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看着傲娇的小模样,卢月最喜欢做的就是征服这种傲娇的漂亮小男孩了。
“那如果我说出来了,而你又觉得有道理,就必须帮我做一件事情,什么事情都可以。”卢月看着小孩偷偷笑了。
“好!”轩儿稍作考虑,便抬头看她,脸上的神情认真且严肃。
“其实这纸鸢在空中时,空气会分为上下流层,此时通过纸鸢下层的空气受纸鸢面的阻塞,空气……”
……
“小姐,你刚刚在跟小王爷说什么?”拿了笔墨的绿儿姗姗来迟。
她远远地就看见小姐跟一个小男孩说什么话,也不知说了什么,小孩子就若有所思地走了,虽未看清长相,可想想在这王府里,又是这样一身打扮,应该就是小王爷无疑了。
“听闻王爷和夫人都是很看中小王爷的,小姐你别去招惹小王爷才好。”绿儿对她家小姐满满都是不放心。
“放心吧绿儿,我一定会好好招惹他的。”卢月看着小男孩的小身影,又发出了姨母般的笑容。
东尚宫。
海蛟锻袍,金丝滚边。榻上的男子斜斜倚着,将纹着暗云花纹的广袖微微抬起了起来,一根苍白的手指伸了出来。
被指着的男子身子更是缩成了一团,身子几乎贴在地上,头不断地起起伏伏使劲儿磕着。
“是奴才办事不利,是奴才办事不利……”
随着哀求声与一声声头部撞击地面的声音,木质地面上很快留下了一滩暗色血迹。
“为何失败!”阴柔的声音,让人忍不住浑身发颤。
“小的,小的只听说,是一个女子动了手,好像是,是秦王妃。”
“你是说你派去的人竟被一个女子打败了?”轻冷的语气里夹杂着阴寒的笑意。
跪着的人更是胆战心惊,连忙继续一声一声地磕着头,口中的求饶声已颤抖的听不清了。
这时,门外进来一人匆匆上前轻声耳语道,“卢家那边已经安排好了。”
榻上男子闻言,轻笑一声,又看着地上跪着磕头的人挥挥手指道“没用了,抬下去吧,打死为止!”
“饶了奴才吧,饶奴才一命,求求……”
门外,痛苦的哀求渐渐弱了下去,又一具尸体趁着夜色被抬了出去。
……
小小的清溪堂内,屋里的火光都亮着,橙色的光晕将这小巧精致的房间熏染上了几分温馨。
卢月正被绿儿伺候着就寝。
“小姐,今日用晚膳的时候,卢府里夫人身边的丫鬟如意来过。”绿儿的声音很低,惹得卢月犯困。
“有什么事儿吗?”见绿儿欲言又止,卢月懒懒问道。
“如意说,明日小姐回门,卢府那边已经将诸多事宜备好了,只等……只等小姐带了姑爷回去。”绿儿声音闷闷的。
卢月知道她在想什么,秦沐枫肯定是不愿意同自己回去的,那个大忙人她本也没指望。
不过回去看看爹爹也是好的,不知是不是占用了卢月儿身体的缘故,卢月近来对那个爹爹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思念之情。
当日才穿越还很不习惯,又因为一听说自己马上就要成亲,想起卢月儿就是成婚后几年才死的,因为害怕,以至于跟爹爹大闹了一场。
她知道这个身体的主人卢月儿总是对爹爹发脾气,外人都说卢月儿被卢正萧宠的无法无天,被宠是真,无法无天更是真,在家里稍有不顺她意的,便同爹爹吵架。
想来就是仗着爹爹的宠爱而有恃无恐,可如今这内疚的心情,反倒要被她承担了去。
正想着,却有些奇怪。
“还说了什么吗?”卢月问道。
“还说,还说卢大人近来身体不大爽快,让小姐早点回去。”绿儿说罢,连忙又安慰她道,“不过近些时日天渐渐凉了,染了风寒的大有人在,小姐也万万不要担忧啊!”
莫名的,卢月感觉心口处一疼,忍不住皱了眉头。
许是岔了气,被绿儿扶着去歇下了。
与此同时,卢府东厢房内。
一片春色在床帷内半遮半掩地展露着。
颠鸾,倒凤过后,女人拉了秀被来将春色半掩住。
“怎么样,都安排好了吗?”男人压着声音问道。
“真扫兴,这个时候提那小贱人做什么。”女人将凤眼一翻,又娇滴滴说道:“放心吧,都安排妥当了,明天,一准所有人都知道咱们府跟秦王府不是一路了,顺便也好好气气那个无用的老东西。”
“你这小dàng_fù,若是被哥哥听到你这般说他,定是要把你浸了猪笼去。”男人压着嗓子笑了。
“瞧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现在这半个卢府都是咱们的人了,你还怕甚?”女人捏着嗓子轻哼一声,“再说了,就算浸猪笼,也有你来替我垫背。”
“都怪那个没脑子的贱丫头,死活要嫁什么臭王爷,要是随了咱们的安排,现如今这整个卢府都该装入你我囊中了,还有那个老不死的什么事儿!”男人越说越恼,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外撇的八字胡。
“可不是,真是个贱丫头,放着好日子不过,偏要入火坑,还让咱们白白挨一顿骂。”女人的声音尖锐起来,凤眼一斜,又说道,“横竖已经嫁出去了,如今只能尽快把信息放出去,等这个老东西死了,到时候贱丫头自然没了靠山,咱们在……”
双眼对视间,一阵龌龊的笑声传来。
“那老不死的真的听不见?”
“放心吧,我亲自给喂下的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