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师傅?”秦浩航伤心欲绝。眼泪湿透了衣角,朦朦胧胧的眼帘里留下的只有那座被抛弃的木屋,浩航知道师傅就在里面,但隔着越近却感觉越发的痛——心疼得发麻。他不明白的是师傅让他多在山上呆了两年,原以为是要将自己培养成顶梁之才,或许这在很多人心里都是这么想的,如今却是让人人觉得不可思议。
“浩航!~~~!浩航!我们走吧!~~~!”郝颖忍心不下泪流满面的小老公,本能的拉了拉秦浩航的衣袖。
背影——一对瘦小的小夫妻背影慢慢地变得模糊~~~
走过那条大街,穿过了不少小巷,终于来到了那个被称之为“富裕满天下”的厌恶小镇——长远镇。热热闹闹的人,热热闹闹的事可多了,这会儿让本性善良加纯洁得不能再透明的郝颖着实高兴了一回。那条高高挂起的横幅特别的夺目。
“恭贺长远镇第一富商秦铁霸历任镇长兼商会会长”“咦?浩航,那不是你爹吗?秦铁霸!”
“那是你爹!”
“嗯!我爹就是你爹,你爹就是我爹!太棒了,爱死你了浩航。”
“恶不恶心你,告诉你,那就是一条横幅,除了横幅其他什么也没有!”秦浩航十分委屈的憋了憋嘴后拉起小郝颖就走,在这个刚刚到的陌生镇子里不曾想过要有太多的麻烦事。但是,挡道的却是个花花公子。
“哦,这小娘子不错嘛!要不让哥哥几个也摸摸手如何?”
“阿哈哈哈~~~!我说房爷今日怎么如此的精神气爽的,原来会遇见这等美事儿,哎呀!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呐!”柯小四的那张神气嘴脸就差没被人给拧下来了。
“我去你的,靠边站,你,就你在德行能跟我比吗?哼!也不看看自己长了几根毛,再磨叽妨碍我的好事,小心你最后一颗门牙!”
“额!是是是,小的多嘴~~~真他妈的多嘴,我该打,我该打呀我!”一个巴掌一个巴掌的自己抽了起来。
“哎哟哟!我的小美人儿,哥哥可是好生的等你等得花儿都凋谢了,怎么如此的晚呀!来~~~!”
“住手!不想死就给我滚开!”秦浩航手拉着小郝颖,一把拉到了自己的怀里,那股清香味道是自己再怎么也不能不熟悉的了。
“哟呵!呵呵~~~!我都差点儿忘记了,这旁边还有一位多事的小帅哥呐!祁六,知道我们的规矩吗?”
“当然知道,房爷!”
“知道还站着,给我上!让你尝尝不识抬举的后果。”
嘭!一个健步打飞了一个;嘭!拳头正中腰间,啊的一声掉地;嘭!横扫千军如卷席,啊啊啊~~~!哀嚎了一地,咿咿呀呀喊着疼。
“哼!饭~~~饭~~~饭桶!我养你们何用?居然连这么个毛头小子都收拾不了!”
“啊!吃我一掌!喝喝喝~~~!哇呀!我打!哎呀???不对~~~不对~~~不对!你这么打我呀?”房铁礼坐在了地上后瞄了瞄跟前的小毛头,一双恶煞的眼眸里发出血红的眼色,如浮动的魔眼在盯着自己。
“这这~~~这位大哥,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请大爷爷饶命!饶命呀!”房铁礼也算是机灵的人,看着自己二十几个弟兄在分秒间倒下却不留任何的痕迹,自知不是对方的对手,连忙变换角色。
“饶命?我累了,你要是能做牛做马让我骑着,一直骑到秦府,要是我高兴呢,说不定我就饶了你的狗命!”
“去死吧你!我房铁礼好歹也是堂堂的七尺男儿,怎能给你做牛马被骑,除非你杀了我!”房铁礼转了转脖子,仿佛宁死不屈。留下的几位兄弟硬是忍了忍胸口的痛却也无可奈何。
“好兄弟,我们知~~~知错了,您就行行好放了我们房爷吧!我跟你说,他~~~他可不是好惹的人呐!这十里八乡的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房爷是什么人物,我等也是如此才甘愿在他的手下为奴为马伺候着,您可是要知道后果呀?”
“哦!我好害怕哟!照你这么说来,我岂不是非要放了他不可?”秦浩航皱了皱浓眉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年龄虽小的他,笑声却是如此的浑厚有力,这让许多在场的乡亲都是纷纷的不寒而栗。
“哼!哪家的黄毛小子敢动我家孩儿!嘭!”一道绿色的行光掌力不闻而至,却是那满脸的胡子老头儿。
秦浩航单脚一勾起,手抓住该死的房铁礼迎面挡住,噗嗤!一口血从房铁礼的嘴里倒吐出。带着受伤的房铁礼嘭嘭连发两掌,胡子老者后退了四步,微微一笑,却也没说什么。一阵绿烟消失了。
“好!”终于有人敢怒敢言了,围观的群众却是越来越多。
啪!“好你个老不死的东西,给我滚!”能听到一个火气大的声音却是没瞧见人的模样。
漂亮!实在是有点儿漂亮,当然比起郝颖来还是差那么一丁点儿,秦浩航差点儿就要看走神了,幸好有小老婆在,否则,这等看了美女就有忘我的精神实在是有点儿高了。
“哦!又来一个送死的人,不会是这镇子上的人都活得不耐烦了吧!想死的尽管给你爷爷我上来呀!别以为我秦浩航是好欺负的!”高抬起头,挺直了胸脯后,气质高昂的说道。
“额!原来这少年叫秦浩航呀?哎!你们说会不会是秦府的那个秦呀?”
“不知道呀?人家只是说秦,可没说是秦府的那个秦,再说就算是一个秦又能如何?难道他还能认秦老爷做爹?”
“哈哈哈,就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