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云大哥最好了!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听你的。”刘娥依偎在云稹的怀里,幸福地闭起双眼,感受着这个热血少年起伏的胸膛。
云稹苦叹无策,只好任由刘娥搂着。
正午,廖天鹰提着两只野兔子,走了过来:“咳咳,那个啥,你们很冷吗?怎么还抱在一起,我这里暖和得很,你们谁想过来试试。”
云稹顿时无语,摇头道:“我去准备给咱们做吃的吧!”
刘娥更是对廖天鹰白眼相加,要不是看在廖天鹰手里的两只野兔子的份上,早冲过去和他少不得一番理论:“云大哥,我陪你一起,哼!”
云稹和刘娥找了些柴火,架起篝火。
廖天鹰也不闲着,先将兔子在溪边洗剥干净,找了根硬些的木棍,挑了起来。
云稹独自上山采了一把香草去腥,待回来时兔肉已烤了三分成色,赶紧将香草碾碎洒在兔肉上,再接着烤。一盏茶的功夫,肉还未熟透,可已能闻见肉香味了。至少刘娥和廖天鹰已受不住这飘香诱惑,走了过来。
廖天鹰死死盯着架上的两只兔子,饿狼似的咽着口水,生怕它们翻起身逃走似的:“兄弟,手艺不错啊!看来平时没少在这方面下功夫。能吃了吗?”
刘娥看着廖天鹰这副表情,大为汗颜,想挤兑几句,最后还是忍了,因为这已经是第三次饥肠的“辘辘”警告声了。
云稹看着烤兔泛起焦黄,点头道:“可以开吃了,你们过来吧!”
廖天鹰抓起一个撕开兔腿,一边啃一边嚷嚷:“这才是人间难得的美味啊!丫头,你说是不是?”
刘娥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当然了,也不看看是谁烤出来的,就像有些人似的,只知道吃。”
“丫头,这你就错了!这吃更是一门学问,没有会吃的人,作为厨子也是一种罪过啊。”廖天鹰歪理一通竟让刘娥一时百口莫辩。
云稹撕了兔身上的一小块,怔怔地坐在一旁,对二人的玩笑并不在意。
廖天鹰又撕了另一只兔腿:“兄弟,你在想什么?竟这般投入,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大哥给你参谋一下!”
云稹皱眉道:“大哥,你说今天那帮黑衣箭队是什么来头,看他们攻守有模有样,像是训练有素的军队一般。”
廖天鹰擦拭了下嘴角的油腻,道:“重明璧合盖天地,九星连珠落玉盘。神出鬼没踪无影,黑衣箭雨铁胆寒。”
刘娥纳闷:“你就别绕弯子了,说这些文绉绉的句子,谁听的懂!”
“你这丫头,这里说的就是重明堡的黑衣箭队,你们都以为那夏侯重明使的是一杆重明枪,那他教出的必定是惯用长枪的队伍,其实则不然。夏侯重明这人心眼极多,虚虚实实,常让人捉摸不透,着了他的道的江湖人士,已数不胜数。”廖天鹰苦笑这说。
云稹道:“他们是重明堡的人?那我怎么从始至终没见着夏侯重明的影子?”
廖天鹰摇头笑道:“哈哈,不给你说了吗?夏侯重明厉害的不是武功而是心机,他那时装作受伤,就是逃走的最好机会,表面上他败了,实则绕在暗处坐镇指挥,让人吃个闷亏。黑衣箭队的阵势,你是领略过了,你细想一下,你有几成把握能破得了他的箭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