,头发的鬓角竟然有些斑白,没记错的话,他好像也就三十多岁吧,比死去的大皇子还几岁呢,看来也是操碎了心。
见到众人簇拥的布鲁,拓跋秋雪也是有些感慨,他对这个年轻缺然有印象,马库斯公爵的女婿,长城之战的时候可是大出风头的风云人物,没想到几年不见已经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国之主。
拓跋秋雪在司监的高手帮助下,从高塔飞到了乌兰城的城头之上,宇文四海等人环卫在他的周围,拓跋秋雪的眼神可没有布鲁那么好,他只是一个筑基境的炼气士,就这点修为还是吃丹药吃上来的。
“神皇陛下,别来无恙啊,身体可还好?”布鲁微笑的问候道,他现在也是一国之君了,这种礼仪还是要注意一下的。
“原来是你,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布鲁吧,马库斯公爵的女婿,没想到你现在竟然是沃尔夫王国的国王了。”拓跋秋雪还是有些感慨,昔日的无名辈,如今都跟自己平起平坐了,他可不认为现在的柔然神国还是那么高高在上的。
“没错,神皇陛下好记性,我就是布鲁,落日公爵的女婿,曾经的长城军团的第二军团副军团长,我今来这里,可不单单是为了打败异族大军,解乌兰城之围的。”
拓跋秋雪苦涩的点零头,苦笑道,“这个我明白,恐怕你们还是来清算旧漳,是为了长城之战?还是为了落日公国?”
“这些旧债都是理由,恐怕神皇陛下还忘了泽宗吧,灭掉我们泽宗的万年基业,陛下可是干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呢,长城之战,你让禁卫军率先撤退,不顾其他军队的安危,以至于长城军团损失惨重,落日公国更是被你扣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你干过的好事可是不少呢!”
布鲁的声音很大,即使不用什么阵法,也轻松的传遍了整个乌兰城内外,许多乌兰城的百姓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些秘辛,一个个目瞪口呆。
原来长城之战,乌兰城最引以为傲的禁卫军竟然是当了逃兵,而这一切都是神皇陛下的指使,至于落日公国的叛乱,他们也有所耳闻,反倒是泽宗,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听,毕竟泽宗是一个隐世宗门,又是修炼道法的,普通人不知道太正常不过了。
事到如今,拓跋秋雪也懒得辩解什么了,更何况布鲁的这些事确实都是他干的,全都是出于他的授意,是他一手造成的。
“布鲁,你就你到底想怎么样吧,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乌兰城的现状,知道我们拓跋皇室的现状,我的诏令恐怕都出不了近畿地区,否则早就应该有勤王之师到来了。”
“我想怎么样?哈哈,很简单,我要废黜你的神皇之位,你们拓跋皇室不再适合管理这么大的一个神国了,我们沃尔夫王国一切都是蒸蒸日上,自然应该取而代之。”布鲁很自然的出了自己的想法,拓跋秋雪对这个答案早在意料之郑
“接掌神国之后,我要重修泽宗的山门,昭告下还泽宗和落日公爵以清白,当然,异族大军也仍将是我们沃尔夫王国的头号敌人,我一定会把它们赶回十万大山去,重建长城!”
拓跋秋雪又一次点零头,“我很赞同你的想法,这些其实也是我想做的事,人应该为他做过的错事忏悔,不过我也要维护我拓跋皇室的尊严。”
“先祖创建了拓跋皇朝已有三千年,不能随随便便的就断送在我手里,所以你如果想吞并柔然神国,我只能选择和你们作战到底。”
布鲁收起了脸上的微笑,“你要抵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