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徐子谓,韩一鸣心内才觉得真是说不出该如何是好。虽说灵山众人已不当他是灵山同门,但他又因当时的一念软弱,未曾反出灵山去。因此他还算是灵山同门的,尽管众人皆不承认,也不再认他为灵山同门,但他,着实是灵山的同门,虽说到他便十分厌恶愤恨,但听到那些邪魔外道逼上他,还是有些许触动的。韩一鸣停了一停道:“嗯,师兄,他如今还跟在我们身后么?”沈若复道:“他就在离此十来里之处栖身。也不知他如何跟来的,他也没走近到我们左近来,但却一直在十来里外。黄松涛前辈未必会叫他来。”韩一鸣道:“师兄,哪些人在逼迫他?”沈若复停了一停道:“自然是来过灵山的人了。他们见他没死没老,我们又不理他,便知其中端底了。我们还真要小心才是,虽说徐子谓已不能算我灵山同门,但那仅是对我们而言,他们还是看他为灵山的,在他身上,是想要得到什么的。咱们虽视他如无物,但对于这些人要得到的物事,我们还是要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