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反击,她的修行之路还远着呢,目前得先做到“词”这件事,否则容易被家姐惩罚。
。
沷怖頁2u2u2u、c0-4。5英寸舰炮的炮弹。”
我:“……”
那玩意四点五英寸,折合十一点四厘米粗,然后声望把它……看向调教室柜子里那一批细则一英寸粗,最多也只有两英寸粗的肛塞和拉珠,我顿时觉得我家的女仆长可能需要一些更加劲爆的东西。
“呜……主人……救命啊……”
还在一边的地板上捂着下身滚来滚去的反击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姐姐一直说她很喜欢主人玩她的后面,所以……呜呀呀呀呀呀呀……”
欲盖弥彰的声望赶紧抢来之前被她放到一边的遥控器,飞一般地把跳蛋功率调到最大,用震颤的快感把反击接下来想爆料的劲爆内容全部堵在喉咙里。看到我不怀好意似笑非笑的眼神,女仆长刻意把头扭到一边做傲娇状,既恐惧又期待接下来的虐待和调教。
我却不是很着急,按铃呼唤在上面办公的乔治娅下来,同时对外宣称“舰长在草拟作战计划,今天上午会找舰载航空兵联队的队长、甲板调度官、水手长等人开会”。实际上这份计划乔治娅刚刚已经写完了,而我现在正准备做一些令人身心愉悦的事情。
“咚咚咚。”
“请进。”
一般人不会在这个时间敲这扇门,而我大概也能从敲门这件事推测出到底是谁。果不其然,在门被推开的那一刻,三名舰娘依次进入。
“乔治娅,斯特拉斯堡,敦刻尔克,你们来的正好。”
乔治娅相当娴熟地走到我身后侍立,等待指示;斯特拉斯堡第一次以调教师学徒的身份走进这间房,有些好奇和紧张;而敦刻尔克则是受到冲击力最大的一个:昨天晚上刚刚委身于我的她本来以为之后的生活会很纯爱,结果她一醒来就看见皇家方舟正在被自家妹妹捆绑的样子,顿时三观尽毁,需要重塑,现在还有些迷茫。
“认识一下,斯特拉斯堡,敦刻尔克级二号舰。现在跟随我学习一些基础的调教知识。敦刻尔克,首舰。”
至于我们可怜的皇家方舟,自从昨天确立了攻受(主奴)关系以后,昨天被跳蛋的低频率震动刺激得一晚上没睡好,今天一早起来就被斯特拉斯堡捆成了一个y字型,眼罩口球呼吸机,以及口球延伸出来的深喉按摩棒带好,双臂高举过头顶捆住,榨乳器套上,灌肠液选了温和的快修基质淡溶液,一升灌进去以后用五厘米粗的肛塞堵死;双腿拉开用杆子撑住,塞了好几颗跳蛋以后放置在那里就不管了。
最狠的是,可能是学到了昨天我sè_qíng审问她姐姐的办法,斯特拉斯堡找来了皂角苷溶液,在皇家方舟的脚心腋窝和花径花瓣以及菊穴口全部涂了一层,仅有几个跳蛋的不断震动能给她提供微不足道的止痒能力。在乔治娅一边喝着皇家方舟的鲜榨乳汁一边写作战计划的时候,后者已经被痒得欲仙欲死,ài_yè直喷,高潮了好几次还在继续颤抖。
众所周知,人类的子宫结构和舰娘不同,普通女人的子宫和yīn_dào以子宫颈相连,长度约有三厘米,子宫颈于yīn_dào末端突出,以一条极其狭窄、连手指都有可能伸不进去的狭缝和子宫连接,分泌物粘稠,也就是在xìng_ài的时候,ròu_bàng最多撞击宫颈,却因为隔着三四厘米的宫颈,不能突入子宫;而舰娘的子宫和yīn_dào之间的距离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它的宽度很宽,不管是ròu_bàng还是性玩具,都能够轻易进入子宫内部,而且不少舰娘的子宫口也是一处敏感带。
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反正我……知道。
众所周知,玛塔?哈莉是以叛国罪和间谍罪的名义被法国人行刑队在巴黎郊外射杀的,并虐杀的这种事,此事从没发生过。
众所周知*2,击沉了不倦号的冯?德?坦恩舰娘已经在斯卡帕湾自沉了,并封存进透明材料里制成活体标本,至今仍然在萨默维尔家的地下室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经历,此事也没发生过,另外我家的地下室从今天开始禁止外人进入。
说到这个,我那老爹不知又从哪里学来了新玩法,今早特地用电报通知我,他连同玛丽女王等几个舰娘发明了一种“新的强制喂食器,能让抗拒的女奴被强制灌入包括但不限于jīng_yè,乳汁之类的液体”,我总感觉这玩意会和传统的喂食管没有区别,因为电报也不能发照片什么的。
“斯特拉斯堡,你跟乔治娅学一下更进一步的灌肠技巧,声望你配合她们两个,然后再给我讲一讲接下来你的发现。”
快速愈合,听起来倒是很有意思的。
“……将军……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
敦刻尔克有点困惑地看着我,大概是为她的妹妹一夜之间突然变得这么熟练,这么yín_dàng(?)而惊讶。我走到她身边揉了揉她的头,“你以前没发现斯特拉斯堡这方面的爱好吗?”
“……没有。”
似乎有点不太能接受我们这种放荡的玩法,敦刻尔克下意识地往后缩了几步,“将军……这样……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