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以后的晚上,卫嵘决定动手,因为林跃已经将对方有多少人手和他们藏身的地点都查清楚了。
“林跃你吩咐下去,让人去通知县衙在金蛇国余孽的住所处埋伏,然后你和孟阔跟着我一起悄悄潜进去。”卫嵘一一安排吩咐着。
“那我呢?”没有听到自己名字的宝芸有些急切道,“我跟着你一起去吧!”宝芸目光有些担忧的看向卫嵘。
卫嵘温柔一笑,抬手摸了摸宝芸的脸庞道:“你放心,他们有多少人手,藏身地点之前都调查清楚了,不会有危险的,而且我们不近距离接触金蛇国的人,他们也很难下毒,你和云儿呆在客栈,照顾好孩子。”
他知道宝芸是担心金蛇国下毒的手段,所以安抚着,他之所以不带着宝芸,是因为只有宝芸安全,他才能放心的抓捕金蛇国的人,毕竟这群人手段狠厉,无所不用其极,若一个不慎,很有可能他们便会抓住宝芸威胁他,所以这个假设卫嵘要将它深深地扼杀在摇篮之中。
卫嵘又对云儿吩咐道:“云儿,你也留在客栈,照顾好王妃。”
云儿立刻欠身领命道:“王爷放心,云儿定会照顾好王妃的。”
卫嵘这才放心地领着人暗暗地前往了金蛇国的住所,此刻现衙内县令正来回踱步,他躁动不安,就等着卫嵘的命令。
坐在次位之上,喝着茶的县令夫人,被县令来回走,绕的头都有些昏了。
她将手中正冒着冉冉热气的茶杯端起举到嘴边,刚要喝下,又放了下来,来回几次,最终将茶杯砰的一下放到了桌子上,有些不满道:“大人,你别走了,绕的我头都疼,我说大人,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瞅把你急得满头汗。”
县令夫人说着便拿起帕子欲给县令擦汗,却被县令一把挥开,“都这个时候了,夫人你就别再添乱了!”县令有些急色,他不由得等得有些着急,满头冒汗,不是说好今天行动会派人通知么,怎么还没来人通知?县令内心急躁不安。
他看着县令夫人刚刚放下的茶杯,也不顾着茶水是否热烫,直接拿起来,猛地一口灌了下去,喝了一大口茶水,压了一下惊,这才缓过心神的县令,从口中不由得吁出一口气。
被推开的县令夫人有些不情愿道:“不擦就不擦,大人你凶什么?”说着轻哼了一声,便要往外走。
县令看着满怀怒意的夫人,赶紧上前一步拦下,“并非我故意惹恼夫人,还请夫人谅解我,如今齐王殿下正在我的地界上抓人,若是这事情办不好,真抓不到人,我这头上的乌纱帽说不定可就不保了,而且此事事关重大,万一皇上会震怒,到时候我们全家老小恐怕都要被问罪责难,虽罪不至死,但也可能会遭流放之刑呀!”
所以他才诚惶诚恐,一直焦躁不安,若是抓不到人,一旦金蛇果余孽侥幸逃脱,皇上肯定不会怪罪齐王殿下的,定罪他这个地方县令配合不利,那时候麻烦可就大了,齐王迟迟不派人通知他准备动手,他才慌乱焦急,内心不安。
县令夫人一听此言也大为震惊,她虽然只是一介妇人,但也知道此事的严重性,“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问问齐王殿下,到底怎么回事?”县令夫人满目担忧地催促道。
“你以为我不想,我也想要,可是齐王殿下说了,让我等通知,掩人耳目,不能打草惊蛇,我一旦主动去找齐王殿下,很有可能便会被那群金蛇国的人注意到,到时候一旦导致齐王殿下功亏一篑,我的罪责可就大了。”县令摊了摊手说道。
所以他不能主动出击询问,只能耐心等待,而等待往往是最煎熬的,因而县令吃不下,睡不着,就等着齐王的命令,他现在恨得齐王殿下赶紧下命令,通知他立刻动手,尽快将金蛇国余孽全部抓获,这样他才能松一口气。
县令因为等通知的命令被吊得不上不下,正当他和夫人都很是焦急的时候,这个时候有衙门府兵匆匆来报,“大人,大人,有消息了,齐王殿下说立刻动手。”
来报的人满脸欢喜,他们也跟着熬了几天,县令大人的脸色不好看,日子不好过,他们的日子就更别想好过了,这连着几天下来,总算有通知了。
县令大人一听,立刻双眼放着光,他赶紧推开了身边夫人扶着他的手,赶紧吩咐道:“快,速去通知所有人准备动手,即刻赶往金蛇国余孽的住所,将他们的住所包围起来,不准放走这一只苍蝇。”
他也赶紧整理好衣服,并拍了拍夫人的手安抚道:“夫人放心,切莫担忧,我即可就回。”说着便带着人立即前往金蛇国人的住所。
当他们赶到的时候,卫嵘也正好赶到,县令很有眼色的立刻命令在附近隐藏起来,并以金蛇国余孽的住所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包围圈,而卫嵘的则带着林跃和孟阔两人潜了进去,此刻的金蛇果的人正在屋子里,全然不知的闲谈着。
因为上一次在京城的那一场战争,现在金蛇国的余孽已经没有那么多人了,他们进去的时候,里面似乎正在聊天,似乎是在说着什么训蛇的技巧。
“我们的训蛇技巧永远都比不上上面的那位大人。”其中有一人惋惜说着。
“这是自然的,那位大人出身高贵,身体里的血统便注定和别人不一样,所以我等比不了也是正常的,也只有那位大人才能拥有完美的训练技巧,让万蛇臣服。”另一人感叹着。
而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