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起身,王乾元说道:“从现在开始我们四个就是生死兄弟,今天我们不管生死,都要大战一场。大不了我们就是血溅武功山。”三人点头,任不羁大笑道:“我任不羁生平第一次与人结拜,竟是在生死关头拜了你们三个好兄弟,还有什么比这更痛快。”任不羁从身上拿出酒壶说道:“我这里还有壶酒,我们兄弟一人一口,干了这壶。”众人说道:“好。”四人一人几口喝干了这壶酒。龚天瑞说道:“真是痛快啊。”杨玄微说道:“来吧,兄弟们,我们大战一场。”“好。”
龚天瑞说道:“我发出信号让湘赣其他各帮赶来救援。”杨玄微说道:“这恐怕来不及吧。”龚天瑞说道:“来不及也要试试。”王乾元点点头继续说道:“擒贼先擒王,鞑子是这样,我们也是这样。他们要抓我们的头脑,我们也要抓他们的主帅,只要主帅被抓就赢了——天瑞兄弟,从山下到山上各处都派人埋伏,全都隐蔽好,一但清兵上来,马上伏击。”龚天瑞点点头。
王乾元问道:“武功山上有没有马车?”龚天瑞说道:“有几辆。”王乾元说道:“派人驾着一辆马车向山下跑,马车后边还要跟着几个人。”龚天瑞说道:“这倒不难,只是这样做什么?”王乾元说道:“这帮鞑子见到马车往山下跑,必然以为是山上的头领以及家眷,这样就会去追,我们的马车假装往山下跑,实际上把清兵引到我们的埋伏,这样不但容易诱敌深入,而且可以让清兵主帅那边的人力全部调上山,而且分开击破。”杨玄微说道:“王大哥这样是要通过‘抛砖引玉’达到‘调虎离山’的效果。”王乾元点点头。
龚天瑞先让马车往山下跑,清兵的那将佐见有辆马车往山下跑,果然派一股人前去追赶。当马车马上就要撞见清兵的时候连忙转向侧路,清兵顺着一条小路追了一小段感觉不对劲,才发现中计。当清兵打算调头往回走的时候,这时两边的从中突然射出密雨般的箭,将这伙清兵全部歼灭。
王乾元说道:“现在这股鞑子已经被杀了,我们的目的是不能让这伙鞑子全面上山,还要引诱清兵去追那马车。”杨玄微问道:“之前那些清兵已经被杀了,马车单独引诱会不会让鞑子怀疑?”王乾元说道:“任兄弟你轻功好,你赶紧去那里让兄弟们换上鞑子的衣服,假装追击马车。”任不羁点点头转身冲那个方向奔去。
任不羁到了那里,让人驾着马车,又叫人换上清兵的衣服装作追击马车,继续引诱清兵上来追击。等山下的清兵上了山,任不羁带着身穿清服的人立即围杀这帮清兵,这帮清兵见状还没反应过来,在两侧伏兵的配合下,任不羁很快将这股清兵除掉,这是王乾元的“关门捉贼”的计策。
王乾元对龚天瑞说道:“还有几辆马车,从不同的方向往山下跑,将清兵全部分散的引上山,这样一来我们站主动,他们被动。”龚天瑞依计行事,将几辆马车全部排下山。众官兵见几辆马车都往下跑,不知所措。那将佐说道:“这伙贼人果然狡猾,他们派几辆马车,让我们不知道匪首在哪里。擒贼先擒王,一但匪首被抓,这武功山不攻自破。传我命令,这几辆马车哪个都不要放过。”身边的官兵连忙上山去追击马车。
当清兵的大部分人马被引诱到山里被歼灭之后,看着几辆空空的马车,那将佐才发现中计,那将佐说道:“传我号令,上山。”便见清兵动身上山。
王乾元看着战势说道:“差不多可以下山擒王了。”任不羁问道:“具体怎么做?”王乾元说道:“派一些人到清兵的右翼,隐蔽在丛林中敲锣打鼓,声音越大越好,把清兵全部引到右边,我们带人下山从左侧去抓他们的主帅。”龚天瑞听罢点头说道:“好一计‘声东击西’。”
众人依计行事,一路人到了清兵的右翼,隐蔽在丛林之中大张旗鼓地叫阵。那将佐见状说道:“快去剿灭那里的贼寇。”众兵前去追击。这边等人在左侧突然杀出去,那边的将佐大惊,这时身边的人马全部被调走,那将佐大叫道:“不好,我们中计了。”王乾元说道:“不羁兄弟比较起来武功相对更高,我们三个掩护,不羁兄弟去取那将佐。”任不羁凭借轻功健步如飞向那将佐冲去。那将佐慌忙叫道:“快挡住此人。”一排弓弩手搭弓张箭,杨玄微那边从身上掏出黄冈杨家的独门暗器“珠花镖”,接连甩出十多个,就见那排弓弩手接连倒地。
任不羁箭步上前,跳上那将佐的马背,那将佐挥刀从任不羁劈去,任不羁身形一闪,一剑刺去。那将佐拿刀一挡,任不羁剑锋一抖,“啪”地拨开那将佐的刀,任不羁剑点那将佐的手腕,将刀打落,生擒了那将佐。
这时,那三人也赶了过来。任不羁将剑架在那将佐的脖子上,王乾元说道:“快令你的人撤兵。”那将佐说道:“要杀便杀,叫我给你们这帮草寇投降那是做梦。”任不羁心中寻思道:“这家伙倒不怕死,只是现在杀了他会控制不住局势,倒不如吓唬他一番。”这么想着,任不羁笑道:“让你这么死岂不是便宜你,倒不如把你抓到山上一刀一刀剐了,给兄弟们下酒。”那将佐听得心里害怕,便说道:“我,我答应你,答应你。”说罢,对手下的两个副将说道:“下令撤兵。”一个副将说道:“不能撤兵。”杨玄微一枪过去戳死了那人,另一个副将吓得连忙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