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封霖的话似乎是话里有话,卫嵘看着他,说道:“你是怎么想的不妨直说。”
“我在想,萧正阳会不会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手段,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他难道就用这么简单的办法?”封霖说道。
经封霖这么一说,卫嵘也想到了不对劲,想了想说道:“你的意思是,萧正阳真正准备的手段我们还不知道?”
封霖点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我们不得不多加小心,我觉得他一定是准备了什么我们所不知道的。”
说到了这里,卫嵘也是深以为然,“看来我们还是准备的不够,在我们现有的准备之中,还是要做的更多。”
他一定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不能再让宝芸承受一点点的伤害。
两边都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齐盛京城中却无端端笼罩上了一层阴霾,晏烈昏迷了两日,太医们却查不出是什么原因。
更糟糕的是,朝堂上立太子的言论在盛家的主导之下更加厉害。皇帝昏迷,太子未立,这的确是不合适。
可是要立谁,这是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按照盛家的意思,自然是要立晏辰,可这也仅仅是盛家一派人的主张,更多的人主张的是卫嵘。
卫嵘这些年在齐盛所做的一切,足以做齐盛的太子。
盛清和与盛琅月看到情况不能控制,又暂停了想要立太子的呼声。奇怪的是,在盛家停止了想要立太子的呼声之后,晏烈竟然慢慢的清醒过来了。
这样一来,司马长空和晏辰晏明都察觉到了不对劲。晏明来到了司马长空的府邸中,见到司马长空之后,第一句话就是问道:“司马大将军,您觉不觉得父皇病的有些蹊跷?”
司马长空面色冷若冰霜,道:“看你的样子也是有所怀疑了。”
晏明点点头,“是有怀疑了,可是我们没有证据啊。”
“他们既然敢这样做,一定就是有了万全的准备。盛琅月在宫中经营了这么多年,想要悄无声息的谋害皇上也不是做不到。可是不管再难,我们都要找到凶手,否则的话皇上就非常危险了,整个齐盛也危险了。”司马长空严肃道。
这些晏明都是知道的,“这两天我和梁王已经在寻找线索,但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要是齐王兄在这里就好了,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他真的怀念有卫嵘在的日子,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卫嵘都能轻而易举的解决。卫嵘不在,他就束手无策。
“晋王殿下,你也是齐盛的顶梁柱,什么都依赖齐王那是不行的。再者说你应该知道对齐王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他是不可能将心思放在朝堂上的,最适合的人其实是你。”
司马长空的话晏明明白,他苦笑了一声:“是啊,要我是齐王兄,我也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但是我没有那样的好运气,我遇不到自己的珍宝。”
“这些话现在说还为时尚早,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目前的困境。好在皇上这两天是清醒的,我们并不是在孤军奋战。”
晏明只能打起了精神,回道:“梁王也已经去皇后那里试探了,也不知道最后会是什么结果。”
司马长空拍拍他的肩膀,宽慰道:“你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晏明叹了一口气,他也是想放下心来,可是这样的情况他怎么能做得到。就算是司马长空说了这么多,他还是希望卫嵘能在京城,这样他才能真正感觉到自己不是在孤军奋战。
可是司马长空说的也对,对卫嵘来说,齐盛的安危和宝芸的安危比起来似乎是宝芸的安全比较重要。
他如果真的想坐上那个位置,他一定要学会自己去解决问题,不能那么依赖卫嵘。
如此想着,他给自己再三的打气,才能有信心继续面对接下来的事情。
晏辰这个时候也在椒房殿中,盛琅月似乎一早就想到了他会来,见到他来眼中没有丝毫的意外。
见到盛琅月这个样子,晏辰也没有绕弯子,说道:“父皇生病,和母后有没有关系?”
盛琅月淡淡的瞟了他一眼,道:“你父皇的事情,关本宫什么事?”
“母后可不要信口开河,这个宫中能做到这件事除了母后还有谁?”晏辰冷笑道。
盛琅月的眼中有了怒火,要不是她面前的这个是她的儿子,她真的想干脆打死好了。她一心一意的为了晏辰打算,晏辰不领情就罢了,还要这样来质问她。
她冒这么大的险,难道就是为了自己吗?
“是谁教你的这样和本宫说话,本宫还是你的母后,你就是这样质问你的母后吗?”她怒声问道。
“母后若是为了齐盛着想,那儿臣这样和您说话是儿臣的不对。可是母后做了什么,又是为了什么,您自己知道。”
“是,本宫自己是知道的,本宫一切都是为你,是你不知道。”
晏辰冷笑一声:“母后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您是为了您自己,是为了盛家。再说就算是为了儿臣,您就能谋害父皇了吗?”
“什么谋害你父皇,你没有证据.可不要信口胡说。你就算是怀疑本宫,也要有了证据再说,否则的话你就是想害死你的母后!”盛琅月重重的拍了椅子上的把手,怒而站了起来。
就算是没有证据,晏辰基本上也确定就是盛琅月做的,除了盛琅月之外没有谁有这个动机,也没有人有这个能力。
而且晏烈出了事情之后,看盛琅月也忽然忙碌起来,晏烈这两天清醒了,盛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