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高明!”
花恒挺起身子,目光期许地望着花广荣,动容道,“我终究仍是老了...花家未来,就在你手中,你绝不可以再叫为父失望。”
花广荣眼底闪过一丝怨毒,面上却一片感动之色,肃然道,“孩儿自当全力以赴!”
花恒满意点头,忽然道,“苏清空那妮子不错,丹道更是高明,不失为良配人选。你当真没有一点动心?”
花广荣面色一僵,强笑道,“她是苏家之女..又是叛逃之人。嫁我为妻,岂不是辱没我花家门楣。再说了,如何可以对她放心。”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花恒冷哼一声,深深看了花广荣一眼,花广荣勉力对视,许久才收回目光,幽幽道,“婚姻大事...为父也不逼你,你日后自然会懂得我的良苦用心。只是光凭利益,想要拴住苏清空这位天才丹师,仍然是镜花水月,无法牢靠。其中利害,你自己好好想想。”
“至于苏虹...我劝你趁早死了心!你再痴心一片,她修得乃是道剑,专斩情丝。况且..她过不了几日,就要继任少主之位。哼...看你如何自处!”花恒说罢,拂袖而去,密室之内,重归一片寂静。
“情丝...又如何..少主...又如何,这世上,没有我花广荣得不到的东西!”花广荣低声咆哮,满是污垢的面容狰狞扭曲起来,双手成拳,咔擦作响。
....
后山洞府。
石床之上,苏虹幽幽睁开美目,只觉浑身有些酸痛,大脑似灌了铅,慢慢坐起,两眼朝四周打量而去,果然是师祖洞府。当下神情一变,赶紧起身。
“你不躺着...起来做甚!”熟悉的音线从远处传入苏虹的耳朵,只见魏祖端着一碗汤药走来,那汤药似乎滚烫,更是诡异,就连魏祖端着,手中凝出真气,仍然不停嘶气。他将汤药放在石台,一双鹰目恨恨朝苏虹看去,“还要胡闹?”
“这不是胡闹。”苏虹冷声道,目光看向那金色汤药,美目有些讶异。
“来...喝药,自己喝,我懒得喂。”魏祖说道。
“我不喝!”苏虹猛摇头,“这药太苦!打死不喝。”
“嘿,还反了你还!要我亲自动手?”魏祖目光愤然。
眼瞅着苏虹一把飞虹剑,直接出鞘。一时两要冒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