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有鸠占鹊巢的本能情结。一般男人大多喜欢chù_nǚ,以满足心里霸道的占有欲。而我的占有欲则体现在,背着占有者,去偷偷撬取走他手里的宝贝。
这么想来,我对妈妈的占有,除了初期的报复性心态外,还有后来对张玉竹嫉妒心作祟的攀比心理。
平心而论,我爹比我聪明。
这是我在华大图书馆档案室里翻阅他遗留的手稿时得出的结论,他用数学知识研究推导出了一种理论,直接启迪了我专业未来方向的思考。这就是改变我之后人生选择的第二件重要的事情。
张玉竹啊张玉竹,你还真是个疯子。
也许我们全家基因里都有“疯狂”的因子。
所以“luàn_lún”就像自然而然发生的事情。
“你又想什么呢?”
老妈很不满我在做爱过程中经常走神的行为,这让她十分怀疑我搞上了其他女人。
“想你的裙子底下到底穿没穿内裤。”
我打了个马虎眼,然后将手顺着她的大腿摸了上去。嘿!这个满腹心机的女人里面穿得是情趣内衣,看来早上出门时就谋划好了。
“张老师,你穿的内裤好薄啊,我好像被你的鲍鱼咬到手了。”
我戴上了她的眼镜,抓着自己的手指装出一副被惊吓到的样子。
“哦是吗?小雨同学,不要怕不要怕,老师来给你吹吹。”
老妈抓住我的右手食指,翘起鲜艳的嘴唇轻轻的吹了口气,然后将手指含在了嘴里。
我靠!要不要这样…………我本已翘起的jī_bā登时直立,校服短裤变成了蒙盖火箭发射的黑色布罩。
老妈咬着我的手指,灵活的舌头像条蛞蝓般在指纹上扭来转去,随后她松开牙齿,握住我的手掌让手指在她嘴里一下又一下的chōu_chā着。
她的嘴唇紧箍着指肚,食指越来越快的摩擦着进入到了湿热的口腔里,与之伴随的是她自下而上仰视看向我的眼神,就像一个经验丰富、久经沙场的母狐狸,在用妖术魅惑着一只不谙世事的幼鼠。
虽然穿着华大的校服,但老子可不是那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傻白甜大学生!
我抽出手指,从老妈嘴里扯出了一丝晶莹剔透的涎水。我用沾满口水的食指在她脑门上写了一个“彘”字。
彘,“母猪”的意思。《史记·吕太后本纪》记载,汉初吕后断戚夫人手足,去眼,烷耳,饮喑药,使居厕中,命曰“人彘”。
我用拇指按在老妈的下牙上,仿佛在通过牙齿观察着自家牲畜的年龄,手指上沾满了口红。
“擦掉。”
我递给了她一张纸命令道。我最讨厌女性化妆,靠一堆化学药品掩盖自然天生的气息,真正“美”的事物并不需要人工遮丑的面具。
老妈顺从又迷惑的擦拭着嘴上的口红,并不太明白我的心中所想,她本以为像诱惑绝大多数男人那样靠浓妆艳抹就能讨得我的欢心。看来早上出门前在卫生间里白浪费那精心打扮的一个小时了,刚才临进门前还在楼梯里补了好几次妆。
“吃屎喝尿那么重口的我做不到,不过你的体香与汗臭才是我真正喜欢的味道。
就像将苹果从树上摘下那一刻开始,品尝的其实是它每时每刻都在散发出死亡气息的腐烂尸体。”
我念叨着有些诡异诗意的情话,开始舔舐妈妈的面颊和脖颈。
。
沷怖頁2u2u2u、c0m老妈闭着眼睛享受着,笑道:“你应该系,满肚子酸文假醋的骚话。”
“文学系美女太多,我怕自己把持不住。”
“哼。”
老妈突然搂住了我的脖子,盯着我的眼睛威胁道:“你敢。”
我咬了一下她的鼻子问道:“怎么?你还要吃了我不成?”
“那也说不定。”
她突然抓住了我的jī_bā,紧紧掐在手里冷笑道:“烤肠加鸡蛋,这可是营养早餐。”
我打了个寒战,摸不准她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只好示弱道:“张老师这么可怕,我都想退学了。”
“可以呀同学,先把学费留下吧。”
老妈终于松开了手,随即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
攻受关系立转,我感觉自己反而变成了要被临幸的那一方,刚想坐起来就被老妈按躺在了床上。她上衣的纽扣已全部打开,黑色的蕾丝胸罩在白色v领衬衣里若隐若现,我扒住领口往里面看去,两颗rǔ_tóu正凸现在我的眼前。
我实在按捺不住了,隔着衣服开始揉搓妈妈的胸部。老妈任由我把玩着,不慌不忙的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避孕套。
“妈,别戴那个了,我都憋好几个月了,第一次就让我先舒服一下吧。”
我央求道。
“少废话,你又不洗衣服,我都这么大岁数了经不起去医院折腾。”
我只好脱下了裤子。她咬开包装袋,拿出避孕套给我的yīn_jīng戴了上去。
如果女人不会怀孕那该多好啊。
“小小雨同学,几个月不见,你好像又长大了点儿。”
老妈用手指弹着我的jī_bā对它说道。
“我靠你轻点儿!很疼的!”
我报复性的回了老妈胸部一巴掌。
“好呀,你敢打老师。”
老妈回身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了一卷胶带,撕开后开始在我手腕上一圈圈缠绕起来,很快我的两只手被牢牢地捆缚在了一起,无法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