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之后,只要品源没事,我不再管别的事。”
“记住你说的话。”他帮我捋了捋了头发,跟昨晚在白水镇的时候一样,指尖很轻很柔,但又跟昨晚不一样,这次像是在给我最后通牒。
我指了指一旁的陆怀年,“那他?”
“你敢再碰他一下,“沈轶南的手臂圈住我,喊了声许泽,许泽从外面进来,如同进入无人之境,说是我的办公室,却更像他们想进来就进来,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可我此刻也没胆再挑事,因为刚才沈轶南那异于往常的慑人,让我知道,这个时候实在是闭嘴比说话好,万一刺中了狂暴中的狮子,只会被咬出一颈的血。
许泽把陆怀年弄出去,门重新关上,仿佛陆怀年从没来过。
沈轶南的目光停顿在地毯一块撕开包装的茶饼上,我心里发毛,苦不堪言,不得不讨着好:“你吃饭了吗?先吃几个填填肚子?”
他挑眉看我,我噎了噎,走过去一脚把地毯那块茶饼踢到茶几底下,装作不在意地说:“本来就是喝茶才配的饼,有点甜,你要试试吗?”
沈轶南没说话,在单人沙发落座,此时脸色已经趋于平静,又变成淡漠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