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这一番说辞让方晓俏一时间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来。毕竟,当年说起来对方对她还是蛮不错的,纵然有一些不好的地方,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好像也记得不是特别清楚了。
但是她话语中还是狡辩了一下:“谁让某些人,将我推到风口浪尖,以至于我,不得不借住于方家主宅。”
白宇松一下不快起来,他心想,推你上风头浪尖的,可不是他白宇松,而是你那位好兄长。毕竟当年,她方晓俏是作为方家的童养媳买回来的。
这事知道的人本就不多,怎么会突地一下子被人家知道了呢?难不成,他们方家还有内贼不成?难不成是这个方玉礼?她怎么会认识这么多媒体人?
“看来,咱们方家粮行的三小姐在那个大宅子里受了不少委屈啊。”白宇松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盘算。
“再委屈也比当某些人的妾好。”方晓俏一向嘴快不饶人,就算这会儿人家明里还是同情她的,她也忍不住回这么一句嘴。
“嘿,小毛丫头,爷肯娶你,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白宇松忍不住翻腾白眼朝着她没好气的损。其实自从这婚事双方掌家不提及后,的确方晓俏是没人愿意娶了。不过方晓俏好像一点不在意的样子。这他心里就不快活了,怎么着,不嫁给他,她还悠哉悠哉的了?
“哟,那小女就在此谢谢这位爷,感激这位爷的不娶之恩。”方晓俏可没任对方上纲上线的毛病,自信是一种病得治。
“得,没空理你。”白宇松没讨到嘴上快活,当下就决定把这气撒到方玉礼身上,谁让她欠。非要拿他送给方晓俏的生日礼呢?再加上谁让她眼光这么好呢?活该她眼光这么好,看上了不该属于她自己的东西!
接下来的时间,白宇松就开始联络人了。
他目的很单纯,就是要让方玉礼一路顺风顺水坐上斗棋大会的顶端,然后被他白宇松一把踹下去的那种感觉。
方玉礼觉得的这一次她的幸运光环非常好,棋盘上一路厮杀斩掠,竟无人能敌。要知道,往年她最好的成绩也不过是在前十,虽然她也很想拔得头筹,奈何自身条件水平也就如此,早就有了拿个名次得个空名的心了。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仿佛大家都知道去让她一筹一样。这时候她就在想,是不是这个棋盘特别,有震杀四方的意思,所以旁人都怵她呢?
答案她是不知道的,不过很显然她一下子轻轻松松排除了一干对手。竟然以前八的身份进了决胜局。
这时候方晓俏就不快活了,凭什么,她能跟温若娴一样吗?
她看着边上笑意盎然的白宇松,一脸不快的瞪了过去。
白宇松察觉到对方的目光有些不怀好意,便凑了过去问:“你这不会跟我闹别扭起来了吧?”
“你不要告诉我堂姐那臭水平,能够杀入这最后争夺赛吧?”方晓俏气呼呼地咬着手绢。
要知道那手绢,其实也是姓白的送的,方晓俏十五岁的生日礼。
白宇松一时间原本还想跟她争两句,一不小心就两眼放光看到她手上的那个帕子。没想到这家伙还挺仗义,这帕子竟然还保存着,这都三年了,还用着。
“你这个帕子可不便宜。”白宇松眼神直勾勾看着那手上的帕子,要知道这个帕子的绣活可不好找啊,人家可是上了年岁的老绣娘,老太太眼神都不够了,原是要拒绝的,要不是他软磨硬泡,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方帕子。
“我也觉得挺好看的,只是没舍得用。正好之前的都洗了,这才用上它。”方晓俏皱着眉头。
果真,合着她早就忘了这帕子是他送的了吧。这时候,白宇松心里一沉。
算了算了,至少她眼光好,先不跟她计较了。
要说这自从他十五岁那年去了国外以后,每天他都在为看不到方晓俏而开心。同时,他也为看不到温若娴而难过。
如今学成以后归来,温若娴更是罗敷有夫的架势,而要嫁的那方还是他的舅舅辈。他这一想到方晓俏竟然还是他的姨辈,他这心里的烦躁又添了几分。
突地,他为方晓俏的辈分又怨恨起来方玉礼,今天她非要跑过来凑热闹干什么?还把方晓俏这个害人精也带了出来,带出来就带出来,还瞧上了他送给方晓俏的棋盘?
不行!回头就整治她!还不信了,这个方玉礼臭不要脸了,霸占人东西还说得冠冕堂皇的。不治治她,还真当是他白家爷们好惹了?
“爷高兴让谁快活就让谁快活?你管得着你?”白宇松说这话也不腰疼,要知道他心里现在可是恨毒了方玉礼。巴不得她待会儿就摔下去呢。
“是是是,谁叫您是白大帅的亲侄子呢!”方晓俏直接头一调,朝着同是八强的温若娴那里了。
这时候,温若娴就在那里和对方对着弈,对方实力差她一截,没这么几下,她便胜了。
这一下头,温若娴就提前拿到了明天斗棋赛的名额了。
以白宇松的思维,那方玉礼也是轻轻松松就拿到了四强入围。
比赛结束时候,温若娴邀着方晓俏吃午餐。这时候,正是饭点,温若娴早就约好了位置。方玉礼厚着脸皮凑了上来,温若娴是个知书达理的,虽然她心里面不悦,倒也没有给方玉礼摆脸色,尤其是在方晓俏面前,她更注意这些。
方晓俏要知道温若娴这个想法,肯定要气得跳脚,要知道她都觉得对方已经这么不要脸了,还顾忌她方晓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