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有没有受伤?真是吓死清儿了。”赵清流贴近秦沐枫,一脸关切地左右盯着秦沐枫瞧。
卢月回眸见那两人挨得那样近,“切~”她轻哼了一声,瞬间就心里不爽了。
秦沐枫皱着眉头退了一步,冷着脸道:“我没事。”
赵清流早就习惯了秦沐枫这种冷漠的性格,不以为然笑着正要说他们这一晚上去了哪里。
她眸子一下子就被秦沐枫脸上浅浅的牙印吸引了,那牙印之前没发现她还没有注意到,可是此刻这牙印怎么看怎么扎眼。
“姐夫...你脸上..”赵清流指着秦沐枫脸上的牙印,眼中难掩震惊。
“王爷,大夫请来了。”小六子脚步匆匆领着大夫过来,秦沐枫瞬间回头,“好,去清溪堂。”
秦沐枫前脚迈起跟着就走。
“哎,姐夫~”赵清流眼瞧着人都要走了,赶紧甩着帕子叫秦沐枫,可秦沐枫似乎在跟大夫说什么,根本没注意到赵清流的声音。
赵清流眼睛盯着秦沐枫的背影,眼神闪过一抹复杂,这两人不知道昨夜去了何处,她一想到这牙印可能是...卢月那个贱人留下来的,她这心里就跟无比怨毒,这个女人竟然敢染指她喜欢的人。
赵清流之所以不知道卢月被人绑走,是因为秦老夫人昨日第一时间知道这事情后,立即对全府下了死命令,任谁也不得妄议此事,就连赵清流和秦子轩都瞒在鼓里。
因此赵清流只知道这两人一夜未归,并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何事,就连轩儿也不知道自己爹爹和姨娘差点命丧黄泉。
秦沐枫引着大夫进了清溪堂,卢月早已得到消息,刚梳洗完,躺在了床上。
旁边的绿儿肿着核桃眼静静站着,她见大夫上前给小姐摸脉,连忙止住了眼中的湿意。
小姐真是太可怜了,这箭伤还没有好利索,又给绑匪伤着了,刚才她给小姐清洗时,见小姐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鞭痕,看着就让人心疼。
大夫静听了片刻,摸着胡子道:“王爷放心,王妃只是皮外伤,小人给王妃开几副中药和药膏,涂抹几次伤口就不碍事了。”
秦沐枫冷着脸点了点头,示意大夫下去开方子。
“哎,大夫?”卢月一下就坐了起来,起身太猛,一时疼得眉头皱得紧紧的。
“乱动什么。”秦沐枫一把扶住卢月,轻声呵斥,不过动作却无比小心地扶着卢月坐好。
卢月瞅着秦沐枫疑惑道:“你的伤口不给大夫看吗?”
两人被小六子找到之后,因为身上的衣物又脏又乱,只好找了一户农家,借了两身粗布衣物换上。
小六子一听王爷也受伤了,顿时一脸紧张地看着秦沐枫,卢月不提着这一茬,他自己都不记得有这回事了,这只是让那些人划了一刀,伤口并不是特别深。
大夫一听这话,立马停住了脚步,眼神恭敬地请秦沐枫挽起袖子,大夫仔细查看了秦沐枫胳膊,便立刻吩咐人打水来。
“怎么了?”卢月目不转睛地盯着大夫问道,眼神闪过一丝焦急。
大夫拱手道:“回王妃,并无大碍,只是小人观这伤口微有红肿,得重新包扎。”
卢月点了点头,默不作声地盯着大夫给秦沐枫换药。
秦沐枫倒是不动声色,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胳膊,坐到卢月的床边,直到大夫给自己包扎好,大夫退了下去。
他端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有些事情他还是放心不下,这个女人一点都不知道什么事是危险。
秦沐枫一脸认真地开口道:“近日,你就在府中好好养伤,有什么事情来找我商量,不可自作主张。”
话落却不见卢月有动静,他撇头见卢月已经垂着眸子,一脸疲惫地睡着了。
秦沐枫瞧着卢月不太好的脸色,想来这女人昨晚也是没有睡好,他嘴角勾了勾,轻手轻脚地揽着卢月的身子放平,又细心地给卢月掖好被子,取下纱帐转头吩咐丫鬟不要吵王妃休息。
秦沐枫脚步缓慢地朝外走,嘴角带着一点弧度,脑子中不由想起了昨夜山洞中的情景,一时间心中火烧火燎,耳郭上起了一层薄红。
他眼角扫过卢月的梳妆的大镜子,脚步微顿,不由又想起了之前母亲怪异的眼神,莫非他脸上真有什么东西?
秦沐枫几步疾驰到铜镜跟前,仔细盯着镜中的自己瞅了几眼,这是什么?
他捏着自己的下巴凑近看,侧面瞧了几下,牙印?怎么会有牙印?
秦沐枫不可思议地瞧了几眼,摸了摸,这才猛然想起昨夜卢月在自己脸上啃了一口的事,顿时面色铁黑。
他搓了几下明晃晃的牙印,怪不得自己的母亲眼神这么奇怪,怪不得清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秦沐枫甩了袖子,冷哼一声大步跨出了卢月的院子,绿儿一头雾水,这刚才她还在一脸感叹王爷对自己小姐越来越好了,怎么这一转眼,王爷又黑着脸出去了。
书房
秦沐枫冷着脸,负手而立,背对着小六子道:“你把昨夜的事情细细讲给我听。”
“回王爷的话,昨夜小人和王爷分开,在那一带搜寻,没发现任何异样,倒是遇见一些普通百姓,神色惊慌,四处逃窜。小人察觉到不对,立马带人追了回去。”
“慌乱的百姓?”秦沐枫挑眉,摆手,“继续。”
“是,小人便带着人追查到那个小院时,发现了小屋内的情景,便猜到可能是王爷已经出手救了王妃。可我们刚出小院就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