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挪了一下袜的位置蒙住她的鼻子,出了下面那双在痒刑略显迷离,却在看到我的脸之后仍然着痛恨和愤怒的眸子。或许是因为羞耻和难堪,敦刻尔克想扭头避开我盯着她的眼睛,可皮带哪有这么容易就被挣脱开,她的努力必然是白费功夫。
“不……”
低头,嘴接触,敦刻尔克甚至没能完整地说出拒绝的话语。她的牙齿紧闭试图阻截我深入的头,但就算她不咬紧牙关,我也不会冒着头被她咬断的风险和她进行一次绵长而充满体液换的法式吻。在她的牙齿所无法咬合的嘴和上下颚,我例行公事一般地吮着她口腔因为戴了很久口球、无法咽从而显得格外丰盈的唾液,毫不顾及惊讶到瞪大了眼睛的敦刻尔克的感觉。
“我……哈哈哈……我的初……哈……哈哈哈……吻!”
分,液的功力也完全发作。敦刻尔克一边痛苦地狂笑着一边怨恨地看着我的脸,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就被侵袭的痒感带来的哈哈大笑所阻断。
。
“是想留给黎塞留吗?不好意思。”
虽然说着这种话却完全没有道歉的意识,我拉下头套遮蔽了敦刻尔克的视线。
圣乔治也停下了自己像一年前声望侍奉她那样,抚敦刻尔克大根部的动作,而是把一大瓶冰冷的辣椒和一个透明玻璃杯递到了我手边。
“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我刻意在敦刻尔克的耳边倒,潺潺的声让她意识到了好像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股就从我手的玻璃杯倾泻而下,全部倒在了她脸上的面罩上。
“呜……咳咳……咳咳……呜呜呜!!!”
敦刻尔克的挣扎一下子变得异常剧烈,把皮带扯得滋滋作响,夹杂着不亚于挣扎激烈程度的剧烈呛咳,还夹杂着微不可闻的哭泣。我面无表地继续向她的脸上倒,宛如把她置于即将溺的境地。在痒刑和刑引发的挣扎耗尽了体存氧的她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呼,却只能从润的头套入会带给她的呼道剧烈刺激的辣椒雾,更不能获得宝贵氧气;恶循环之下,她的头很快偏向一边,在失去意识的边缘徘徊,却没办法用昏迷来逃避绝望和痛苦的窒息;她的四肢如条件反般仍然狂地扭动,竭力却徒劳地试图解开自己脸上的头套和不停地倒在她脸上的辣椒。
然而,圣乔治宛如铁钳一般钳制住了敦刻尔克的双,她的双臂也被自己的体重所压制。就像吃了受不了的辣椒一样,敦刻尔克的脸上被她自己呼道里分泌出的大量粘液所覆盖,分不清是泪还是口还是鼻涕;她的蕾裤上突然出现了一大滩还在扩散的迹,敦刻尔克还想遮掩自己被刑和挠痒弄到shī_jìn的事实,却被圣乔治用手浅浅地戳了几下小口和,证明她的shī_jìn已经被发现了。
凄惨的景象让人很难把她和之前那个端庄而刚强的骑士姬联系起来,更像是窑子里的下舰女,正在被客人残酷地待调教。
刑和痒刑分别都会消耗受刑人的氧气,原理相同,同时使用时,施刑时间应该大大缩减。我快速地将头套和袜揭开,出了下面敦刻尔克的脸庞:她的眼神正在从翻白转为迷离,不到两秒钟又还原成了那副带有刚强的仇恨,一点都不见减少;但满脸都是的各种粘液毫无疑问地淡化了眼神的伤力,更不要说像一样无力而吐出的头,简直就像连续绝顶十几次以后的眼神。【注:194o年还没有阿黑颜一说。】“咳咳……咳……呜呜呜……呼……哈哈哈……哈哈……我……不会告诉你……哈哈哈……”
像是被溺了好几十次的敦刻尔克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一边因为身躯的奇痒难耐被迫大笑,挥霍着来之不易的空气,好不容易才能往外蹦出几个单词,拼在一起才能组成有意的句子:一次刑并不能让她屈服,不过这也在我的意料之。
刚好就在此时,我取来了两年前刚从德买来的新徕卡iiib相机拍下了她的这幅丑态。因为连续挣扎已经没有力气的敦刻尔克向我投来了愤怒却无能为力的眼神,却上又沉溺在竭力呼和大笑的地狱,这次的笑声比刚才更大,窒息感也比刚才更强:圣乔治判断敦刻尔克已经耗尽了体力,从而失去了所有挣脱脚踝绑绳的可能,所以她把绳子略微放了一些,开始加工起了后者的双:她先取来一片解吃下,随即伸出香,随便选了一根脚趾进嘴里,用粗糙的苔舐脚趾之间的,敦刻尔克绵软无力的反抗只不过能给她徒增趣;敦刻尔克另一只脚的脚掌前端和后端则被她左右手分别持有的鬃毛刷和羽毛搔痒,前脚掌和脚心被坚的鬃毛在各个敏感点划来划去,时不时地戳弄一下,可怜的骑士姬已经受够了这份折磨,再多加个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戳下去的鬃毛的恐惧也不算多;脚心后方和脚后跟则是被羽毛软的触感所搔弄,一下一下直冲心扉。
但是现在问题来了:敦刻尔克狂笑不止,在圣乔治的眼皮底下又shī_jìn了一次,却连说出“西斯帕诺”这个词的望都没有。
“还要继续刑吗?”
听见圣乔治的问题,我了头,“任何窒息的刑法都没有意了。皇家方舟,把斯特拉斯堡带过来。”
“哈哈哈哈……你……哈哈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