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冰?”
肖海阳提剑缓缓从屋中走出,他咬着牙,死死地瞪着郭羽,“你对得起公主吗?”
郭羽转头朝四周望了望,结果除去肖海阳外便再无半个人影。
“如此拙劣的局,偏偏我还上当了。”
郭羽自嘲地笑了笑,随即抬手握住剑柄,“有帮手就赶紧喊出来,张奕总不会觉着,光靠你一个就能杀得了我吧。”
无须考虑,既然肖海阳出现在张府中,那必然是张奕的意思。
尽管不知道张奕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但很明显,这是他针对自己所设下的一个局。
张奕要杀他。
“你竟敢辜负公主殿下对你的信任…我早就说过,区区一个降将,根本就配不上公主!”
肖海阳身上的气势猛然暴涨,他后脚往地上一蹬,整个人直接向郭羽蹿来。
“虽然不知道你这儿是唱得哪一出儿,不过我也没心思去了解。”
随着一道清脆的剑鸣声,那柄曾败尽天下高手的天过已被郭羽握在手中。
原以为门内是他朝思暮想多年的人儿结果竟是一个男人,还是与他有过节的男人。这其中的落差,换了谁怕是都难以承受。
“现在我急需发泄一下,你能主动过来作死真是太好了。”
……
天岚城外,东军营。
“一!二!三!四!”
随着卢伯的喊声,军士们不断将长枪朝前刺出、收回、再刺出。
由于加冕大典的缘故,散城军俱被调入城中,此刻军营中只剩下卢伯及其麾下的一万降军。
经历数场大战后,卢伯自然也是明白自己手下的这批军士战力低下。是以这几日只要他稍得空闲,便会操练一会儿军士。
“一!二!三!四!再!来!一!次!”
喊着喊着,卢伯点了点头。
别说,郭将军这套口号还挺押韵。
“老子不干了!”
队伍中的一名军士突然一声大吼。
他这么一喊,附近人的注意力顿时全都给吸引了过去,他们手上的动作亦是随之一顿。
“停!”
卢伯迈步走向那名喊叫的军士,询问道:“你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就是不想接着练了。”
军士将长枪往地上一丢,“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拿不着多少银子,还要成天练这破玩意儿…老子这半辈子从来没这么憋屈过!”
此话一出,原本安静的队伍顿时变得嘈杂起来,显然对眼下生活不满的并不是只有他一个。
“肃静!”
卢伯先是一声大喝,继而看向那满脸愤愤之色的军士,“你什么意思?”
“老子是为了活命才投降的宋国,但我却不是来受苦的!吃喝不如从前也就算了,成天成宿的操练,谁能受得住啊。”
军士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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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嘴:“而且这操练有什么用?别说眼下没什么战事,就是有,左右有大宋甲士在,他们那么能打,哪里还用得上我们。”逍遥女帝:俊男排排坐
“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及这些事?!”
中年将军怒声道:“若是王上被贼人给刺杀,其中责任你承担的起吗?”
“承担不起。”
什长摇摇头,“可郭将军的怒火,小的同样也承受不起啊…”
浓妆艳抹的某人穿着粉红薄裙绕城游行的情景尚且历历在目。如果非要选择的话,什长宁愿一死,也不想那样走上一圈。
中年将军瞪了瞪眼,正要再说,紧接着就见得一名青年男子驾马上前,向那什长扔出了一个牌子。
“军令没有,但小爷有这个。”
“这…”
什长看着那枚刻着一个大大的“王”字的铁牌,面带疑惑地说道:“这是…”
“镇西将军的令牌,牌至如人至。”
男子面带傲色,“既见牌子,还不快让我们进去!要是因为你耽误了大事,事后小爷非把你活剐了不可!”
什长先是拿着铁牌来回看了半天,接着又敲了敲,最后甚至还放在嘴里咬了一下。
将这些全都做完后,他摇了摇头,随即将铁牌还给男子。
男子黑着脸接过那沾满口水的牌子,冷声道:“看完了?”
什长点了点头:“看完了。”
“看完还不赶快让路!”
“看完为什么要让路?小的又没见过这牌子,哪里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什长摸了摸嘴,“不过你这牌子还真挺硬,被我铁牙周咬了一口后竟然能连半点痕迹都没留下…嗯,硬,牛比。”
“你竟敢耍我?!”
男子怒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太爷爷可是…”
中年将军挥手制止住了男子的话,随即向那什长说道:“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我们进去吗?”
“没错,除非有郭将军的军令,否则你们休想进城。”什长斩钉截铁地说道。
“看来是没办法了。”
中年将军叹了一口气,接着握紧了手中铁枪。
“怎么,要硬闯?”
什长一挥手,城口附近的甲士登时朝着门外的甲士挺起长枪。
“早就看你们不像好人。”
什长冷笑道:“卢将军谋反?谋反的怕是你们吧…”
话未说完,在他的后方莫名传来一阵喧哗之声。
什长下意识地回过头去,继而猛地怔住。
浓郁的黑烟自城内缓缓升起,奔着那阴沉的天空飘去。
城中竟然起火了!
“怎么…”
“不好!定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