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头骨和脊柱都是被整块切下来的!看这个,这里,平整光滑的切痕一直到骨头,没有任何的磨损,无比的……”
突然,一阵怪异的嘶吼声打断了米勒的话,方才还四处观望的众人在这一刻都愣住了。
“什么声音?”韦兰德毕竟是个老人,虽然经历了很多事,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可不如这些处于壮年的人。
“似乎……是什么东西或者人穿过了隧道。”米勒有些不确认的说道。
“有什么人?大家看一下我们是不是落下队员。”伍兹一听这话,赶忙查点起了人数。
数来数去一个人不差,当然她已经自动忽略了突然消失的南阳。
“有没有可能是风声?”一个胆小的人小声问道。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虽然这里是底下,但这里毕竟是南极,有风刮过来也不是没有可能。”另一人赶忙应和道。
实际上他俩也就是自我安慰。
虽然这里是南极,但他们所在的地方毕竟距离地面有六百多米,什么风能刮进来?大风暴吗?
众人对于这俩人的自我安慰嗤之以鼻,但他们不得不强迫自己觉得就是这样。
“这里面还有路。”赛巴斯蒂安心有些大,对于身为唯物主义者的他来说,他早就认定这里没有任何活物了。
米勒伍兹二人跟上了赛巴斯蒂安的步伐,一同进入了内室,这里面是更多的人骨,密密麻麻的铺满了整间内室。
“哦!上帝!”米勒有些惊恐道:“这是有多少人被献祭?”
“上百人?或者更多。”赛巴斯蒂安摇摇头:“幸好如今已经没有这种恶毒的仪式了,否则,又会有不知多少人就这样被残忍的杀害。”
二人一遍感慨着一遍向更内部走去,突然米勒一个踉跄撞到了一旁的装满人头骨的石壁上,顿时一个异物从天而降这家伙被吓了一跳,整个人便栽倒到了一旁。
“怎么了!”伍兹走在最后,看到米勒突然大叫到底,赶忙快步走了过来。
赛巴斯蒂安这时也赶了过来,立马就注意到了那个掉在地上的异物。
一只如同放大版的蝎虫,只不过它没长有蝎钳。
“这是什么?”伍兹小声的问道。
“不管它是什么,它已经死了很久。”
“骨头已经完全钙化了。”
“无法确定骨头,在这存在了多久,这里的低温让它完好的保存到了现在。”赛巴斯蒂安拿起了掉在地上的抱脸虫:“这看起来像是一种蝎子。”
“不,这里的气候应该并不适合蝎子生存。”
“那你在其他地方见过这种生物吗?”米勒问道。
伍兹摇摇头:“不,这可能是一种古代的生物,应该极其的稀少。”
这边三人在探讨这只抱脸虫到底是什么生物,而在外面的托马斯却已经发现了刻在石台上的文字。
“他们先出生命,猎杀,得以开始。”
“这是怎么回事?”阿加特.德拉.波拉耶走了过来。。
“献祭中取走献祭者的心脏,是一种很普遍的情况。”
“很好。”阿加特.德拉.波拉耶点点头:“不过,这里可不是心脏的位置,此外它们的肋骨好像有被破坏的痕迹,你看这里,肋骨明显已经被掰断了,这种情况只有一种解释,应该是某种生物从内部破坏了他的身体,或者说……破体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