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庭宫这边,李世民与长孙皇后单独召见长孙无忌,屡得李世民恩宠的长孙无忌,很是头疼李世民的信任有加,但也因此在朝堂之上树立不少怨恨,最明显的还是武臣那一边,几乎大部分都与长孙无忌关系处于紧张态度。
身为臣子能够得到天子信任有加,按道理来说是无比荣幸的好事,可在长孙无忌这里可不是什么好事,同僚之间不理解与他特殊敏感的国舅身份,给长孙无忌带来诸多的不便。
李世民与长孙皇后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些什么,尴尬症发作的长孙无忌郁闷着脸,不知道李世民今日特意召集自己所谓何事?
李世民与长孙皇后商议完之后,递出一本奏折慎重其事说道:“无忌爱卿,这本密表你且先过目。”
长孙无忌望着烫手般的密表,支支吾吾迟疑不敢接说道:“这……”
长孙皇后似乎看出长孙无忌顾忌之处,夫唱妇随般劝解长孙无忌心中顾虑:“大哥且看无妨,这儿无外人。”
在李世民再一次将密表出示给长孙无忌,以表明君臣无猜,更是表达了对无忌的信任,但长孙无忌担心富贵至极会带来灾祸,又怕自己悠游寡断会引起李世民不适,迟疑了一会最终还是接过密表。
接过烫手山笋般密表的长孙无忌,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选择妥协打开密表过目,当看到密表里面的内容是李世民提拔自己尚书右仆射时,长孙无忌脸色变了又变,这可不是什么好职位。
当初李世民曾经提拔过,当时也遭到很多群臣们反对,招来圣主私亲的非议,好不容易平息了一些年,现今李世民又来加官尚书右仆射一职,这不是把自己推到浪尖口吗?
长孙无忌深知接应会有什么后果,衡量了得与失之后态度坚决说道:“陛下,恕臣冒犯,此事臣不允!”
李世民早有预料捋着龙须,微微不悦地拉长音说道:“嗯?无忌爱卿,莫要有诸多顾忌,朕的江山何时需要那般迂腐老臣们左右?”
长孙无忌不待长孙皇后开口,先开口事实论事说道:“陛下,君之见,岂孤行?为了朝堂安稳,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李世民诈怒拍案而起:“无忌爱卿,那你是要抗命不尊了?”
长孙无忌在李世民诈怒的目光注视之下,跪伏于地态度坚决说道:“臣不敢,还望陛下三思!”
李世民刚想要发飙,在长孙皇后拉住手臂目光哀求之下,心中一软轻叹一声,女人,有时候就是太感情用事,缺乏辅助明臣的李世民抓急不已。
长孙皇后确实不想看到长孙无忌为难,长孙无忌都跪伏在地抗命不尊了,可见他是顶着多大的压力,没有必要在继续下去为难了。
心软的李世民有些气馁重新坐下说道:“罢了,那朕封你为开府仪同三司吧。”
长孙无忌这一次没有拒绝,直接领旨叩谢:“谢陛下!”
心烦的李世民,挥挥手道:“退下吧。”
长孙无忌不敢久留,叩谢过后姗姗离去,李世民望着长孙无忌离去背影,很是无奈轻叹一声,尚书右仆射一职一直空缺,长孙无忌不肯接手,李世民只得改任长孙无忌为开府仪同三司。
与此同时国子监这边,当最后一堂体育课时候,王爷公主们欢呼一声跑出去,前三节的课程虽然很有趣,但是远远比不上户外新异的体育课。
迟迟未出去的高阳公主,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而李治窝在座位一直不走,这让高阳公主很是火恼,于是生气的高阳公主拽起一支毛笔投向李治。
咧牙呼痛的李治转过头,马上接触到高阳公主不怀好意目光:“小治,你不是很喜欢体育课吗?赖着不出去做什么?”
触及高阳公主不怀好意目光,不寒而憟的李治颤颤赫赫说道:“啊?哦……”
霸道的高阳公主李治惹不起,在高阳公主算你识相的目光之中,灰溜溜地跑出学堂,迎面撞到学堂外皱着柳眉都李丽质,见到李丽质不善的目光,李治不寒而憟打了个冷颤。
学堂内,殷厉怪异着目光望向有事找自己的高阳公主,自己好像与她没有什么交集吧?殷厉猜不透高阳公主的意图,不变应万变看看她想做什么?
当高阳公主掏出一封没有著名的信,殷厉感到有些意外脱口而出说道:“什么意思?情信?”
高阳公主也是一脸愕然表情:“什么情信?”
知道自己会错意,殷厉干咳一声说道:“嗯哼,没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乖乖,差点丢脸丢大了。
殷厉尴尬不已暗呼好险,还好及时反应过来,要不然还真会闹出笑话乌龙,想想也是,她一个堂堂公主,而且还是未成年那种小萝莉,怎么会写什么情信?
高阳公主白了眼殷厉说道:“什么什么意思?恪哥儿给你的,没本公主什么事儿了,哼。”
李恪?
得知信封主人消息,殷厉感到有些惊奇,这家伙有什么事就不能亲自或派人代传?至于搞得这么紧张兮兮?还要他胞妹亲自送信?
高阳公主傲娇离去后,殷厉很是好奇打开信封,只见李恪里面寥寥写了几个字午后见,什么意思呢?什么午后见?又在哪儿见?
殷厉还没来得及揣摩其中意思,突然手中的信被人夺去,待殷厉走神反应过来,一脸黑线见到李丽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还有如月与晋阳小公主。
李丽质阴沉着脸色,咬牙切齿怒视着殷厉:“午后见,什么意思?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