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知道封平的伤势已好,他断然是不会闲着的,她最近这段时间也想了很多,在最危险的时候她害怕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女儿,她可以忍受封平对自己的无情,可她却不能忍受封平对小喜的漠视,她也想开了以后有小喜就够了。
这晚她把自己的东西打包好,看到包里那块显眼的玉佩时怔忪出神好久,看到封平从门口进来赶紧慌张的把玉佩放到包袱里,神色如常的面对来人。
“玉娘,你这是?”
魏氏平静的看了眼封平,沉默一会儿淡淡笑道,
“封大哥,你现在伤势也好了,也不需要我了,我要走了。”
封平有些着急他不知魏氏是何意,
“我最近想了很久,你现在也不需要我们了,我们这辈子就这样断了吧,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你就。”
“玉娘!”封平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玉娘,有些慌张。
“这么多年来你对我们不闻不问,每次怕我们拖累你,成为要挟你和小姐的筹码,就让我们经常搬家,我都忍了,你对我无情我也不在意。可是这次却危及到小喜的性命,而你却一点也不在意。”
魏氏绝望的脸上满脸的泪水和愤怒,听到从来没有抱怨过的魏氏今天说出了这些不满,心中的内疚到痛,像以往一样想去拉魏氏的手,被魏氏甩开。
“玉娘,我知道这些年对不起你,我以后会给你们找一次安定的地方。我会好好…………”
“不用了,小喜是我的命,你这次这么不顾她的安危,我对你不在奢望什么了,以后你不要来找我们母女俩了,反正小喜也对你没什么感情。”
“玉娘,不要这样”魏氏说的句句直捅封平胸口,尤其是那句“反正小喜对你也没什么感情。”
“封大哥,我和小喜会找到住的地方,这些年我们都习惯,不会在成为你们的拖累。你最近。”
封平看着魏氏坚决的走了出去,心中也是很绝望,魏氏不会在等他了。
魏氏说的都对,他有什么资格去挽留魏氏,自己的女儿也恨自己,自己辜负多年的妻子也彻底的没了关系了,他还有什么?
“哈哈哈,我这下彻底的什么都没有了。”
九叶的寒毒彻底的被凌老头给根除了,也算是喜事一件,可凌老头脸上的忧色却更浓了,原来凌老头为了清除九叶体内的寒毒用了一味特殊的药材火融花,这火融花药效猛烈用的不好就适得其反。九叶的内脏被寒毒损伤过重需要慢慢调养,可这火融花的药性太猛,让九叶的内脏尤其心脉实在承受不了,胸口灼热异常,有时候还疼痛难忍。
凌老之前用的时候担忧过这样的结果,以为在多用些药效温和的药材可以中和,可没想到结果却不行。现在只有用仓草才能医治九叶现在的这种状况了,可青龙山没有仓草,凌老只有去西仓山寻仓草,而到西仓山路途遥远,来回可要好几天了。
依依也要和他师傅一起去,这下就只剩下小喜和九叶了。所以凌老走之前特意交代小喜如果九叶有严重咯血时,千万不要让他晕睡过去,否则后果恐有性命之忧。
九叶体内没有了寒毒,运功调息也通畅内力也在慢慢恢复,而且每天都在院子里习武练剑好像功夫还不错,身形步伐灵敏快捷,根本就不像一个身体有恙的人嘛。
小喜见九叶的身体状况一切如常,觉得是凌老头说严重了,也就没有当一回事了,刚好想趁凌老头不在下山回溧阳找她娘了,如果不是银子不够,只怕凌老头刚走她就要动身了。
这晚临睡之前小喜给九叶送药到他房里,看他坐在桌边正在阅读书籍,磨蹭半天没有说话,九叶看出她的异样。
“小喜,怎么呢?”
小喜立马警觉起来,生怕自己说错话,暴露自己明天下山回溧阳的事。
“我就是想问问你,身体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九叶听到她今天主动关心自己的病情,脸上喜悦之色尽显。小喜有些内疚说道;
“你没事就好,我看也是,我看你吃的好睡的好嘛,”
她知道九叶很精明也就没敢在多说,反正她想照顾九叶也不是她的责任,也没给她银子,这样想反而心里也平衡了。
九叶疑惑的看着小喜走了出去,但也没多问,他知道小喜的性子一向如此。
小喜回去以后把自己要带走的东西都打包好了,就准备明早天一亮就走人。
深夜时小喜被九叶房间东西碰撞的声音惊醒,想也没想大力推开房门,就看到了让她震惊的一幕。
九叶口吐鲜血猛扯胸口的衣服,神色痛苦胸口一大批裸露在外,衣领上全是星星点点的血迹,他人和被子也应该是从床上直接摔在地上,屋里的东西凌乱的倒在地上。
小喜害怕极了原来凌老头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九叶痛苦极了不停的狠抓胸口,能抓的东西都被他抓到了地上,嘴里不停的喊着“难受,难受”
“九叶,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那里难受”
九叶根本就没空理会小喜,感觉自己胸口好像要裂开一样,小喜见得他上很烫,不知该如何是好。
想了一下拿出九叶常吃的药丸给他服下,好像没什么效果,没过多久九叶又开始咳血。
小喜这下真的要疯了,“九叶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呀,”
九叶痛苦难耐紧紧的握着小喜的手不放,嘴里不停的喊得“小喜我难受,我难受,我快要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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