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仔细看向令牌摇头:“这个单看这纹路确实是我们圣朝的标志,可是这边我们确实不知道,你还是问问其余的人吧。”
“哦?你有什么看法?”
她一脚揣在这梁大夫的肚子上,疼得他哇哇乱叫。
“这个啊,我也不知道,其实我也才来两年的时间,只是意外听到一些消息,这才留在圣朝做大夫,按照我的本事,只能做个打杂的,这一路上不少献媚,这才坐稳这个位置,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
凤汐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看向凌风:“将那些黑衣人衣服扒了,看看有没有这样的标志。”
慕容澈起身将她的眼睛档上:“别侮辱了我夫人的眼睛。”
凤汐瞪他一眼:“你能不能正常点,现在不是演戏了,我也没工夫陪你玩。”一掌将他推开,这人还真是一点都不知好歹。
“是吗?”他依依不舍,这夫人叫习惯了,心里也叫的美滋滋的,戏演完了,这心也空落落的,看来之前真的是做错了,可她已经吞下绝情花,想让她再一次爱上自己可比之前更加困。
凌风查看一番发现他们身上真的没有任何标志,摇头:“没有标志。”
凤汐看向他们,疑惑道:“你们真的不知道?”
“哎哟,我的姑奶奶,是真的不知道,圣朝之所以能强大起来,其实一直都是依靠每年送进宫的那些妃子,在皇上耳边吹枕头风,所以才有先如今的强盛,其实都是好看架子,没有真材实料的,要不,放过我们把。”
“竟然你都如此说了,更不能放过你们,那岂不是祸国殃民?”凤汐脸上带着笑容,仔细观察他们每一个人的脸色。
“放过你们也不是不可能,只要有人想告诉我,我所想知道的,你们就可以走了。”她的脸上永远带着自信的光彩,还有那一抹果断的色彩。
慕容澈站在原地,欣赏自己夫人的姿色,凌风扶额,这主子是没救了。
“我,我我。”一个男子从地上爬起,“我来告诉你,其实这圣朝背后还有一个势力,其余我就不知道了。”
凤汐指向门口:“你可以走了,凌风,给我把好门关。”这别人的手下用起来还真是顺手。
无奈,凌风表示自己很不爽,这不单单每天跟在她的身后保护她,还要听从她的安排,真是受罪。
“下一个,还有吗?”
见到人真的离开了,躺在地上的黑衣人,争先恐后的告诉她消息,哪怕是胡编乱造,也都给放出去。
梁大夫小声问道:“掌柜的,咱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迟早都要死在这婆娘手中,要不我们也说一条消息出去吧,之后的事情我们再议,如何?”
掌柜的也是一个惜命的人,但是他知道要是说了真话,迎接他的可是无穷无尽的追杀,深思熟虑想过之后,最终还是点点头。
“怎么,两位,这屋里可只剩下你们两个人了,是真的不说实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威逼利诱,她还是很擅长的。
慕容澈坐在一旁,看着这小老虎审讯犯人一样的盯着两人,看来也只有自己能要她了,她还不自知,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自己的用心良苦?
“我说,我说,我全部都说,其实圣朝背后不仅仅只是药铺,更重要的是一个杀手团,正是你手上的标志,可他们来无影去无踪,我们只是外朝人员,不得干预内朝的事务,所以我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么多,我现在能不能走?”
凤汐点头,放他离开,蹲在地上用手抬起掌柜的脸:“真的不说,这里可就只剩下一个人了,他们都走了,虽然不知道出去是死是活,至少能有个机会,你是真的不说?”
此起彼伏的威胁声,掌柜的满头大汗,最后还是忍不住。
“我说,我说,确实圣朝分为外朝和内朝,我只是一个中间,管事的我们从未见过面,他们吩咐我做什么,我们便做什么,曾经也有被我们医治失误的人,这些要不是被我们杀了,要不是就被我们买出去了,刚才你们也听到了,至于内朝的行踪我们确实不知道。”
“行了,你也走吧。”
“真的吗?真是要放我走?”
凤汐疑惑问道:“你不想走?”
掌柜的连忙的摆手:“不不,我想走,我马上就走。”
等到所有人离开了,慕容澈才开口问道:“你这又出的是什么招数?”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凌风跟上这个掌柜的,要是有人杀他就将他救下。”拍拍手,坐在桌面上,总算是调查出来了。
凌风应声飞身离开,消失在黑夜之中。
掌柜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凌风一直守在他的屋子外面,并没有什么异动。
次日。
凤汐伸着懒腰从房间中走出来,找到凌风:“你确定他一晚上都在屋子里没有出来过?”
“是啊,虽然有些声音,后半夜老老实实的睡觉了。”
她大叫不好:“完了。”
一脚踢开门,果不其然,掌柜的已经死在自己的床上,面部表情狰狞,手脚也在死前挣扎,可却无用,眼睛里全是绝望。
凤汐转头看向凌风:“能躲过你的眼睛将人杀死,看来这人的身法和武力不低于你,这个敌人不好对付,或者,他一直都在这个院子当中,你却不知道,这中间可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
凌风摇头:“没有,当时我还特意检查过周围,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之后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