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项菲提着一大袋矿泉水回到原地时,大妈早已经不在,箱子也不见了!项菲站在那里环顾四周看着这一大片一模一样的帐篷,在心底默念着:这简直是大海捞针啊!我上哪儿找刚才那位大妈呀?她的电话也没有,名字我也不知道,这该怎么办呀!
项菲硬着头皮,顺着排列整齐的帐篷准备一列一列挨个儿找,“内科在南边两列,外科的安排在北边三列,对对对,这里边除了医护人员和病患家属以外任何人都不得进入,通知我接到了,我们虽然不在震中心,但是也要做好各方面的防震措施!”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拿着个对讲机说,项菲停住脚步眼睛一亮心里思索着:大妈是腿伤,应该在北边的外科区域,太好啦!项菲回头用仰望上帝的眼神看着那位拿对讲机的医生,心里想着:这是神派来帮助我的吧!
项菲看着每一道都有穿着迷彩服的志愿兵来回穿梭着,心理琢磨着:我该怎么进去呢!我就说我是那位大妈的侄女,不对呀!我连人名字都不知道!项菲在原地打转,目光突然转向医院大楼,她竟然跑回医院里面,一会看见一个人穿着护士服戴着护士帽和口罩,手里端着个盘子,鬼鬼祟祟的跑了出来,项菲居然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护士,她检查了下自己的装备,看了看衣服上别的胸牌,抬头挺胸的进入到了外科区域,她从北边第一列开始挨个找,她刚进到第一个帐篷还没来得及看,就被一个女的拉着胳膊说“护士啊,这医生什么时候来呀?你赶快看看孩子这腿摔得挺严重,你先给处理一下吧!”项菲被拽到孩子跟前,她心里默念着:天哪!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嘛!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看着她刚才受伤的手,天哪!竟然痊愈了!她吃惊之余轻轻抬起孩子的腿,用棉签蘸点酒精把伤口表面处理干净,然后给手上倒点酒精搓一搓,然后把双手捂在伤口上,项菲看到自己手上的淡绿色光一圈一圈萦绕着,“好清凉好舒服呀!护士阿姨!”小男孩看着项菲说。项菲拿开手看看伤口,发现外边缘的青紫范围缩小了一些,伤口也已经凝结成血痂,而伤口上同时存留着浊黄色和淡绿色的光,项菲想着:是不是只要是在治愈中的患病部位就会同时出现这两种光呢?
“你们明仁医院太牛了吧!这用的什么药呀?这么神奇!真是太谢谢你拉!”孩子的妈妈说。
“我…嘿嘿…那个”项菲吞吞吐吐不知道说什么。“护士,给我也看看吧!我这脚昨天晚上被油烫伤了,疼着呢!”对面的一位四十岁左右的阿姨说,项菲走到跟前跟刚才一样给手上搓点酒精,然后盖在伤口上,只见淡绿色的光芒在病人的脚上来回打圈,“就是凉飕飕的,不怎么疼了,昨天也是护士给我上的药怎么没这感觉呢?你这手上是不是有气功呢!”受伤的阿姨说。项菲拿开双手看到刚才肿的高高的脚面塌下去了好多,泡泡也都蔫儿了,同样是浊黄色和淡绿色的光芒,她肯定自己手上的淡绿色光是有治愈效果的!而受伤的阿姨更是激动的说:“hei!还真神了!这脚面都不肿了!我们上学那会儿可流行练气功了,我偷偷学过一阵,这玩意儿真有用,没想到现在还有人练!你叫崔木槿”说着就翻起项菲衣服上别的胸牌,项菲不知道如何回答就端着盘子出帐篷去了。
项菲看见里面有医生护士的就只从外面窗户上看看那位大妈在不在,没有的就进去装模作样地用自己的手给她们疗伤,项菲看到一个个被疗愈的病人和她们开心的笑脸,以及给她竖大拇指的聋哑人,项菲觉得自己面世了这么多年,好像到现在才突然启动了似的!原来当医生这么快乐呀!她开心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也不再害怕自己的双手!
当她走到第三排第一个帐篷跟前时突然听到“箱子!箱子呀!我只是去找找箱子,为什么不让我去呀!”项菲掀开帘子,终于找到了那位大妈,项菲走过去取下口罩就问:“大妈,箱子呢?”大妈一边哭一边说:“对不住呀孩子,我没能带过来呀!你快去那找找吧!”
“什么?您是说箱子不在你这!”项菲瞪大了眼睛说。
这下完了,彻底完了!项菲痴痴的看着门口。脱下护士服摘掉帽子,放在床边上,慢吞吞的铎着步子向外走去,回头木纳的对大妈说:“大妈这不怪您,其实这箱子也不是我的。”项菲此时的情绪极其低落,她把今天发生的一切,从前到后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思绪似乎往回倒了一些,她突然想起来,院长托付她把那些松子带给他,这可是重要线索!项菲抬头看着即将西沉的太阳似乎被架在了树梢上一动不动。
项菲决定赶快回学校,不知怎的,她一路昏昏沉沉的,等她回到学校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在回廊里,突然眼前一黑竟然晕倒了……
在回廊不远处一个潇洒的身影正朝这边走来,此人正是徐广白,他正准备跳出回廊的时候突然发现地上倒了一个人,便不加思索的冲过去,扶起来一看竟是项菲,他一把抱起昏迷的项菲就往他爸爸的办公室跑去。
“这是怎么回事啊!快快快,放在沙发上,这是从哪回来呀,身上怎么还有血渍呢!哪受伤了?”徐主任焦急的说,徐广白放下项菲,急忙倒了一杯水给她喂下,然后在包里掏出一盒巧克力掰下一块,塞进项菲的口中,又去打开窗户,拿了本薄薄的书坐在项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