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反抗意志的。虽然我也想对乔治娅用一用,不过每次都被她拒绝,实在是连一点调教师的威严都没有。

说到这个,就不得不提一下我的家世。我在1915年,也就是我父母结婚的第三年出生,长子。我的母亲是玛丽?缅因。彩虹行动那年我四岁。一战德国公海舰队的自沉行为实在是太让人赞赏了,因为这样那些舰娘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与舰同沉”,而非像现实一样,全部被救出并沦为包括我父亲、现任地中海舰队司令坎宁安叔叔、现任本土舰队司令托维叔叔、前任地中海舰队司令(现任第一海务大臣)庞德元帅、前任本土舰队司令查尔斯?福布斯元帅,纳尔逊级/胡德号/伊丽莎白女王级总设计师达因科特爵士等人在内的女奴。

不过我父亲一个人的工作量毕竟有限,就算有我母亲的帮助也是如此。调教是一个扭曲那些舰娘的世界观、人生观的综合过程,耗时很长也是应该的,毕竟公海舰队的舰娘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很大程度上,就是他调教那些舰娘的行为才把当年还有些懵懂无知的我带上这条作为调教师的道路的。还好舰娘不能怀孕,要不然我还会多出一大堆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去抢继承权,而非像现在一样,长子过得异常舒适。

不过谈到公海舰队就不得不谈皇家海军的大舰队。我这种“对敌人狠,对朋友好”导负鹾臀腋盖滓荒R谎,他以花花公子一般的手段将大舰队的不少纯情舰娘都收作了后宫的一员,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精力一直充沛得无以复加(大概在193o年左右,我们发现这应该是因为长期饮用舰娘的乳汁所导致的),总之在我一直长到14岁(1929年),被允许观摩乃至亲自接触各种我父亲和她们的花括但不限于一些口味或轻或重的玩法之后,我甚至从未在任何家里的任何一名舰娘脸上看到欲求不满的表情……从这个角度讲,我父亲也是很有能力的,在所有方面都是。

出于同样的原因,凡是被我父亲碰过的舰娘,我便出于“防止luàn_lún”的考虑而没有对她们动过任何的非分之想。他在知道我这样的想法和考虑以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刻意给我留下了一些舰娘,有的敌舰经过长期囚禁已经磨灭了不少反抗意识,供我调教练手;有些属于皇家海军的舰娘则是他预先给我准备的后宫,让我们慢慢培养感情。我听说东方有种陋习叫“童养媳”,不过舰娘的衰老极其缓慢,可以认为是青春永存,所以应该不算吧(心虚)。

皇家海军的图纸舰非常多,多到就算“图纸舰诞生舰娘的概率非常低,远低于每艘都必然会诞生舰娘的主力舰”,也有不少图纸舰娘存在。

据我所知,费舍尔勋爵的计划舰“无比”(2o英寸案)因为“连画图纸的打算都中断了”,从而只诞生出了唯一的一名舰娘,并且身体娇弱到必须要沉睡在快速维修基质里才能维持生命。而遭受了同样命运的舰娘还包括四名k3级(18英寸案),至于l3、3等舰娘的数量,我就不太确定了。但我也并没有费心去探究,因为我父亲说“会在合适的时机慢慢告诉我家里一共有多少名图纸舰娘”。

可能是为了履行自己的承诺吧,我父亲把四名n3级舰娘在我的18岁生日那天交到了我手里,从圣乔治(乔治娅)到圣大卫(黛西)。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已经没有必要再去深究,只需要知道她们现在——“呜……”

敏感的胸部被我突然袭击,手指按压之处是乔治娅这对匀称饱满的温暖rǔ_qiú,按下去稍微松手就能目睹迅捷的回弹,她有点害羞地红着脸,开口娇吟一声,却没有生气,而是小声地请求道:“西炮……我……我的胸部很胀……这样揉不太舒服……”

以屠龙者圣乔治为名的少女,在旁观我调教别的舰娘,或者充当我的助手时,会变得相当狂气而高傲;但如果被调教或者xìng_ài的对象变成了她自己,在我表现得比较强势,让她回忆起明确的主奴之分时,她就会稍显有些弱气;而在我想要像正常的夫妻那样平等地对待她时,她也会对我温柔以待。

我很喜欢这样的她,或者说,被我一步步诱导(这里就没必要用“调教”这个词了)成这样的她。

从乔治娅到黛西,包括未来的皇家方舟,她们在平时和我的妻子或者女仆一般无二,在玩的时候又能抛弃羞耻心、相当大胆而敢于尝试新玩法,在xìng_ài游戏结束以后又会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感到羞愧,但在下一次的游戏中又像忘了自己之前的那种害羞一样极其开放。这样兼备可爱与善良的女性,是我最喜欢的。

在这一点上我就不能同意欧内斯特?金或者小威廉?弗里德里克?哈尔西的做法。他们找不到猎物则已,万一确认了自己的目标,就会把她们调教到人格崩坏,彻底沉沦于快感中,变成见到男人就会扑上去的yín_luàndàng_fù。

自从我在在2o岁那年,因为成功调教了四名n3级,所以过于自信,拿被囚禁在我家别墅地下室里16年还没有成为我父亲后宫团一员的毛奇和塞德里茨练手,并且不慎用力过猛,把这两名曾属于公海舰队的舰娘调教成这样以后,我便意识到这种做法实在是和我的为人处世风格相违背,以后便再也没有过。当时还把乔治娅她们四个吓得不轻,以为我是那种变态,无形之中又增加了一波她们的服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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