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青楼,平时什么人都有,不过,这个青楼也确实是比较隐蔽。
三人一阵商讨。
只见宝芸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个办法,她示意南越太子和晏辰靠拢。
“这一次为了不暴露我们的行踪,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我认为,我们应当演一场戏。”只见宝芸斩钉截铁的看着两人说道。
晏辰听后,不懂宝芸说的什么意思,只得一脸疑惑的看着。南越太子知道宝芸打的什么鬼主意,看到晏辰实在不解的模样,好心提点了一番。
“演戏。”南越太子看着晏辰,用温和的语气说道。
“啥?演戏?”只见晏辰好像要大声的嚷嚷出来,南越太子眼瞧着不对劲,管不得那么多,直接用自己的右手捂住了晏辰的口鼻。
晏辰因为被南越太子捂住了口,只得含糊不清的蹦出几个字,双手扑腾着,声音也没有之前那样洪亮。
宝芸看了看晏辰,不禁抚额道:“放了他吧。”
此话一出,南越太子也是立马把自己的右手抽了回来,当看到自己的右手衣襟满是晏辰的口水,眼神中满是嫌弃,手臂也不禁往外扬了扬。
“嘿,你怎的还嫌弃我了。”晏辰看到南越太子盯着右手衣襟满是嫌弃,还不自觉的把手臂往外扬。看的晏辰眉头都是一个大大的“川”字。
宝芸见两人好似要不争不休的模样,直接打断了两人。脸上换了另一副面孔,只见宝芸是面带怒色,大发雷霆,直接走向桌椅处,拿起一个茶壶就往地上摔,“咚”一声,同时宝芸开口道:“够了!你们两人还有完没完了!”
南越太子直接被宝芸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征,心里好一顿腹诽,这宝芸怎得突然入戏,如此快速。随即,他勇敢的面对俞宝芸的怒气。
“齐王妃,你怎可如此说话?我何时同梁王不争不休了?”只见南越太子快步走到宝芸面前,带着威严的质问着宝芸。
“你何时......就在刚刚,太子你同梁王没有争吵?”宝芸面对南越太子的威严,丝毫不惧,直接将面容正对着南越太子。
“齐王妃,你不可胡言乱语。”晏辰就在刚刚也才知晓演戏的目的,可谁知这俩人这么快就入戏了。这种事,怎么能少的了他晏辰呢。
就在刚刚,晏辰就余光瞥见了有士兵在朝里面张望。
“我何时胡言乱语过!”只见宝芸涨红了脸色,说完就走到了监牢门口。抱住双手站在了那里,一旁的士兵,小心翼翼的看向俞宝芸,谁知道宝芸直接一记眼神怒视过去,吓得士兵连连退了几步。
南越太子给晏辰了一个眼神,两人了然,也快步追向监牢门口。
晏辰面带冷意,作拱手状:“齐王妃,我看今日,咱们还是散了吧。”
宝芸听见,脸上满是气急败坏的模样看着晏辰,也是不好发作。晏辰见宝芸的这副模样,直接冷眼观看,随着一声冷哼,甩袖而去。
南越太子见状,也是作拱手:“齐王妃,我就先行告退了。”
也是留了一抹背影。只剩宝芸一人,她呆立了一会儿,也是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去。就这样不欢而散。
三天后,他们的人马却早已悄无声息的控制了整个青楼,他们准备来了守株待兔。
就这样,只见三人其乐融融的坐在不远处的茶楼中等了一上午,好似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那天的吵架。
只见晏辰休闲惬意的坐着,身旁还有一碟零嘴。“诶,你说他们怎么还不来,难道计划有变?”
晏辰实在等不及,偏过头问宝芸。可是宝芸只是紧紧的盯着青楼,并未答话。
“你且先等着。”南越太子冷不丁的发了一句。晏辰直接一个白眼看着南越太子,随即又转回头,继续盯着青楼的一举一动。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午。
一旁的晏辰已经不耐烦了,他倒要看看这两人还忍得住?只见两人气定神闲的喝着茶,晏辰看了,不禁对两人竖了大拇指。
忽然,只见宝芸的唇角扬了扬,终于来了。
只见一群人朝着青楼走去,还谈笑风生,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前方有什么在等着他们。
领头的直接一脚踏进了青楼门口,而后,他忽然发现今日的青楼与往常好像着实不同,可是那里不同呢?他当机立断转过身叫兄弟们撤退。可是为时已晚,他还未开口。就见周边大大小小的铺子里,都出来了一批禁卫军。
禁卫军们手持冷箭,那冷箭所闪射的光芒,直接幌到了他们的眼睛。
“兄弟们,快跑!”领头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雪白,他不知是那个环节出了纰漏,竟让朝廷的人知道了。
当即,这群人与禁卫军开始了博弈。只见其中一人射出藏在袖子里的银针,几根银针快速的飞出去,击中了几位禁卫军。随即,他们就口吐白沫,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不远处的晏辰看见,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只见晏辰叫来侍从,不知道在侍从耳边悄悄的说了什么,不一会儿,侍从就退了下去。
晏辰又恢复嬉皮笑脸的神情,观看着这场战役。
即便有几位禁卫军中毒身亡,可这并不影响他们的战斗。一位尖嘴猴腮的男人,避过禁卫军的招式,赤着空拳就朝他的目标飞奔而去,那空拳竟然穿过了这位禁卫军的腹部,禁卫军顿时吐了血。随即,倒下。
此时,这群人负伤惨重,惨叫声此起彼伏。禁卫军也是损失了好些人,好在伤亡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