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欣赏你明知道我在这里,却依然敢来挑衅我的勇气。”刑天一手抓住面前的这团荒火,声音平静。
罗雪和罗云就站在刑天灵魂和那团紫火的面前,却感觉身边的空气都粘稠了一样,虽然没有什么不适,身体却怎么都动不了一毫,想要说话,却连张嘴的能力都没有,而且耳朵里面。
罗雪和罗云都明白的很,面前的这个巫邢对她们的限制可以说只是随手而为,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这里。
越想越令人惊骇,这个巫罗的能力,到底有多强?
她们没办法说话,不代表面前的这团火不能。
“不不,小女子怎么敢挑衅罗尊主和大将军。”火团之中竟然发出清脆的少女笑声。
刑天也沉沉地笑了起来:“还真是记吃不记打的一个小丫头……我再问你最后一句吧,你为什么要窥探我和巫罗?”
火团的身影颤抖起来,似乎是笑得花枝乱颤:“没有啦,只是好不容易见到老朋友,怎么也得打个招呼不是?再怎么说罗尊主也是看着我长大的嘛。”
“别给我扣这么大帽子……”巫罗摊了摊手,露出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容说道:“我入世二十年了,穷的时候怎么没见你给我送大米来?刑天刚来你就找到我了?”
刑天回头瞪了一眼巫罗,又看着火团说道:“明白了给你说吧,这次我从神族来到人间,不是来追杀你的,我是来保护巫罗入世的,希望你不要插手。”
火团听到这句话,却沉思了起来。
巫罗看着火团思索,不由好奇道:“怎么了小妞?这件事还让我的小天女为难了么?”
火团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只是在想,以罗尊主你的实力,就算在人间降低一些,又怎么用得着让这个大坏蛋保护呢?”
“这你用不着管!”巫罗一挥手,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长袖,略带尴尬地讪讪一笑:“你跟刑天相爱相杀我管不着,别没事干把祸水引导我身上就行……”
“那可不行!”火团一口回绝。
“罗尊主几千年前拿我当小丫头欺负了我那么长时间,现在好不容易都沦落刑天来保护你了,我又怎么能不掺和一下呢?”
说完这句话,火团作出了一个俏皮地动作,“倏”的一声变得淡了起来。
“罗尊主,后会有期了!”
最后一丝火苗熄灭,这句话也消失在空中。
“你怎么让她跑了?”巫罗看着消失的火团,扭头问着刑天。
“警察来了,再不走恐怕来不及了……”刑天一步步走进了自己的躯壳,左右活动了一下身体,咧嘴一笑:“看起来这小妮子对你还是有感情的嘛,这天下还叫你罗尊主的,怕是就她一个了吧?”
巫罗白了刑天一眼:“就你话多,快解开你的禁制,我们赶紧走。”
……
罗云和刑天回家里了,罗雪和巫罗则是回到学校,然后一直到放学,罗雪都黏在巫罗跟前问刑天的事情。
“好了好了。”巫罗按着都快贴到自己脸上的小脑袋。
“都快下班了,你还不给你班里布置作业?据我所知,你今天似乎下了课就在也没去你班里吧?”
看着巫罗又是一脸嫌弃的表情,罗云吐了吐舌头:“忘了嘛,没事,最后一节自习课给他们就好了。”
“做老师做到你这种地步,也是绝了。”巫罗看着罗雪如同小女孩的表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临放学的时候,巫罗特意把常天姣找了出来,问她明天有没有时间,让她带着她的父亲到巫罗家里去找他。
近两周的接触,常天姣对巫罗也越来越熟悉,也就不会有特别紧张的情绪了。
有意思的是,据常天姣说,她第二堂课的时候在讲台上哭出来,其实并不是因为不会做题而感到难堪,而是不知道为什么,被巫罗叫到的时候有一种悸动感,她不知道怎么去宣泄那种情绪,所以明知道很丢人,却还是忍不住流下了泪。
常天姣说完,巫罗也只是关怀地一笑,摸了摸她的头。
常天姣是蛇种,虽然生而为人身,可身上流的还是蛇族的血液。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泪,其实就是血,这点不光是传说,科学上也是有说明的,泪的起点,就是自己本身的血浆。
自己作为巫,千年以来早已做到完全亲和自然的状态,所以血脉越是自然纯净的生物,就越是对自己有吸引力,相对的,自己对它们也越有吸引力,这也是巫罗下决心明天要见常济的原因。
一路上跟罗雪说说笑笑,很快也就到了巫罗的家。
大声吆喝了一声,巫罗和罗雪便迅速停了自行车,穿过了小花园,来到了前厅。
进了客厅,只见刑天和罗云在沙发上坐得整整齐齐一起看着电视,也不知看的什么。
“累死了累死了!姐姐我好饿啊!”罗雪直接扑在了沙发上,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罗云。
罗云看了看罗雪,食指伸出放在嘴唇上,轻轻“嘘”了一声。
“来,你们看电视上放的什么。”刑天向巫罗招了招手,满脸笑意地看着电视。
看到两个人这么神神秘秘,巫罗也不禁好奇了起来。
“什么节目啊?让你笑得这么猥琐。”巫罗拍了拍罗雪的后背,示意她起来给自己腾个空。
于是,四双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电视。
甘塞市电视台新闻频道,美女主持人仪态依然端庄,声音依然御姐:“今日下午,我市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