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爹死之前,都没敢这么硬气!”
顾准这话一说出口,整个国公府嫡系全部都是一静。
“你胡说,我爹怎么会死?”蔡国公世子顿时慌了。
顾准淡淡地道:“你爹那么弱,当然会死,本侯随手一刀就把他给结果了,只是现在,本侯觉得,你爹,似乎死的太轻松了,我当时应该一刀一刀把他慢慢给剐死!”
听到顾准的话,蔡国公世子猛地挣扎一下,就想要暴起。
顾准脚下忽地用力,这蔡国公世子的脸骨顿时“咔擦”一声便是碎裂。
“啊!”蔡国公世子口中发出弱者痛苦的喊叫。
一旁的蔡国公夫人看着世子受罪,眼中却闪过了一抹快意,这蔡国公世子并不是她的孩子,她甚至希望这蔡国公世子被顾准踩死在这里。
“这位……大人!”蔡国公夫人眼中带着一抹激动。
“这是陛下新册封的安北侯!”一旁一个兰台的高手出口介绍。
顾准不由赞许地看了这人一眼:哎呦,不错喔?有点儿眼力见啊!
蔡国公夫人立刻改口,恭敬地道:“安北侯,您说国公他……已经离世了?”
“是的!”顾准随口应道。
闻言,这蔡国公夫人不但没有丝毫悲伤,反而是眼中顿时闪出了一道精光,开口道:“安北侯,您要是现在踩死了您脚下的这人,妾身的儿子,便会是新的蔡国公了!”
“妾身可以做主,只要您踩死他,以后蔡国公封地上的一半产出,可以全部都交给您!”
看到顾准似笑非笑一副看傻子的表情,蔡国公夫人微微一愣,
“鲁雅君,你这个贱女人!我当初就该强暴了你,然后把你剁碎喂狗!”蔡国公世子虽然脸骨碎裂,但是依旧是坚持做一个喷子,十分感人。
鲁雅君并没有理会蔡国公世子,而是继续看着顾准,开口道:“安北侯爷,那您是想要多少?或者,妾身的儿子继承蔡国公头衔的头五年,整个封地的七成产出都给您?”
顾准脚下,蔡国公世子喷的更厉害了。
顾准觉得有些吵闹,脚下更加用力,蔡国公世子的整个下颚直接变形,崩裂的牙齿直接咬断了舌头。
终于,这蔡国公世子是只能痛得暗自呜咽了。
“大婶,你现在还没有搞清楚情况吗?”顾准对着鲁雅君笑了笑,“现在的问题,并不是谁来继承蔡国公爵位,而是,你们谁告诉本侯,你们蔡国公府这么多年的财富都存放在哪里,谁就可以得个痛快!”
“而要是不说的话,就会受尽酷刑而死!”
“所以,意思是,你们今天都得死,区别只在于怎么死!”
听着顾准的话,蔡国公府的嫡系们瞬间安静了,他们一个个瞠目结舌地看着顾准,有些不敢相信顾准说的是真的。
“这……”
鲁雅君在最初的愣神之后,她猛地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巧玉质的兵符,就要捏碎。
一旁的一个兰台高手见状,顿时劈手夺过。
“不要碰触!”一旁的刘纲急忙开口提醒。
可是,却已经迟了,这兰台高手将这兵符刚刚握在手中,这兵符便是碎裂开来。
“哈哈哈哈,你们真以为我们蔡国公府是任你们揉捏的吗?”鲁雅君口中发出放肆地冷笑,“你们等着吧,我们蔡国公府驻扎在江兴府城外的私兵,马上就会出现!”
“你们以为,偷袭杀掉护卫我们国公府的高手,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呵呵,小少年,若是你现在踩死你脚下的这个贱种,放了我们,我还可以饶你一命,要不然,你们才是该等死的那些人!”
顾准眉头微微皱起。
刘纲在一旁耸了耸肩,说道:“我就说,该先去杀了蔡国公的私兵将领,把蔡国公府上的私兵掌控在手里,侯爷你非要直接来国公府,现在该怎么办?”
“那就在那些私兵进来江兴府之前,把蔡国公府的人全部杀掉不就行了?”顾准淡淡地道。
刘纲和在场的国公府嫡系皆是一愣。
随后,刘纲有些讶然地看着顾准,据他所知,国君似乎是答应了要把抄没的家财给顾准一些,现在,顾准居然不要了吗?
这少年,倒是拿得起放得下,难怪年纪轻轻,就有此等修为!
“恭喜你们,你们国公府的夫人,给你们每个人都争取了一个痛快!”顾准面无表情地道,“不过,该从哪边开始杀呢?”
顾准的目光扫过,蔡国公府的嫡系们皆是惊恐的低下头。
就在这时候,人群中的张大柱猛地起身,他浑身战栗地道:“大……大人,不,侯爷!小人不是张家嫡系,小人只是个长工啊!”
“既然你都站起来自告奋勇了,那就你先吧!”顾准眉梢一扬,神色略显欣慰。
张大柱脸上满是惊惧,回身就想要逃。
忽的,一柄金色短刃出现了他的面前,这短刃一飞,张大柱胳膊上的一块肉就被切了下来。
“啊!”张大柱口中发出惨嚎。
“我在来时,听说国公府的有些恶奴,比国公府的嫡系还要可恶,你这家伙,鞭子上那黑色的凝固体,应该都是人血吧?”顾准冷笑了一声。
随后,顾准的身边又是有两把金刀飞起,三把金刀来回地剐在张大柱的肉上,一块一块的血肉掉在地上,张大柱惨嚎着,转瞬间就变成了一个血人。
张大柱这残忍的遭遇,吓得蔡国公府一帮嫡系面如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