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子你可真是阴魂不散啊!”余长老有些气急的说道。
“彼此,彼此!这么多年过去了,余长老还是一样的只有鼠胆!”韩辰慢悠悠的走了出来,一身淋湿的水滴早已被其驱干,本来是躲藏在暗处准备先偷袭对方,可是他实在有些等不及了,太想要将这贼子杀掉了。
“哼!”余长老冷哼一声,背靠死角,他有些阴晴的盯着韩辰和慢慢从洞内爬出的小银蛇,此刻只觉得棘手不已,他的一直臂膀已然被其斩断,看来今日对方是做足了打算来的。这外面怕也早已设置了重重陷阱,只等他踩进去了!
韩辰此刻手中一翻,几张火云的符篆就出现在手中,他两只手指夹着这张符篆就要丢出去。
“等等,我有话说。”
余长老眼睛转了一圈,马上喊了声停。
韩辰闻言后,手中的符篆到是没有立即扔出,小银蛇也被其叫住按捺不动。但是手却并未放远储物袋。
“韩师弟,你我同为水源宗弟子,本不应该这样打打杀杀内斗不已,你我也未有什么深仇大恨,倒不如我俩坐下来喝杯酒将此事放过如何?”随着这几句话,余长老的表情变得十分诚恳,姿态也放的够低,倒完全不似往昔那番高高在上。
不过其姿态虽然足够,眼睛深处却牢牢的盯着韩辰与小银蛇,一旦他们有任何动静,他便会毫不犹豫的反抗,出去之后,再算总账。
“余长老觉得我俩的仇恨还不算大吗?”韩辰没有丝毫将对方这些小动作看在眼里,反而平静的反问道。
余长老一听,先是一愣,随即回忆起他俩的往事来,第一次相对是他看上叫金梦的弟子,欲要将其收为侍妾成为禁脔,可没曾想到这个碍眼的家伙挡在面前。
本就是一件小事,又是同宗,宗主也警告过他不要将此事弄大,他便将此事算了,不过就是个稍有姿色的女子,他要找寻又不是没有,可对方偏偏不知事,将此事闹得满宗皆知,他被贬去黑云峰三年。
这三年将他的一身灵力耗得七七八八,足足两年才恢复,那时他便记恨上了这个叫韩辰的名字,又听闻其被金梦贬做杂役弟子,与其让其死了倒不如令其痛苦一生,日日派那记名弟子前去羞辱。至于那记名弟子是谁他已然不清楚。
可眼下,他强行忍住要动手的冲动,“我与韩师弟最初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件小事,揭过便好。”
这一次,韩辰怒了:“揭过便好?余长老说的可真是轻松,你我纠缠了也有几十年了吧!这些年来,你我互为眼中钉,早已要将对方除之而后快,说不定这一块都成为了各自的心魔。怎么能够轻松揭过,想必你也知道我给你机会说话可没打算放过你,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遗言要交代的,不过眼下看来是没有了!”语气突然变得阴森起来。
话音刚落,韩辰的眼神便是戾气一闪,对方却先他一步出了手,两道剑芒狠狠地向着韩辰和小银蛇飞奔而来。
韩辰一个闪身就躲闪了过去,手中的符篆顿时一张张化作火球向着余长老飞去,“去”韩辰一指斩落剑,风灵珠漂浮起来,和其融合在一起,一道道剑光似凝成固态一般,速度快上来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