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下去?”意识到严重性,哆哆看着手里的那个霜草,折下了半根吃了下去。
吃完完整的霜草,霜花毒很快就会解掉,一旦体内霜花毒没有了,霜草的毒性会侵入他们的体内大肆作乱。可是咔咔要想往下边走的话,那就只能吃半根,稍微抵制一下霜花毒带来的麻痹。
“嗯,不过我们得找到叽叽先。”
他们两个兽进去里面,如果不是遇到什么瞬间冷冻的危险,基本上是可以的,但是为了保险,还是得找回叽叽。
“这霜草,看起来好像和我们以往看见的不太一样?”
磕掉半截霜草,哆哆就感受到体内的麻痹感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快速地退去。这半截的霜草解毒的能力好像比以往的更加给力,不过一会,它体内的毒素已经清理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估计也不用多久就可以被身体消化掉。
“这个应该是初代的霜草!”
他们三个在一起久了,加上他们一族的特殊心灵感应,咔咔并没有特别着急的去找它,而且翻阅他们的传承之书。这一翻阅还真让他找到一点端详,高兴的同时同时也很懊恼。他没有想到,它一直以来想要寻找的消息,居然就藏在传承之书了。
“原来是帕斯维……”
听不太明白的哆哆凑过去,顺着咔咔的指示,认真的看了一遍,最后苦笑不得。
帕斯维是这片福地最早的一个种族,这个种族非常擅长种植药草,而且战斗力也算是很可以。因为是药兽的原因,在这片区域还算得排得上号的大族之一。
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帕斯维在某一个圆月季,在一夜间突然消失了。
这个消失,是真的彻底的消失。他们生活的栖息地好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抹除了,什么都没有,无论是为了照顾幼崽建造的房子还是他们栖息地季种植的药草,一个都没有留下了。好像被什么东西连地皮一起拔走了,整个栖息地就像是一个寸草不生的盆地。
如果不是他们记得帕斯维的栖息地的位置,可能还以为这里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唯一能证明他们曾经居住在这里的就是霜草里的最古老的一个品种。这种霜草是帕斯维一族研发的,它的药性要比普通的霜草好很多,而且颜色也非常丰富,味道也比较的清新。比起普通霜草,生活在这片区域的兽族都更喜欢帕斯维一族的霜草,所以大家就把这种霜草叫做帕斯维。
帕斯维霜草并没有随着帕斯维一族的消失而消失,还一些比较特殊的河道里还是能看见的,但是数量极为少见,因为它对水域的要求极为苛刻,而且样子和普通霜草区别也有点不一样,不认识它的兽兽都以为是什么水底的植物,也不会特意的在意。
在他们沉睡前,这类的霜草已经很难看见了,可以说几乎没有。没想到的是在他们醒来之后。却发现了满河底的这种东西。
除了老一辈的兽兽,极少有人会知道这个种族。不,应该说,哪怕是以前,也极少有知道它的存在。在这过去的数千年,他们的存在好像被刻意淡化了,似乎有什么人在企图抹掉他们存在的痕迹,就像是他们一族一样。
好像他们的记忆被谁动了手脚一样,除了小时候模糊的记忆曾经告诉它们是有族人的,很多很多,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咔咔已经不知道她们属于哪个种族。
从小它就知道它们和别的种族是不一样的,他们似乎能很敏锐的感知到这个世界的变化,所以他们会在这个世界发生大改变之前作出关键的抉择。这种与生俱来的感知让他们多次从死里逃生,种族也得以延续。
它想,是不是因为族内出现了什么问题?所以他们才被送离?它不太确定除了哆哆叽叽和自己以外,是否还有别的族人,因为除了小时候的模糊的记忆里的族人,他们再也没有遇到过和他们类似的种族或者和她们一样的族人。
他追逐着那个香味是小时候记忆里的味道,它真的很想知道那个味道是从哪个地方传出来的,只要找到那个地方,它经历的一切都会有解释,说不定还能找到他们族地。
“我们沉睡的那个石林好像曾经也是帕斯维一族的活动区。”
因为传承之书的不完整,他们知道的消息也是极为有限的,庆幸的是他们在这其中找到了挺多的有用的消息,但是迷洞也更多。
“咦?这里原来也是神祭场吗?”
在上一个灭世纪元,也就是大混战时期,惨烈的战况让这片大陆上每一片土地都沾染了兽族的鲜血和哀魂。战后,为了平复逝去的兽魂的愤怒,为了清除大家的负面情绪,他们将侵入他们家园的敌人的都聚集在一个称为神祭场的地方。
他们将敌人的兽骨兽魂献祭给不愿重入轮回池的兽魂们,以平息他们的冤屈,恢复这片大陆的清明。
由于这片大陆太大,所以神祭场会有很多个,但是无一例外的是,被选为神祭场的地区都是曾经破损的福地。当神祭后,得到救赎的兽兽们,会将他们的本源回馈给福地,修复受到严重损坏福地。
神祭场也是有大小之分的,我可能看神祭场有多大,就得看看侵入这片区域的外族有多少。
虽然咔咔他们也经历过那个时期,但是他们那个时候在沉睡,他们醒来的时候最重要的战役已经过去很久了,只留下少数垂死挣扎的外族还在顽强的抵抗,所以那个时代的很多事他们都不清楚。
“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