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羽七并未理会埃文斯的话语,只是不停的向着埃文斯斩去,破碎,重塑,然后再破碎,再重塑。
“死心吧。”埃文斯看这眼前的女子有些异样,竟忍不住用力的挥舞冰刃,直直的刺向了羽七的喉咙。
迅速抽身,一跃而起,落在了破碎的混凝土之上,脚尖点在破碎的混凝土的尖端。
“埃文斯说的没错,自己如果一直用刚才的那般招式定是赢不了这眼前的家伙,但硬碰硬,灵力还未适应,绝非明治之举。”
心中百般思绪,此刻,恩师的话语却是在耳旁回荡。
“寒冰凌厉固然是至强的兵器,但柔弱的冰刃又未尝不可杀人于无形。”
“寒冰可有千万种变化,何必固然于坚韧,固然于寒冷。”
或许我太过于拘泥在固有的招式,而这冰本就无形!
“我明白了!”话语间,冰刃再次在羽七双手塑成,只是,薄如蝉翼,似是风吹既散,
“哎?”
埃文斯轻叹口气,心想这少女到底懂不懂。
再一次,那冰刃碎开了,只是这一次,碎开的冰片丝毫未散,全部依附在埃文斯的身上。
“虽不想伤你,但再浪费时间的话,那逃走各地的囚犯恐是追不到了。”
“只好得罪了!”
“恐怕你没这般机会了。”
羽七淡然一笑,那刚才的招式?
“什么!”
这才注意到身上依附的无数冰片,并未消散,不太对!这浑厚的灵力依附在身体上,到底是?
在那冰片上,羽七注入了无限的灵力,这下倒是痛快,身体内的灵力也几近适应,寒冰游走在身体的每一处,畅快十足。
“是在下输了。”埃文斯也不躲闪,淡然一句。
“冰天雪花葬!”
话音刚落,落在埃文斯身上的每一片碎片瞬间爆发,恢宏之势骤然而起,竟有数十米高,似是一朵巨大的茉莉花,也似一处绝美的水晶错乱生长,埃文斯一动不动的被刻在冰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