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大家的努力,这里的灾情有了很大的好转,“太好了,总算辛苦没有白费。”刚刚施完粥的宝芸,擦着额头的薄汗感慨说道。
“你辛苦!”卫嵘对着宝芸如破冰山的温柔一笑,他抬手将宝芸脸庞散落的头发别在耳后,在两人正温馨,羡煞旁人,南越太子啧啧摇头叹息吃着狗粮的时候,突然有人匆匆来报,打破了美好气氛。
“太子殿下大事不好了!”南越太子身边的一个侍卫满头大汗,神色凝重的跑了过来,立刻单膝跪地抱拳拱手道。
“出了什么事,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南越太子对着有失仪态的侍卫道,“要说什么事,将气喘匀了再说。”
这人一看就是快马加鞭从他们住的地方赶过来,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能让人慌成这个样子,他身边贴身的侍卫一向稳重,如今也只是关键时期,若是被有心人看到,又该在父皇面前参他一本,说他驭下不善了。
那侍卫连忙缓了一口气,如今事情紧急他顾不得什么仪态了,立刻开口道:“太子殿下出事了,您必须尽快赶回京城,京城有人来报,陛下病重,如今来报的人正在客栈等着您呢,属下怕京城来人不熟悉灾区情况,寻不到您,这才将人安置到客栈,自己来寻你。”
“什么?”南越太子听后大惊,他知道父皇身体越来越差,可却没想到这么快,他离京的时候父皇身体还尚好,他来到灾区也不过是几日,如今却病重,让南越太子担忧不已。
如果父王一旦病重,那么想必京中他那几个不消停的好兄弟,一定会抓住机会折腾,恐怕京中局势不妙。
南越太子此想,卫嵘亦然想到,他赶紧对南越太子说道:“你赶紧备上快马,跟京中来报的人一起即可回京,一来南越王病重你必须在床前尽孝,才能不落人口实,二来你必须尽快回京中稳定局势,皇上病重,太子摄政临朝,乃是正道,若是南越王万一有个......”
卫嵘说到这里一顿,他和南越太子对视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你在京中也好有个准备。”卫嵘补上未说完的话,一旦南越王仙逝,南越太子只有在京中才能控住情况,否则到那时候他想要回去,就很难了。
“可这里......”南越太子有些迟疑的开口。
所有的道理他都明白,可是他还是担心灾的情况,受灾的都是南越百姓,他作为南越的太子,自当安抚好百姓,处理好灾情,若他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又何谈登基称王,治理好南越。
卫嵘拍了拍南越太子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吧,这里有我和宝芸,你心里所想我都明白,我知道你担心这里的灾情,但是京城你必须要回!”
宝芸也在一旁接话道:“这里的灾情有我和卫嵘定会帮你处理好的,如今回到京城站稳脚跟才是你的第一要务。”
南越太子看着他们两人郑重的神态,知道他别无选择,回到京城才是最重要的,可此次灾情不仅仅是一个小灾,而是关系到南越江山社稷稳定的大灾,若是处理不好,很有可能造成百姓造反,他们刚刚的将灾情稳定住了,此时回京,他实在有些不放心。
不过好在这里还有卫嵘和宝芸,有他足够信任的人,可以将这里暂时托付给他们。
南越太子没办法,只好点头,并对着卫嵘和宝芸郑重抱拳托付道:“好,我这就回京,这里的灾情我就托付给你们了。”
此次回京,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而这边的灾情又不知道会发展到如何程度,即便他再镇定,也不由得控制不住的眼眸中透着焦虑。
他再三思量,踌躇之下,还是决定立刻回京,可他刚要上马,就被卫嵘给拦下了。
“等等!”卫嵘叫住正准备离开的南越太子,然后又对身边的孟阔吩咐道:“你孟阔你跟着南越太子一起回京,务必要保护好他的安全。”
“是,属下遵命!”孟阔领命抱拳,接着便上了侍卫迁过来的另一匹马。
“孟阔跟我走了,那你们怎么办?谁来保护你跟宝芸的安全?”南越太子有些不赞同道。
这里灾情复杂,虽然现在暂时的平静下来,但很有可能便会遇到危险,一旦处理不善,就会发生灾民暴乱,到时候卫嵘和宝芸身边岂非无人保护?南越太子的目光有些担忧的看向宝芸。
卫嵘安抚道:“你放心吧,宝芸有我照顾,我不会让她有事的,反倒是你,我们来的时候路上遭遇袭击,很有可能你回去的时候路上也会遇袭。”
他只猜测并非无道理,卫嵘解释分析道:“南越王病重,你京城里的那几个兄弟肯定知道你要回来,便很有可能会在你回来的路上设伏,你来的时候他们都不安分,你回去的时候,这么好的天赐良机,他们会放过你?所以我这才将孟阔留给了你,你和孟阔在路上一定要万分小心。”
南越太子心里也明白,这一路恐怕很难平静,可无论前面有多少险阻,他总要闯一闯,因为怕遇袭,所以便也点头同意的带上了孟阔一起回去。
可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南越太子刚走,这里的灾民就发生了大暴乱。
有人匆匆的来向卫嵘和宝芸禀报,“启禀王爷和王妃,灾民发生了暴乱,他们将住处围困了起来,王爷和王妃还是暂时先不要回住处了。”
“怎么会?”宝芸诧异着,南越太子不过前脚刚走,他们这里就出了乱子,之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