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石洞后山的不远处,一座仿似沙丘一般的山脚下,立有一亭庙,亭庙皆是用木质搭建而成,亭内一尊石象露着慈祥面容矗立正中,关于这尊石象,听族里长辈讲过,那是为了纪念玄族的哪位先祖而立,他是第一个炼化兽骨的人,也是开启这门玄技的第一人。
离那亭庙一丈外,一祭台落在当前,祭台上玄鹰正施展脉法祭出焰火,那道焰火紫中带有一丝青蓝,在他指间瞬间爆涨,那威势较冬子叔不下十倍,看得风顺子三人直瞪口呆,心中算是见识了玄鹰爷爷的这门正宗绝技,不得不暗暗佩服。
今天他三人一早便被叫到了这里,上青和族娘知道今天是他们的大日子,便早早将三人领了过来,令三人没想到的是,正好赶上玄鹰爷爷炼化,这亦算是难得一见的契机。
不多时,玄鹰双掌一收,那道紫青焰火在指间瞬间熄灭,随着他手指一挥,一坛骨血飞跃而至,端在手中,玄鹰甚感满意的点了点头。
上青和族娘领着三人登上了祭台,眼神中满是期待,见玄鹰迎来,上青忙道:“法师幸苦了。”
玄鹰颔首道:“不碍事,”随后又看向风顺子三人,笑道:“这骨血经我炼化后,剩下的精华就仅仅这一小坛,分成七日剂量,你三人每日饮下一碗即可,最宜每日辰时而服,功效便越是明显,每日辰时你三人各自到我这里来领取骨血,”随后他又道:“你三人记住了,每日趁着服用之后,勤加修炼,脉法上必会有突飞猛进长进。”
三人一听,心中不免一阵激动,朝玄鹰异口同声道:“是,玄鹰爷爷。”
族娘也是心中一阵激动,朝三人道:“还愣着干嘛了,还不快去拿碗来啊。”
可能是心中喜悦一时将他三人冲昏了头脑,被族娘这一提醒,三人这才朝哪祭台横架而去,随后拿起小碗便飞奔而来。
见三人齐齐伸碗而来,玄鹰也将三碗一一斟满后,满意道:“喝了吧,然后各自找个清静的地方,慢慢提炼它。”
在玄鹰的催促下,三人便是一口而尽,喝完后三人各有表情,芬儿深憋了下嘴,脸上一丝苦涩难受闪过,而阿牛则是甩了甩头,哆了哆嘴,仿似猛灌了一口烈酒一般,满脸难受,不过二人瞬间便恢复了神情。
而风顺子却是略显平常,这骨血一入口,除了有几分苦味外,更多的还是一股浓浓血腥之味,但入体后,便感觉到一股原始的野性充斥着全身,往四处经络而去,让自己神清气爽,全身充斥着能量。
见三人反应后,玄鹰眼神显得平和透着一丝疑惑,但在他看来这是正常的反应,随后他向三人道:“去吧,去找个地方好好体略一下,体内的这股力量,将其融会贯通,以助脉修上一个台阶。”
三人听后,皆是领命,各自而去,只是走在最后的风顺子,被玄鹰突然叫道:“顺儿,你留下。”
风顺子先是一怔,便收住脚步,看向玄鹰道:“是,玄鹰爷爷。”
此时的上青和族娘也是围过来,族娘很是关切道:“顺儿,说说你现在体内的感受。”
玄鹰也是道:“对,我想了解一下你的现在的状况,这骨血霸道,一般常人是无法承受的,脉修资质越低者,也就越难以忍受。”
随后他又道:“方才我观你三人反应时,见你最为平常,芬儿和阿牛的修为皆是高出你很多,却也难耐那丝苦色,玄鹰爷爷只是想了解一下你现在的感受。”
上青带着疑惑,上前道:“难道骨血在顺儿身上并未起效。”
玄鹰亦是透着古怪道:“不可能,这上等异兽的骨血,对任何修炼者皆有反应,就算是凡夫俗子饮了,反应也只会越发激烈,无法承受者甚会筋骨爆裂而亡,”随后他又叹道:“这也是说不过去的。”
带着疑惑三人便齐齐看向风顺子,因为只有他自己才能说出他此刻的感受。
见三人看来,风顺子甚是感动道:“顺儿,只感觉全身脉络轻松,体内能量有轻微躁动,脉轮隐隐有开合之象,其他便再无感觉。”
随着他这么一说,三人便一阵轻松,面上瞬时堆满了笑容。
见三人反应,风顺子又带着不明道:“玄鹰爷爷,这反应正常吗?”
玄鹰一脸平静道:“放心吧,这是正常反应。”
随后上青又宽慰道:“你玄鹰爷爷说没事,便是没事,”随后又强调道:“好了,趁着这股劲儿,快去修炼吧。”
风顺子应声,向三位长辈一一告别,下了祭台,向远处而去。
待风顺子背影万全消失后,玄鹰叹了口气,这一叹,让上青和族娘皆是不明,上青朝玄鹰道:“法师,为何叹气。”
族娘也是不明的望向玄鹰,玄鹰语调平淡道:“我说过,他总跟别人不一样,或许...或许是我多虑了。”
上青也是叹道:“是啊,若说他是凡胎之体,可这骨血偏偏在他体内也起了效用,可为何他体内的反应是那样的轻微了。”
这疑问将三人也是难住了,族娘透着丝无耐道:“也许他本就是一个被我们卷入了修炼的凡人吧。”
听族娘这样一说,瞬时让三人心里面都是各有心境,也许族娘说的对,一个太极脉根脉之修足足用了七年之久的人,是在为不过的凡人了。
可沉默片刻,玄鹰捋了捋胡须,深眯着双眼道:“不对,我们都不对,他不是个凡俗之人,在他身上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一旦开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