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二人商议定了,韩一鸣便定下心来歇了一夜。好在这一夜没做什么恶梦,但之前做过的那个恶梦,却还是在心中久久不能散去。那石屋他从未去过,他石屋内微有声息,必定住得有人,看那情形,只怕也是独自修行的,韩一鸣这时极想进去看上一看到底是何人住在那其中了,可惜的是,他没能看到。也不知那人可遭了不测?还是那就只是一个梦,不得明了的梦?
次日清晨,青竹标早早起来,就去烧水了。韩一鸣也看出来了,青竹标实在是穷苦怕了,跟了他们这一年,实在是得到了莫大的好处的。至少,他不用再受世人的白眼,吃喝虽不见得好,但总是有吃有喝,他绝不傻,不会放着这样的日子不过,反倒再去过从前那种上顿形同虚设,下顿不知踪影的日子。因此他极是勤快,早早起来就去烧水,然后就不知躲到哪里去练他的御剑诀去了。只是他如今对那柄柴刀再也不嫌弃,时时别在腰间。并且再也不提要与灵芯成亲一事了。想来他也知晓,他与灵芯相去甚远,这些事想也无用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