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族长看着白凌,横眉冷对,冰得屋子瞬间掉了几个温度。
“立刻和那女子断绝关系,回族好好修炼!”
“不可能!”白凌冷冷的看着白氏族长回说。
“哼,那我便将你逐出白族,从此白族无你位置,你可考虑清楚。”白氏族长意味深长的说道。
“那我便带着孟瑶离开族内,浪迹天涯!”白凌毫不客气的冷声回答。
“好,好,好你个浪迹天涯!”白氏族长被回的哑口无言,气的够呛,一张老脸红一阵,白一阵,瞬间变了十几种颜色,纵使他有一千种方法将两人分开,此刻也觉得棘手不已。
“我劝白侄还是好好考虑,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的母亲还要靠白家生存呢?”说话的是那一直坐在那没动的两老。
韩辰闻言神情大变,眉头紧皱,整张脸瞬息万变,阴森可怖,一下子站了起来说:“你这是在威胁我?”
“威胁你,你有什么值得我们威胁的,你要知道我族培养你花费了多大的力气,眼下你就是这样和我等说话的。”那旁边的女翁注意到白凌的变化,目光也是一寒,冷声的述说事实,每一话都好似一柄刀子,割在白凌身上。
她看着白凌,又看着白氏族长,眼神中弥漫出一股嘲讽之意,又像是在诉说着家常,轻声言语:“族长这次可是白费心了,为这小子选取徐家闺女,要我说这就是白眼狼,养不熟的。”
“啪~”白氏族长一掌将面前的桌块敲得粉碎,“都给我闭嘴。”
白凌从未见过族长有这般生气过,他想象中的族长好似记忆都开始变得模糊。还有那徐氏闺女又是怎么回事儿?
心开始下沉的厉害,思绪还未有所转动,便听到头顶一道声音传来:“还有三日便是你与徐氏娇女的婚礼,至于那孟瑶还有你母亲,都会在你婚礼之后再出现,若是你胆敢不依,我必会让你永远也见不着他们!”
“不行,你怎么敢!”他往后退了两步,身子摇摇晃晃,撞在了身后的木椅子上面,发出哐当一声,却没有察觉到,“阿瑶,啊瑶。”他几乎听闻那句话后就快速的冲出门外,此刻外面哪里还有孟瑶的身影。
“这都是你们算计好的!”白凌指着端坐的上好的三人,以往觉得和蔼可亲的族老此刻只觉得恶心。
白族长有些不耐心的甩了甩手:“真不知你的出现是我族之幸还是我族之悲,不过培养你至此便由不得你反抗。”
他的眼里全无神采,手上还有一股花的香味,张了张口,却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口,好半天,似哭似笑:“我娶那徐氏女子即可,只希望你们不要伤害我的母亲和阿瑶!”似行尸走肉,白凌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全无刚修仙时的壮志凌云之感。
他走出了屋子也未放弃,每间屋,每间房都查询了遍,角落里的灰尘都未曾放过,生怕是一粒子空间,可惜绝望的是到处都没有。
说不上这几日是如何度过,只觉得每分每秒似蜗牛在爬,缓慢不已。
孟瑶被锁在了一处屋子里,屋外设置的有阵法,屋内除她之外还有一年岁和她相差不大的女子,说的好听是陪伴,不好听便是监视。
只是这监视的女子倒是好说话,人也很温柔,几次劝解她,这样的态度反而令她心里难受,几次想吼,想骂都开不了口。
她感觉自己脑子十分的清醒,醒的有些可怕,她坐在床上,白色的被褥陷下去了一块,屋内的颜色刺的她有些头晕,给自己倒了杯水,拿在手上却是抖的,到喝前,一杯也只剩下半杯了!
一个人总会东想西想,封印在阵法之内,看不见白日夜晚,她心中一直都有股心念,白凌会来救她,两人会过上美满的生活,就这几日,她等的起。
可没想到的是,等来的却是白凌和徐家女相结余好的消息。
她要吼出来,她很愤怒,声音却是嘶哑的,她使劲的拍打着阵法,她要出去,问她为什么,为什么?
桌子上的茶杯被她尽数翻到在地,可无济于事。
她抓着看守她女子的衣领,眼睛通红,嘶吼的叫她将这阵法撤去,她说这阵法只能从外面才能打开。
孟瑶将她摔倒在地,手上的鲜血很快就唚了出来,染红了她的眼睛。
孟瑶来回不停地走动,又坐下,眼里的泪水不要命的疯狂往外滴落,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哭红了眼眶,熬伤了神。
她躺在床上,送进来的饭菜由香味到冷却在到馊味,孟瑶已然不知。
恍惚中,她做了个梦,又回到了小时候母亲离她而去的场景,她交给她一直珠钗,告诉她,去找她舅舅,舅舅会照顾她。
她找到了,得来的却是奴隶般的人生,这一过便是两年,身上不知道添了多少新伤,又有多少旧痕。
她一直都记得他将她带入风铃谷的场景,这些年过得都是无忧无虑的生活,哪怕这几年她张开了,容颜秀丽,有人追求她,也不再是往昔场景。
虽烦却平淡。
三日后,封印她的阵法散了,她不仅没有丝毫喜悦,反而心里咯噔一声,冲也似的跑了出去。
没人知道她是谁,也没人知道她如何找到白凌结婚的场地,踉踉跄跄,红色几乎淹没她的眼。
她似心有灵感,朝着一个方向,拼命的追去,最终大气不接下气,头上汗滴满面的看见了她最后一眼的东西,似定了格。
在婚礼上,她用一片刀刃毫不犹豫的插进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