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还记得昨天从死亡的边际回来,那一幕幕让人触目中心的事儿是很难忘却的。
“啊~~~!不要,浩航~~~!浩航!”
“呵呵呵,我在这呢!看看我的小美人,都是我不好,没好好的保护你,真该好好的补偿你才是!”
“你说的,那就罚你陪我到东山坡玩去,那里有好多好多的花儿,我们可以一起观赏,无忧无虑的,岂不美哉?”
“你说你和我一起观赏花?”
“恩!我是这么说的呀!”郝颖那个一本正经的样儿此刻暴露无遗。
“哈哈~~哈哈哈~~~!我的小美人儿,这么说,你?一直都是在骗我,其实你的眼睛早就好了对不对?”一身的狂妄此刻变得可爱起来,秦浩航?还是他吗?
“啊~~~!不,没有没有,就是没有好嘛!”
“还说没有?我得惩罚惩罚你!”
“啊~~~!浩航~~~不要!”
“哼!又是那小子,每天总是生活在幸福之中,害得哥哥你我好惨呐!要不是三年前哥哥与我执行任务失败,我们怎可能落得如此的狼狈!让我下去宰了他!”
“等等,莫要心急!他的功夫可不弱呀!你这等冒冒失失的下去怎可赢得了他?一点脑子都没有!”回话的李铁印硬是将李峰的话与行动堵了回去。
“可是我们也不能如此的放过他呀!他是活的潇潇洒洒,我们的兄弟,亲人呢?会是如何的看待你我,难道就是如此的天天躲避追杀,苟活于人世?大哥!”李峰的话说的越发的激动,脑海里出现了三年前的惨烈一幕。
“不要啊!幕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就杀了我吧!来世给您做牛做马,我李峰再不有怨言!”一头一头的磕在地上,额头的血一滴一滴的掉落,满脸苍白。t/嘴角的血丝随意的流下,顺着吹风飞扬。
热乎乎的风儿吹过是那被烧杀抢掠过的房屋倒塌后烧得噼里啪啦,也不知道何时开始发生了如此不堪忍受的一幕,但是在李峰的脑海里头,自从跟了这个被称作为幕主的人做事,心里面总是忐忑不安。从他杀人的不眨眼与做事的狠手段,李峰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出幕主的凶残。
“哼!你跟了我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明白我的意思。有能力者可以保住天下自己想要的东西,倘若是个无能之辈我留你何用!一个不留!”
“是!幕主!”
“我跟你们拼了!”李峰的眼眸里再一次浮现出女儿的头颅被砍下的那一刹那,血液溅起后洒在了黑色的头罩上。迎风面吹来了一阵阵的血腥味,这是自己亲人的血呀!顿时那刻的眼睛显得无比的模糊不清,只有那颗跳动的心脏像似被折磨后疼得厉害,依稀能够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嘭!一拳头打飞了杀死自己女儿的幕死士,一脚蹬地呼呼的飞起瞬间半空转动那结实的身体,右脚勾勒出去直至空中飞行的幕死士咽喉,噗!
就在李峰带着杀戮之气双脚着地的同时,掉地的幕死士一动不动,十分听话的安息了。
“来呀!你们来呀~~~!”黑色的护身服依稀让李峰记忆犹新,就在半个月前的自己依旧如平日那样风光,可是直到被告知到幕主怀疑了自己是叛徒。逃命成为了他半个月来唯一做的一件事情。
“喝!对待自己的兄弟也是够狠的,看我不把你碎尸万段,全部给我上!”蜂拥而至。
“快走呀!等死吗?好汉不吃眼前亏,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李铁印突然偷袭了一掌,正对的幕死士倒下了一大片。一手啪的一声给了李峰一个响亮的巴掌拍子,晕乎之间被拉走。情不自禁的流下痛苦得眼泪,依依不舍的望着无能为力抢回的女儿与妻子的头颅。啊~~~!
暮色的降临似乎让这对欢呼、快乐了一天的鸟儿不能满足,郝颖挽着秦浩航的手就是不肯放下。不再理会师兄弟们的指指点点,带着秦浩航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山珍善人的临时住所——青衣布舍。
秦浩航带着郝颖慢步的走了进去,师傅的卧室仅仅存放着一个放洗漱器具的木架子,那地面坑坑洼洼的就像是下过雨后的泥巴石子路。粗布衣的穿着与佩戴让淘气的郝颖嬉笑了一声。
“嘘嘘~~~!小老婆,这位是我的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你可懂?再嬉闹我可就生气了!”秦浩航故意拉下了一张脸,为了这份来自心理的尊敬,他不得不暂时性的委屈一下这位美丽的小老婆。
“额???就知道欺负我!”
“浩航~~~!过来!”
“打搅到师傅是徒儿的罪过,不孝徒儿给师傅赔不是,并磕头请安!”看着秦浩航傻愣愣的脸蛋却不知何时觉得靠谱,要知道,从小玩到大,可没见秦浩航如此的孝顺、规矩过。小郝颖开始了自己的白日梦境。
“哦!快!快起来~~~!让师傅瞧瞧~~~瞧瞧~~~!一张俊朗的小脸蛋,长大了一定是为英俊的小伙子,好~~~好~~~好呀!”山珍善人一手轻轻地抚摸着秦浩航的脸颊,口里不时的称赞道。那张带动着许多皱纹的嘴赞得津津有味,仿佛如吃蜜糖一般。
“师傅,您今天甚是奇怪,从来没听您如此的感叹过!而且还是赞着航儿!”
“是呀!咳咳咳~~~!我是既高兴又忧愁,如今你已经即将行成人之礼,按照俗家弟子的习俗,行成人礼是要在祖宗面前磕头谢恩,认祖入祠的。去吧!孩子~~~!去吧!咳咳咳~~~!”
“师傅,您这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