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芸见势,脸色惨白,她直接躲到了椅子后面。
这父女俩人就像故意的似的,一个追,一个跑,也不知道是跑的那个太用心了,还是追的那个太敷衍了,愣是了好几圈都没怎么正式打上去,跟玩似的。
白宇松悠悠地将茶杯“啪”的一声往下一放,这医生不由得让在场的人都打了个哆嗦。他朝着边上的赵副官使了个眼色,赵副官朝着门外招了两个人进来,那两个兵毫不犹豫的将方玉芸给绑了。
方二叔的脸色当下更难看了。
本来他就想敷衍两下子,等着人做拦停调解呢,这下可好,这个白宇松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就将人绑了。
“凭什么要打我一个人。方玉颜你不是个东西!这个时候你是死的吗?以前都是一样受罚,今天你就怂了吗?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方玉芸在被抓后,直接破口大骂出来。
“方玉颜是谁?”白宇松淡淡问。
“就是跟你抓的这个长得颇像的人。”方晓俏补充着。
方晓俏刚一补充,那个方玉颜眼刀子就射了过来,她也顾不上去骂那个方玉芸了,指着方晓俏道:“你这个黑了心肝的贱人!”
白宇松眉头一皱:“把她嘴给我封起来。”
“白少帅……”方二叔声音微弱,“那不过还是个孩子,烦请少帅高抬贵手。”说这话的时候他都想跪下了。
“姑娘长到这个时候都要嫁人了吧?还小什么?不懂事就是不懂事。来人掌嘴。”说罢,他又朝着方二叔说,“今天这事我略有耳闻,如果你下不了手,我帮你。”他这话里外都带着些威胁的意思。毕竟,今天这受伤的人和方言席家到底有些亲故,而他自小又是与方言席做邻居,会帮着也理所应当。
“就不劳烦您了,我的女儿我亲自教导。”方二叔口中吞下一丝苦水,他养起了家法,重重的朝着方玉芸背上抽去。
那鞭子下来,打的那娇小的身子,皮开肉绽,令在场的人多少还是有些不舍得。
这会儿方老太见不得血腥,出口:“俏儿,你觉得几下为好?”
“老姑奶奶,这点痛跟方怡彩比起来,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今天她做手术的时候,可是被划了厚厚的皮,将碎掉的骨头一下一下地拼起来,又一针一针缝上去的。”方晓俏丝毫不慌,她可不同情,她不但不觉得打得重,她还觉得打得轻了呢。
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宇松听着这话心里也不快活,便幽幽道:“就打个三下,意思一下。毕竟是要给她长个记性,又不是打死她。”
这一下就已经很疼,还要三下呀?方二叔不忍心了,可问题是方玉芸之后还有方玉颜,这下他这老来得的宝贝女儿们可要受苦了。
“二叔是舍不得了?你可知,方怡彩那边做完手术可是要将养三个月,这三个月所要花费的钱财……”方晓俏深知,她说人家怎样惨再多,不是二叔自己家的姑娘,哪里有什么深有体会的?只有钱,花了钱之后,方二叔的心,才会像刀子一样被割。
方晓俏这话刚说完,方二叔又狠狠抽了方玉芸一下。当下方玉芸嘴里咬着的布都掉了,她哭闹着:“爹,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听她的话,你饶了女儿吧,饶了女儿吧,好疼啊。”
然而,方二叔无动于衷,要知道,只有打了这几下之后,这将养费用才轮不到他身上。
这边方玉芸打完之后,那边被赏过两巴掌的方玉颜也得被打了。按照她的话说,她不过就是个出了个烂主意的人,到底该不该做,怎么做都是方玉芸自己可以判断的。
“方玉颜就打两下吧,让她长长记性,别在他妹妹面前瞎胡闹。”方晓俏知道他满肚子坏水,到底这事情她只是张了口。给她个教训,谅她以后也不敢再出这些坏主意。而方晓俏本来也没想过要去罚方玉颜,她不过是想杀鸡儆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