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不需要帮帮忙。”这时她已经下车过来了。

老张立马又笑脸相迎,忙说:“我说这太阳都不晒你,都晒我们了?你看看,俺妹子越晒越白。”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她笑了笑没说话。

这时我才看到老张的大肚子把衣服简直要撑破。

这时老张接着说:“小的放假了,在家里,大的这几天也要回来,你嫂子在家给他们做饭,这几天也没来店里。”她还顺着门往里看了看,没接话。

老张说完,他让进屋歇会儿。

她拿了把凳子就坐门口了,我也就站在门口等着。

过了一会。老张从柜台下拿出一沓钱说:“就说给你送过去哩,门市上没人看,一直没过去。你数数,看对不?

”说罢递给了她。

她接过说:“没啥,顺路过来看看,有了,我就拿走。”她数完钱后,把包里的欠条递给老张后,给老张说要去其它地方,就走了。

全程我感受到了有种不一样的冷漠。好像不是我认识的她一样。老张给她笑,她也只是回笑一下,并没有放任自己的表情。当老张表现出极度卑微客气的状态让我们进屋的时候,她仍然执意坐在门口。

我在心里想,这哪是我认识的她,早上的时候她还在我身上腻腻歪歪犹如小猫一样,现在却冷静冷漠冷酷。

坐上车后,我把我的疑问告诉了她。

她说:“他有钱,在试探我们是不是要的急,你要是也跟着他瞎咧咧,他这次就不给你了。”我知道下面的客户都是这样,能多欠一点就多欠一点,能多拖一天就多拖一天。

然后她说:“以前你哥下乡,经常要不到,都是等到最后拖了好长时间了,一算欠了很多了,才发狠去再要,账堆的多,有时候还丢票,经常几千几千的都对不上账,只能自己吃亏,这样到最后还得罪人。“她看我了一下,继续说:“你跟着,要账也好跟他们说,方便很多。”这时我想起,她经常给客户说:“要备货,要提前打款才有货,厂家人都跟着呢。”车子开出镇上后,她忽然说:“走,我带你吃烧烤去。“说完,对我一笑。

我的心立马如阳光射入周身,薄冰融化。我心里明白,在有些时候,她的能力让人有点怕,我甚至有点担心,她做事果断利落的心劲如果有一天用来处理我们之间的感情,那我一定是溃败者。

我看着她,初夏的太阳照在她脸上,白皙浮光。眼角浮有一些浅浅的皱纹,头髮染成了红酒混入咖啡的混合色。挽起的头发下面脖颈白亮挺直,圆领的夏衫让胸脯显得越发的高耸挺立,鼓舞人心。

她可能发现我一直没说话,就转头看了我一眼。

“你在想什么呢?”她问。

“我出差的时候,公司领导说要来考察市场,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我回道。

“什么领导?"她问。

“新来的总经理,开会的时候说要来,不知道会不会来?”我又回道。

“领导来看你市场,是因为你销售做的好,要提你吧?”她继续说道。

听到这话,我心里肯定会有一些自豪和欣喜。但我知道她肯定不乐意我调走,所以还是掩盖着开心的情绪说:“我也不知道。”然后又加了一句:“公司比我业绩做的好的还有很多。”她没在说话,太阳已经没入在西边的白光里。城市边角处开始有灯光亮起。

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手臂,心里只是忽然坠入寂寥没落。

车子忽然行的慢了,一会儿拐到了一条庄稼地头的小路上。

这边地里的小麦收割的早,种下了玉米已经露出了点点绿稍。抬眼望去,除了一些地头上堆积一些秸秆,还没有大片的绿色出现。

车子在小路上行了一段距离后停下了,但并没有熄火。

她转头望着我,不说话。过了一会儿,示意我向她靠拢一些,我隔着驾驶中台欠身斜伏了一下身体,她手搭在我一个肩膀上,直接把嘴吻向了我。

她的舌头霸道的伸进了我的口腔,从来都是我强烈的这样吻她,今天却反了过来,我不示弱的也用舌头和她交缠。我们吻的有点喘息的时候,她忽然推开我。

然后舔了一下嘴唇,开始启动车子掉头。

不远处城市的灯光已经很亮堂了,万家灯火里闪耀着无数人的故事。

“就是不在这做市场了,也别忘了我?”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视前方开着车。

“我只求你别忘了我才好。”我随口就答道。

她没吭声,我也没有看到她有什么不一样的表情。

我们在县城边上一个路边烧烤摊吃了几串羊肉串就回去了。

到了楼上,她对我说:“你那屋里已经装上空调了。”说完她转身就去洗漱去了,等她洗完后出来,看我在铺我屋里的床单,又说:“今天可累,你洗洗也早睡吧。”说罢自己去她屋里关上了门。

我觉得她有点不开心,本来要说话,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所以我也就洗洗睡去了。

第二天起来吃过早饭,她说今天不下乡了,让我和她一起回老家里去看看她老公。

车上一路无话来到村里。

他仍然一只腿翘着,上半身披了个短袖,坐在凳子上看大门楼下人家打麻将。

看到我们回来了,对着她说:“咱娘非要让咱爸去镇上买只鸡回来,你们过来时看到他没?”她说:“我开车走的东路,咱爸走的小路吧?我没碰见他。”然后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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