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会不会拖累她看书啊?我听说太医很严的,每天有很多功课要做。”
“什么叫拖累啊?妹妹就是太善良了,不信你去问你师傅,保管她也是这般想的,将来你为了应考要看很多书,可那时谢夏三位医婆都离宫了,你身边只有香茹,不靠她靠谁?她在太医身边,借书很方便的。”
“哦,懂了,谢谢姐姐教诲,我会和师妹相处融洽的。”
“哎这就对了,你们师姐妹感情好,我们这些旁人也欣慰啊。”
“听姐姐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以后妹妹要是有什么心里话,一定找姐姐开导。”
“好好,姐姐一定好好听你说。”
“嗯,那我先回师傅身边了,姐姐也赶紧去寻方姑姑吧,这天都晚了,你们从早忙到晚,还要多保重身体啊。”说完茜草就行礼告退了,她一刻也不想再和白薇呆在一起,这一晚上的酸话听得够多了,让她耳杂歇歇吧。
以谢医婆和香茹为中心的圈子还是那么密集,没有一丝松散的迹象,要不是两位夏医婆装作酒劲上头不胜酒力的样子要休息,还不知道她们几人得应酬到几时呢。
见医婆们撑不住了,掌事姑姑拥上来做了最后一件表现自己的事,她们把三位医婆搀回各自屋里伺候歇息,香茹和茜草千恩万谢的送她们下楼,一迭声的受累受累。
其他的医婆们见机也派了自己的徒弟们帮忙料理,送来烧好的热水让香茹她们梳洗,香茹茜草又是一轮谢谢谢谢。
送罢了这些邻居们,香茹二人赶紧去看望谢夏三位医婆,因为不知道她们三人是不是真的酒劲上来,怕要是真醉了没人在身边出什么意外。
结果三位医婆没一人真的醉倒的,全都‘精’神着地在房里喝茶,其实闹了这么一会儿什么酒意都设了,装醉只是不愿再应酬下去了,见香茹和茜草二人来察看情况,说了几句话就打发她们下去休息了,反正有别人送来的现成的热水,自己随便洗洗就得,不必特意要人伺候。
香茹二人见真的没事放下心来,道声晚安退出屋去,茜草拉着香茹最后走进谢医婆房中,把刚才白薇跟她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学了一遍,问师傅接下来该怎么办。
“哼,真是‘性’急啊,这就来挑拨了。”谢医婆不屑地冷笑,“等着瞧,等你们俩真的天天在一块做劝课,白薇肯定还要找机会跟你说话,她这明摆着就是故意添‘乱’,要你拖着香茹不能安心学习,好叫她到头来考不中,给大家一个天大的笑话看。”
“真叫人齿冷,只是为了看笑话,就全然不管‘女’医馆的立馆宗旨,培养不出医婆了,那朝廷还要这‘女’医馆做什么。也不想想要是没了这‘女’医馆,她们又会分派到哪去过怎样的日子,当真是舒坦日子过久了脑子退化成了猪了?不,猪都比她们聪明!”香茹一时气愤,不自觉她***了本‘性’,说话口气重了些。
“噗嗤……”茜草偷笑。
“香茹,不可粗鲁。”谢医婆虽是埋怨的瞪了一眼,可随后嘴角也情不自禁地翘了起来。
“师傅,您意‘欲’如何?还要照着白薇她们的戏本演么?”
“这不可能的。你们俩没法在一块做功课,茜草可以在我身边,香茹就只能自己在房里温习了。香茹将来功课很紧,你别在我这跑来跑去的‘浪’费时间。至于那些闲杂人等,我们已经没必要再理会她们了,凭什么她们想看我们就要演给她们看?街上百姓都知道看戏要买票的道理呢。”谢医婆完全不把那些闲杂人等看在眼里,惬意的挥了挥扇子。
“是,师傅。”香茹和茜草异口同声地应道
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