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寒听闻李依研会很快与柳安臣去非洲,心一下沉到低。一晚上努力维持平静的心态再也装不出,屁股如针扎般无法坐定,火急火燎地跑到小丫头面前,一脸忧伤地问道“依研,你真的要去非洲么,你就忍心丢下我一人,去那么远。”
沈秋寒刚才聊的高兴,忘了小丫头要走的事。现在经她念叨,猛然记起来。柳常风婚礼仪式后,如果不是自己搬出了岳父大人,恐怕这丫头现在已经在非洲了。
时间对他俩太珍贵,已经与她分离三年之久,再也无法忍受二次分离。心里慌乱一片,一向沉稳的沈秋寒紧张地抓着李依研的胳膊,望着那抹秀颜,焦急等待回应。
“对不起,秋寒,我主意已定,所以走前尽量能办妥离婚手续。我不想拖着你,这两年你可以重新开始一段新感情,可以娶妻生子,过好属于你的幸福生活。”
冷眸圆睁,瞳孔极速收缩,不可置信地喃喃说道“我说过了,往后余生,我只要你。你就是我妻子,我未来孩子的妈。对我来说,再不会有什么新恋情。”
“人的一生有很多变数,很难有永恒的东西,包括感情在内。忘不掉,只是因为时间不够长。你现在忘不了我,是因为能看见我。等我去了非洲,咱们今生再不相见,你就当我在金三角坠入湍急的河水里已经死了。”
李依研微叹一声,黑长的睫毛盖在忧伤的水眸之上。说出这番话,她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既然在离婚的态度问题上自己一直很残忍,那就残忍到底。
“就当你在金三角死了?这个可以假如吗?人生是有很多变数,可我一直没变,变的是你。你也可以不变的。我知道柳安臣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报恩可以有很多种方式,不需要用自己的一生一世。柳安臣是你的恩人,也就是我的,你的这些顾虑都交给我来处理吧。”沈秋寒不依不饶,继续做她的思想工作,期望能让小丫头改主意。
“沈秋寒,既然你三番五次提到柳安臣,那我就明说了。我和安臣在一起,不是报恩,是因为我爱他,非常爱,否则也不会有柳贝尔。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很幸福,现在打扰到我们幸福生活的人是你。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你爱柳安臣?那你爱我吗?或者说曾经爱过吗?”
李依研惊觉,倏然抬起水眸,望着一脸苦楚和绝望的沈秋寒。她的心里不断重复,我爱你,一直很爱,唯一爱的就是你。可这对解决难题毫无正面作用,这个问题她必须继续残忍狠绝地回答,也许就能终结两人的所有分歧。
秀颜轻扬,蜜唇下压,柳眉微蹙,“沈秋寒,我早都坦白过,我和你在美国结婚是被你逼的,是为了骗你的钱,这些怎么会建立在爱上呢?是你一直不肯听,不愿相信。
既然你这么喜欢自欺欺人,那我做个好人,再坦白些直接地重申一遍,我不爱你,从来没爱过。”
沈秋寒头轰的一下如炸开了,气的浑身颤抖,差点没站住。冷眸寒气四射,如霜冻般的脸庞惨白一片,绝望的眼神诉说着心碎难过,咬牙切齿低吼道“你可真是个无情无义的女人,这么残忍绝情的话都能说得出,我是瞎了眼、迷了心,傻乎乎地爱你这么多年。
好,既然你把我的自尊踩在脚下,也别怪我以牙还牙。我没你这么水性杨花,我承认从你高一倒在我的车前开始,就一直爱你。
我白白浪费的青春年华,还有我的爱,我的念,我的痴,我的傻,都是我自找的,我认了。可你对我的欺骗、狠绝,我如法原谅,你必须要补偿。
今晚让我玩完,你才能走。我要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是毫无尊严,什么是痛苦绝望。”
李依研心头一惊,听出了沈秋寒语气里的凶残和狠辣,花颜失色,危机当头站起身要跑。
刚迈开一步,就被沈秋寒准确擒住手腕,半拖半抱放到旁侧的沙发上,用惩罚侵略的吻堵住了她的嘴,又唆又咬,毫不怜香惜玉,直到唇边渗出浓浓的血腥味才作罢。
“秋寒,求你了,别这样,我再不说狠心话,放我走吧。”李依研刚才嚣张的气焰顿时被打压下来,趁着他撕扯衣服的时候,眼含泪花,低声哀求着。
“晚了,我把你当成宝的时候,你却在狠狠践踏我的真情。你的心那么硬,我没法伤到,现在我就让你尝尝身体被伤害、被践踏的滋味。”
当发现自己被剥的七零八落,被沈秋寒抱进卧室时,李依研彻底慌了神,结结巴巴道“秋寒,别,别这样,我已经结婚了。”
“对,你结婚了,丈夫是我。三年前新婚之夜你欠我的,现在我要。”沈秋寒嗤笑一声,冷冷地丢下一句。
见来软的不行,李依研又开始撒泼,顾不得素质,直接飚脏话“沈秋寒,你这个变态、臭流氓,放手,放开我,再动我就报警。”
“报警吧,等完事了用我的手机,我最多算是婚内家暴,你可是犯了重婚罪。”
见硬的不行,适得其反,让沈秋寒的动作更粗暴,还是继续用怀柔“秋寒,我知道你就是一时生气,先冷静下,咱们再谈谈。”
“没什么可谈的,你不爱我,狠绝地把我打入地狱。我现在对你也只有恨,无穷无尽的恨,你也休想和柳安臣一块去天堂。
既然这样,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对门是熟人,你最好别叫太大声。”
软硬兼施皆无效,李依研自知今晚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