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让我给她找门好亲事。”方晓俏试探问着。
其实方晓俏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信他,她总觉得,对方不会骗她,大概是这人自负的态度,他不至于去骗他。昨天她那么判断的确是武断了,见他这么犹犹豫豫和她解释,方晓俏方才认为,纵然以后对方可能会三心二意,也至少找一些安分的人养在后宅比较好,心眼多的最后肯定会鸡飞狗跳。
白宇松摇摇头,道:“算了,就当多养一口人好了。”
“对了,你今天真的是因为那个赌,才愿意娶我为正妻?”方晓俏又问。
仿佛刚刚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两人自动忽略了刚刚那一巴掌。
“瞧把你乐着的,亏的还不是爷我。”白宇松一想起文凯那人心里就老大不痛快了,这丫头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白宇松,其实我不喜欢你。”方晓俏非常严肃地说。
“不好意思,方小姐,在下也不喜欢你。”这话说得白宇松浑身上下冒火,不喜欢他,喜欢那个文凯是吧?呸!
“以后,大家能够凑合过日子,自然很好。我有什么不到位的,你多担待一点。”方晓俏叹了口气,“其实姐夫让你娶我,也就是想让我照顾怡儿和华儿,怡儿和华儿都小,其实,我就算不嫁给你,也会照顾他们的。要不是因为还有一些日子就要跟你成亲,我这会儿肯定是在那头白府的。”
“我不知道我叔父为什么要我娶你,但是,我现在并不反对娶你就是。咱俩打小也是青梅竹马的,我又不会对你多差,不是吗?你看我这脸上还肿着呢,我又对你做了什么呢?”说到这他摸摸脸,大概虽然方晓俏这只野猫够凶,但是毕竟是个女的,力气自然也不会大到哪里去,这不一会儿不就消肿了嘛。
这话说得方晓俏有些心虚,她撅了撅嘴:“你刚刚碰到我腿上了,我是条件反射。”
白宇松立马没好气回道:“你那天看到我那什么的时候,我说什么了?”
这时候,温若娴竖起耳朵入神听起来。
“那个是意外,谁想看!”这话说的方晓俏脸色一红。
“那爷刚回来你就把爷身上全看清楚了,这事你也忘了?”白宇松不依不饶。
“我不是故意的,那都是意外意外。”方晓俏急了。
“你意外三次啊?方三小姐,你怎么着也得给我负责负责吧!”白宇松说这话其实也就是想调侃调侃,其实方晓俏脸红的时候还挺好看的,比那伸爪子张牙舞爪的感觉好多了。
“三次?”温若娴嘴里咂咂,这丫头平日里也挺乖巧的呀,咋怎么会这么惊世骇俗呢?真是吓人一大跳啊。
“我不稀罕你呀,我全都忘了你那身上长什么样子。”方晓俏双手将脸捂起来,脸红的比熟透的柿子还要红上几分,比那红透的枫叶还要艳上几分。
其实娶方晓俏还不太亏,比如这个时候,他从来没有看过,这姑娘竟然还有羞赧到这种程度的时候,这会他竟然也不惋惜自己一朵大花插到方晓俏这坨牛粪上了。
“怎么,你还想记起来不成?”白宇松一句话损了过去。
方晓俏低着头,抽出一只手,握拳,道:“砂锅大的拳头看到没有?”
大概是小时候养成的条件自然反射,白宇松突然脸色一白,闭嘴了。
去教堂的路上,这二人再也没多话了。
到了教堂的时候。
皮特神父正在准备传教,正拿着经文,这么若有似无的翻着。
方晓俏下车进来就朝着皮特神父挥手。
皮特好久没有见到方晓俏,脸上一阵惊喜。
“俏儿,我以为你不愿意来见我这糟老头子了。”皮特虽然叫个洋名,但是皮特其实是个本国人,也在玛利亚学堂做老师。
二人寒暄过后,他又看到了身后两人。
“这位是……”温若娴他是认识的,白宇松他就不认识了。
“我是方晓俏的未婚夫。”看到对方是方晓俏的授业恩师,他免不了要寒暄一下。但是她也有点疑惑,这人也不差呀,怎么教出方晓俏这个孽徒来了?
这时候,文凯才姗姗而来。
“皮特神父!”文凯是个爽朗的青年,特别有朝气,他也是今年才过来的,往年他都一直在国内。他自回国以后,就一直在这个教堂做弥撒,与皮特很熟。
“你们认识?”方晓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