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素突然发声令不少人有些有些发疑,这小子到底是谁?
“哦?既然是火小姐的朋友,那自然也是我蓝某人的朋友,这位兄弟,请!”蓝渊涵对任道做出了个请势,刚刚那股阴沉的气势完全被此时一脸温和笑意给取代,任道暗暗想着,此人不简单。
任道当然不会客气,松开搂着王圣的手,今天他来可不就是闹事的嘛……
只见任道这货大摇大摆地走到火素身边,一把坐下来,这一行为令不少人目光一凝,火素身边的那个位置……是蓝渊涵给自己留的。
蓝渊涵脸上波澜不惊地看着任道,眼底深处闪过一丝阴暗之色。
“你可真会惹事……”火素在一旁妩媚地白了眼任道,那姿态就像打情骂俏一样,令不少男同胞纷纷目露火光。
然而,蓝渊涵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对着四周抱拳一笑:“各位,我蓝某来到火云部落是为了蓝灵部落和火云部落之间的深厚友谊,多年来我们两个部落情同兄弟,在整个沧江流域都是不可分散的坚实盟友!”
“好!”
“蓝公子所言极是!”
蓝渊涵的一席话令不少人跟着喝彩,任道内心倒有些嗤笑,这种人……只知道拿这些民族大义来说事。
“今日举办的聚会,有什么想玩的尽管敞开了玩!这里可不用受家族里的那些老人们的管制。”蓝渊涵笑着说道,引得很多人轰堂一笑,这样显得他很平易近人。
此时,一位同样气质不凡的男站起来说道:“听闻蓝兄在蓝灵部落是出了名的才子,今日如此良辰夜景,蓝兄倒不如赋诗一首,我欧阳锋不才不过倒也敢出一首诗与蓝兄比试比试!”
“好!蓝兄才气了得,让我等见识见识!”
“是啊是啊,蓝兄作首诗为我等助助雅兴!”
蓝渊涵温和一笑,不过笑容之间却总有些傲然,似乎欧阳锋所提出的诗词比试对他而言简易至极。
“既然各位如此瞧得起我蓝某,那便来吧,欧阳兄先!”蓝渊涵十分有礼地让欧阳锋先行作诗,这等彬彬有礼的潇洒姿态令不少女子芳心暗许。
欧阳锋面不改色,不卑不亢地走上前来,说道:“今日九月美景极其赏心悦目,我便以这九月为题,为各位赋诗一首!”
“好!”
欧阳锋神情一动,悠然念道:
“月如枝头鸟,飞入吾窗前。
江面透似镜,如有十八月。
月月成双对,照得地似天!”
欧阳锋最后一句声调上扬,铿锵有力,似乎这一刻他已经融入这月色美景之中。
“好!欧阳兄好诗啊!”
“不愧是欧阳家第一才俊!”
蓝渊涵也是有些惊讶说道:“想不到欧阳兄造词功夫如此了得,蓝某佩服!”
任道身旁,火素目光闪烁着,似乎是在不断地咀嚼着欧阳锋所作的那首诗,嘴里还有些呢喃说道:“月月成双对……照得地似天……”
“嘁,这也算好诗?”任道不知道怎么,突然低声开口说道,满脸的不屑。
火素回过神来,白了一眼任道,这家伙……成天说大话。
此时,蓝渊涵也开口道:“欧阳兄以月为题,那我蓝某同样为此月赋诗一首!”
突然间,蓝渊涵面色一变,神情变得沉醉,一首月诗便念声而来:
“冷鸦栖树迷春光,此夜微风似春凉。
苦寻良母音何在?月光作被入梦乡。”
很简短的一首月诗,却是从一个孤苦无母的乌鸦的角度铺开,月光既美,但心却凄凉,这不仅仅是一首描写景色的诗词,更多的是抒发思母的感情。
在座的都没有做声,热闹的宴席突然就变得很安静,无论男女,此刻都被蓝渊涵一诗打动,陷入了乌鸦思母的那种情感之中。
火素目露迷离之色,精致的脸上十分动情,的确,蓝渊涵的一首月诗抒发的这种凄凉之意很容易就渲染人心。
“妈的狗屁不通!”
一道突然响起的怒声打破了沉寂,所有人被拉回了宴席的现实当中,蓝渊涵如此绝妙的一首诗竟然被人辱骂,不禁所有人都生出怒气,不善地看向那个说话之人——任道!
任道早就忍不住了,他心里那叫个火啊,蓝渊涵的诗虽然比欧阳锋的诗要精妙不少,但……这不算好诗啊……这种作诗水平,换作任道以前生活过的地球上,简直就是高中不对初中生的水平啊!
“这位兄弟何出此言,我欧阳锋承认我的诗的确没有蓝兄所作之精妙,但也不像你口中所言的狗屁不通吧。”欧阳锋第一个开口,冷冷地说道,看向任道的目光就像是一个小丑一般,在他眼里,任道这样说大话的人低俗到了极点,不会赏析他人的杰作,还出言诋毁!
“你这家伙……”火素美眸一惊,没想到任道这笨蛋居然直接大声诋毁蓝渊涵的诗作,这简直犯了众怒。
任道却毫无畏惧,他站起身来淡淡地说道:“我说的狗屁不通就是说的你,当然蓝兄的诗作虽然好了点,但同样是普通得很,这怎么能算好诗?”
“你!”欧阳锋面色有些难看,他想不到任道竟然敢将他和蓝渊涵一起数落了一遍,这家伙难道就不怕报复吗?
“他就是个乡巴佬,自己不懂还在这儿自做多情!”王圣此刻开口道,轻蔑而又仇恨地看着任道,这样绝佳的落井下石的机会他怎么能放过?
此时,蓝渊涵脸上古井无波,他平淡地说道:“这位兄弟既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