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嗣便接口道:“话是这样说不假,但也忒指望政府了。打仗、维稳、赈灾,政府要做得太多了,哪能忙过来。但凡能活下去,自己就撑住不行了嘛。凡事还得靠自己呐!”
崔鹭耸耸肩,不置可否。
“小老弟,你的事是怎么一回事?”
“你先说说怎么找到我的。”
赵良嗣笑道:“连蒙带猜,外加一点儿好运,可能我和你太熟了,没想到真看见你了。”
崔璐低头不语,心道,得换个地方了。
“说说罢,怎么闹出来这么大动静,皇家剑师脱籍可是死罪啊,也是——忌讳,你也懂的。”
崔鹭便一五一十说了。
赵良嗣微微叹口气,道:“我在朝内这么多年,资历也算深厚了,还是没有摸清事情的底细。这个事儿啊,不好办。依我看,两人的死都与你所查的事儿有关。”
这话儿正中崔鹭下怀。
赵良嗣又接着说:“都到这节骨眼了,别查了。查下去,是个无底洞啊。在皇宫内杀人,水深得很呐,小老弟,你还看不透形势麽?”
崔鹭啧啧一声,心事被人说中,他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