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轻歌看得眼一直,鼻子一痒,他迅速转过身,不敢再看。
李云蔚得意地笑了:“现在,老实招待吧,是不是你搞的鬼?”
往常使出这一招,李云蔚是百试百灵。可这一次,她听到的回答是“不是,真的、确实不是”
她哪会知道,这会儿步轻歌心里想的是:“我承认,你的是极好,但我老婆的更好。并且我老婆的,我还透视过嘞。哥现在也是见过世面的男人。想引诱我,没门!”
“你!”李云蔚气结,她抓起手提包,转身就走:“懒得理你这不解风情的小处男。我走啦。”
走了几步,她停住脚步:“有事我会联系你,你得随叫随到,听明白了没?”
说完,她扭着小蛮腰离去。
留下了一阵醉人的香风。
看着她娇美的身影,步轻歌郁闷地想着:“凭什么你随叫我就得随到?你是我的谁?”
“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不讲理。”
“哼,懒得理她。”
回到宾馆后,步轻歌上网找租房信息。花了一天时间,看了三家后,最后敲定了一家。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精装的,带全套家具家电,地段不错,但租金不便宜,每个月要一千六。
李山梅一直说没必要住这么好的,找个四五百的就行了。但步轻歌坚持。他对钱向来没多少概念,想着能住好的,干嘛住差的。
再花了半天时间置办了些生活用品,步轻歌这才回到叶家。
叶家平时没什么人在。叶正荣的工艺品厂远在郊区,他一般住厂里。叶轻语一般住学校。叶飞灵倒是住家里,但经常加班,很少在家吃饭。偶尔两人吃顿饭,聊几句,放下碗后她就呆在房间里,要么看书、要么工作。
步轻歌经常怀疑,那天下午那个主动献身的女人,是不是眼前这个冰山美人。她依旧冷淡,虽然没有像刚见面时那般,拒他于千里之外,但那股淡淡的疏离感,却始终存在。
步轻歌只能感叹,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有些事情当时没把握住,之后错过了,便错过了。
日子就这般过着,虽然单调,好在不无聊。
没事的时候,步轻歌就在脑海里放电影一样,将他爷爷所传授的医术都过了一遍。再取其精华,整理成体系。这样不知不觉中,他的医术大进,几已不在他爷爷之下。
再几天后,一个电话打进来。是王行长。王行长请步轻歌开几副药,帮他调理下身子。
步轻歌答应了。
与第一次见面时相比,王行长的气色明显要差了些。
但这只是假象。上次王行长是用提神加大补的药,强行提起点精神。这次王行长可没用那些虎狼之药。
把了脉,开了药后,两人对座品茶。
闲聊中,步轻歌笑道:“上次听你说,想要美人美酒美食。现在你的身子大好,完全有能力去做从前想做而不能做的事。我冒昧地问一句,不知你的心愿满足的怎样?”
这话就有些调笑的意思。
王行长摇头:“一个都没。”
步轻歌倒有些诧异:“哦,为什么?”
王行长笑道:“美酒再好,可对我来说太过浓烈,我还是喜欢清茶。美食再好,对我来说口味太重,我还是喜欢素菜。美人再好,我这身子骨消受不了,还是守着家里的黄脸婆过日子。”
“哦,那王叔不是又回到了从前?”
“是,又不是。从前是我别无选择,被逼着过这种日子。现在我是有选择,是自己主动寻求清静。这日子虽然一样,但心境完全不同啊。”
步轻歌举杯敬道:“我一直有些担心,你身子大好后,我们静海市就少了一个圣人,多了一个俗人。万幸,王叔还是那个王叔。我敬你。”
王行长回敬道:“圣人不敢当,但我想做个好人。这个世上纯粹的好人太少,别人不愿意当,我王茂才来当!”
步轻歌大笑:“来,敬好人。”
王叔也笑:“来,敬好人。”
品过茶后,王行长说:“我有一个知交好友,是市卫生局的局长,姓李。因为长年坐办公室,落下了腰肌劳损、坐骨神经痛的毛病。这病极其影响工作,吃药又顶不上多大用,只能靠按摩和针灸来慢慢调理。”
“我把你推荐给了他,你有空的话,最好现在就陪我过去一下。”
步轻歌答应了。
见他有些漫不经心,王行长提点道:“卫生局主管全市的卫生工作,你们中医也归李局长管。并且市里的领导得了什么疑难杂症,第一个想的便是他。你要是能让李局长见识到你的本事,静海市的人脉你就算是打通了。”
步轻歌这才明白过来,急忙称谢。
王行长亲自开车,送步轻歌过去。引荐过后,先回华行去了。
李局长四十几岁,有些富态。他上下打量着步轻歌,见步轻歌这般年轻,脸上虽然不动声色,但眼里已隐隐有了些不快。
进了李家,李局长指着沙发上坐着的两人,介绍道:“这位是市归元中医馆的钱正得钱先生。钱老先生可是我们静海市的一宝,他是华夏针灸学会的副会长,三湘省针灸学会的会长。一身针灸之术得自家传,当得上四个字,出神入化。”
“这位是钱老先生的得意弟子白俊雄,你俩年纪相差不大,可以多交流交流。”
步轻歌友好地打了个招呼。
钱正得向他点了点头,神情有些倨傲。白俊雄更是说道:“李局,你请了我师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