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分寸放到一般人身上,估摸着都能人活活扎死了,可是竟然让他产生了刺痛感,虽说是好事,可也让阿绾觉得有些棘手,一时间反而她的眉头越发的紧皱了,
“可是有何不妥?”荣王爷看着她凝重的神情,不禁问道,心里却隐隐有一丝期待了,
多少年了他第一次能感觉到腿上是有知觉的,有痛感的,总有股小火苗在往外蹿,
他知道这是兴奋是激动,
“没有,是好事,你别担心,今日就先这样,我明日再来,你想法子把我弄进来,还有,尽量别告诉任何人,我在为你医治腿,皇上也不行,切记!”如果让人知道了,那他岂不是又要险到危险境地了,
“好!”阿绾看着他一副祥和平静的脸不由得想多问一句:
“这几年姐姐虽说受人冷眼,可终究平安无虞,在萧王府的地位也无人撼动,其中不乏有你的功劳吧!”
这话倒是说的真诚,没有一丝疑问,更像是简单陈述了一个事实而已,
荣王爷笑而不语,
就知道萧王府里有他的眼线,可叹,这人也是个情种啊,
阿绾不再多说什么收拾起自己的小包裹,准备起身离开了,走出几步后听到身后的声音徐徐传来:
“别让她知道,这是我唯一能守着她的法子了!”阿绾转过身,
从未见过他如此落寞的神情,充满了哀伤,无奈,寂寞,
一直到出宫阿绾的情绪一直受荣王爷的影响,不是很高涨,就连马车也不想坐了,非得拉着银月陪她转悠转悠,
银月看她心情不是很好,索性跟着她逛逛,也不吭声,
孰料,
走着走着怎么城西走去了,
城西多处属于贫民区,这里大多都是普通穷苦讨生活的百姓,相反达官显贵都居多在城东城中,
沿路走来,阿绾碰见一个小乞丐就给他们一枚小铜版,这等走到城西了,身后不知何时已经围了好些个孩子,不多一会儿,阿绾就被人群淹没了,
银月顿时慌了手脚,赶忙进去捞人,
等到银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挤进去的时候,阿绾正和一个孩子大眼瞪小眼的,一时间银月有些讪讪的不明所以,
这孩子没猜错应该是乞丐头头,
“说说吧,你叫什么名字。”阿绾问道,
“关你何事?”那小孩反问道,
一时间阿绾来了兴趣,这个孩子不一般啊,正常乞讨的孩子碰到金主都是谄媚一口一个爷的,这孩子反倒和她横眉竖眼的,颇有意思,
“别忘了我可是你金主?”
“嘁!你给我们银子不假,你看看你浑身上下除了个玉簪子值钱点,还有什么?敢称金主,也不嫌寒颤,”
“哎,你这小子胆挺大啊,还埋汰起我来了!”
那孩子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头发乱糟糟成一团,脸上有些结痂的伤口,黑不溜秋的一块,看着挺触目惊心的,
可是阿绾却认得他,不止一次,
他平时应该在鼎香坊一带出没讨生活,被欺凌过,虽说挨打成习惯但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伤,而且在这乞丐堆里说话有些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