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墨?你和苏子墨?”夏棉从来都不知道。
如果知道,当年就不会找他帮忙。
“怎么?少在我面前装不知道,夏棉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离开苏子墨,否则的话我会让你吃不了篼着走。”
女人说这话的时候,那模样,就像是要把夏棉给吞入腹中一样。
夏棉冷笑。
她的笑只是一声,“这位小姐,请你认清楚事实,你现在和苏子墨没有任何的关系,你现在凭什么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还有,我夏棉只是和苏子墨认识,但并没有在一起,你不由分说的给我一个耳光,是不是应该跟我道歉?”
“道歉?”女人哈哈大笑,“夏棉,你就是一个贱人,如果不是你出现,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吗?”
“像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你觉得我会跟你道歉,我恨不得把你撕成碎片。”
女人的手紧紧的攥住,隐约当中还能听到那咯咯作响的骨节声,是那么的使人毛骨悚然。
“莫名奇妙!”夏棉的心情不好,根本不打算跟她说太多的话,这一个耳光她不会白挨。
她反手,扬手,给了女人一个耳光,“我告诉你,我夏棉虽然一无所有,但是不代表我可以任人欺负。”
“你和苏子墨是什么关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知想知道你们之间的事。”
“如果再没事找事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转身就走。
夏棉风迈步,身后响起了女人的声音,“夏棉,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的不要脸,跟了苏子墨五年,再回到风司夜的身边,你的身体都被苏子墨给干烂了吧。”
“啧啧啧,如果风司夜知道你被苏子墨给干了,你觉得他还会要你吗?”
女人胡说八道起来,夏棉真的特么的想要拿一把刀把他给剁了。
夏棉转身,这个女人的面容露出邪笑,一张脸画得跟个妖精似的,说起话来十分的刻薄。
她这话一说出口,夏棉所有的怒火瞬间爆发了出来,“东西可以乱吃,但请你不要乱说话,你在说这放的时候,要负责!”
“做了婊^子,就不要想着立什么贞^洁牌坊!”女人说着这话,看到夏棉脸色的变化,她的心中无比的畅快,话语更加有刻薄了起来,“当初,明明你的风司夜只是一点小问题而已,你却非要离开。”
“明明是你移情别恋了,才会离开,然后跟苏子墨在一起,而且还同居了五年的时间,那个孩子是不是风司夜的还不知道呢?”
“说不定,现在风司夜是在给别人养孩子。夏棉,像你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男人爱。”
“既然跟了苏子墨,就不要再回到风司夜的身边。你口口声声说爱风司夜,为什么还要被别的男人操?”
女人把话说得相当的难听,简直就无法入耳。
一个女人,居然说出如此安脏的话,一点素质都没有。夏棉咬着牙,忍着所有的怒火。
她这样做,无非都是为了侮辱她,若是她上当了,岂不是如了她的意?
“这位小姐,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爱怎么说都可以,嘴长在你的脸上,我没有权利让你闭嘴,但是我可以离开。”
这女人,无非就是想让她难堪,让她气愤。
她不生气,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她和苏子墨是清白的,她所什么?如果她心虚了,才证明心里有鬼。
“是吗?别在这里装作很淡定,其实你一点都不淡定,如果风司夜知道他在替别的男人养孩子,你觉得他会不会崩溃?”
“呵呵!”夏棉觉得好笑了极点,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孩子是谁的,风司夜会不知道?跟他长得那么像,再加上只有他的骨髓才能救得了她,不是他的女儿,还是谁的。
“你就是一个鸡,人人都可以上的鸡!跟了苏子苏子墨抛弃回到风司夜的身边,你这种女人,简直就是人渣!”
女人越骂越起劲。
只要一想到现在风氏陷入危机,女人就高兴的合不拢嘴。夏棉不是很爱他吗?她倒是要看看风司夜一无所有了,她还会不会一如既往的爱他。
只是夏棉真的离开了风司夜,那就代表着她根本就不爱风司夜,而是爱他的钱。
她就是要看看,苏子墨喜欢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一个人,好让他不要再喜欢着夏棉。
她要让苏子墨看清夏棉的为人。
“你就那么确定我和苏子墨在一起了?”夏棉的心里再难受,这个时候也得忍着。
这个女人,她又不认识,没有必要跟她再说下去。
“你少否认!”女人的尖锐的声音响起,“夏棉,少别做了婊^子还在这里装可怜。”
这个女人每一句话都是在骂她,夏棉的脾气再好,也控制不住,扬手不由分说的给了她一个耳光,“我警告你,再胡说八道,可不是一个耳光这么简单。”
“呵!”
女人冷笑,手捂着脸,一脸的愤怒,“怎么?说到你的痛处,就脑羞成怒了?”
“那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想跟她斗,你夏棉还嫩了点。
“懒得理你。”说完,夏棉转身就走。
女人难得的心情好,她都没有去找夏棉,没想到她居然亲自出现在她的面前。
是夏棉害她失去了苏子墨,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夏棉。她见夏棉要走,立即上前拦住她的去路,脸上带着得意的神情,“怎么?打了人就打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