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饶,也就是现在的苏木说的没错,她新世纪新女性,一出生就赶上了好时候,家里就她这个宝贝疙瘩,就是从小不爱学习,一天就钻研美容美食旅游,打打闹闹上了大学,又学了个青春饭专业,名曰航空艺术系,在学校里不学别的,芭蕾爵士,走坐站姿态,英语日语普通话计算机考级,每月参加各种活动,要么是辩论赛、主持人大赛、要么就是各种选美比赛,除了这些课业比赛以外,加入各种社团,也是谢饶大学必备课程,18.19岁最是精力旺盛,不知深浅的年龄。
室友又都是来自五湖四海,性格迥异,谢饶与人相处的能力值可以说个顶个的好,恨不得全校都是朋友的那种。
这个专业里的学生,个子容貌自是出众的,又都是独生子女,家里培养的恨不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谢饶这样的半吊子,在这个专业里反而不那么出头了,就是口条还不错,在学校里参加各类比赛拿了不少奖,再加上老爸痴迷拳击,休息日从不放过她,6点必然叫起床跑步挥拳,哼哼哈嘿,谢饶是个懒油条,能偷懒必定是要偷懒的,所以没学多精,但是足以防身,大学专业每周四节课就是逃不过体能课,这谢饶是可以应付的,于是堂堂测试都是第一,综合起来,她在系里就是个半吊子、不出头、亲和力足、中上游的学生。
谢饶来到这个世界两年有余,学了一身种地的本事,现在扮了男儿身化名苏木,在连家庄打杂也不是长久之宜,这几月攒来攒去也就几两银子,本事也不见涨,真的是拙计!
好不容易赶上这场“意外的”相遇,总要把事情解决了,“大哥,真的我是个有职业规划的人,求个机会。”
“银行是什么?”
“就是钱庄。”
“你能做什么?”
苏木一下子就来了兴趣,大佬面试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连子渝果然还是聪敏,苏木说了那么多废话,还是能提炼关键字。
“拓展业务,创新服务,培训上岗,我都可以。”苏木说完自信的拍拍自己正在发育地小胸脯,然后感觉有些痛,倒吸一口气,连子渝疑惑的看了看他。
连子渝也不碰他,就动了动腿,“把手给我拿开,站起来说话,你这样特别狗腿子。”
苏木拍拍屁股,顺着连子渝的杆爬,“连大少爷,我现在可不就是个狗腿子吗?”
“明天跟着连横去钱庄报到,以后你就跟着连横吧。”
谢饶一听连子渝同意了,不禁感慨,他与连家庄的八字真是合到不行,“好的,大哥。”
连子渝转身离去,苏木快速的跟连横使了眼色,做了个吃饭的手势,这时连子渝猛的转身,看了苏木一眼,苏木立刻收了手势,摸摸后脑勺,假装自己在四处看风景。
“连横,去找管家领罚。”
连横瞬间怂了,抬眼看苏木,却发现那小子一瞬间跑不见了,只得认命,“是,公子。”
连横跟着连子渝一路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沉默,突然连子渝笑了笑,这才缓和了气氛,“你是什么时候跟他串通的?”
“没串通,没,绝对没。”否认三连,那就是肯定有串通了。
“那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苏木那小子,您还不知道吗?机灵的很,说不准就是在那里偷懒,巧合碰上咱们了。”
“我看你是在外混久了,净学些什么,明天去领了罚,再去打扫马棚。”
“别别别,公子,我跟您说实话。”
连子渝斜睨他一眼,等他从实招来。
“您不是让我打听苏木的事嘛,然后我发现,那小子故意躲着我们,基本我们去哪里,他就坚决不去那里,后来我就去问他怎么回事,毕竟我们也算一起经历过生死的,怎么回来就开始疏远。”
连横说的是他们初遇苏木时,正好附近有泼皮土匪,许是欠的债太多,就动了劫官道的心思,虽说他们人多势众,但连家本就有人防,自然没吃什么亏,那会儿正在胶着时苏木冲出来,拿着棒子就开始跟连家一起御敌,巧合的帮了一把忙,这才成功打入连家商队。
连子渝问道:“那他怎么说?”
“跟今天说的不出一二。”
“他说的你就信?”
连横肯定是不会信的,于是便回答:“自是不信,他这做法像极了放长线钓大鱼。”
“那你还帮他。”
“那日在官道上,他不是替我挨了一棍吗?就当报恩了。”
这连横的母亲是连子渝的奶娘,他又是跟连子渝一同长大的,比连子渝小上几岁,人前是个极度守规矩的,平日里做事都有分寸,所以连子渝对他算是信任有加,人后他们之间的相处反而如兄弟般轻松一些。
连子渝瞥了他一眼,没再说话,继续走着。他老早便派连横去查了苏木的底细,庄国并无此人,苏木给他们的消息太少了,但是他应该是出自上饶村,据传那里有个谢家小姐,风雨夜跟着男人私奔了,除了这件事跟他可能扯上点关系,其他竟查不出一二。
连横第二天去领了罚,然后把苏木拖着一起打扫了马棚,两个人臭烘烘的去跟连子渝请安,连子渝捂着鼻子让他们赶紧滚,他们才又开心的离开,连横约苏木一起去洗澡,被拒绝后,嘴里吐槽苏木是个娘们,苏木白了他一眼,便回道:“就是娘们儿,怎么着?”
连横无言以对,只得自己去洗澡。
刚刚入冬,还有些冷,苏木去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