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门外的南越太子求情,宝芸再次打开门,扔出了一张纸,然后砰的一下将门关上。
“云儿,你看,这我......”南越太子真的是很无奈,这两个相隔千里之远的人闹矛盾,他反倒在中间跟个皮球一样滚来滚去,两边都不是人。
估计这事之后再让宝芸信他,宝芸都得在心里打个问号,卫嵘那边更不用说了,他还不知道怎么跟卫嵘交代呢。
这可如何是好?
南越太子不由得觉得有些脑壳疼。
“太子殿下,我看你还是先回府,让我们王妃冷静冷静吧!”云儿劝和的说道。
有些还弄不太清楚状况的,林跃也说道:“没错,太子殿下你先回府吧,如今王妃有些心绪不佳,若有什么失礼的地方得罪了太子殿下,还请太子殿下看,与我们王妃平日相熟的份上,见谅!”
“哎......你们不懂,我这是两头做人难!”南越太子颇为无奈的捡起地下那一张纸,一看赫然是卫嵘写给他的信。
“我说林跃,你平时倒还真听你王妃的话,你王妃让你去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都不问个为什么?”
南越太子有气没地方出的,怪罪着林跃,要不是他抓了那只卫嵘给他送信的鸽子,他如今也不至于被宝芸拒之门外。
林跃有些摸不着头脑道:“王爷临走前吩咐的,王妃的命令就是他的命令,王妃吩咐什么,我便要听什么!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简直太对了!”南越太子有些气结道:“你们两个呆瓜,就好好在这里守着你们王妃吧!”
他又敲了敲宝芸的房门,“宝芸,你不开门,我可真的走了,你出来再听我解释一下嘛!”
可无论南越太子在外怎么敲门,怎么呼喊,宝芸在扔出那封信之后,就是不开门,人也不出来。
南越太子无奈之下,只能先拿着那封信回府了。
他身边的心腹侍卫看着从回来就有些神色不佳的南越太子问道:“太子殿下,我看您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到底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南越太子无奈的摆摆手道:“对了,你还记不记得我走之前跟你提过,比平常慢了许久的鸽子?”
“记得呀,属下从太子殿下走后,便一直守着,也没见鸽子飞来,着实有些奇怪,要不太子殿下您写一封信回问一下,该不会被什么人半路给劫持了吧?”那是为思索了一下,有些不解地反问者。
“你还有点聪明劲儿,还真猜对了!”
那侍卫一听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微张着嘴惊讶道:“真的被人给劫持了?”
他在最初的惊讶之后,又有些紧张道:“王爷可知被什么人劫的属下,这就去带人抢回来,信事关重大,断不可落到别人之手!”
“不用去抢了,信在本王这儿!”
南越太子施施然的说道,扬了扬手中的信。
那侍卫有些惊讶不已的问道:“这信......怎么在王爷手中?王爷从哪得来的?”
“齐王府!”
“齐王府?难道齐王妃已经知道了?”那侍卫大惊,若是齐王妃知道了,这该如何是好?
“她不仅知道了,还将那鸽子炖了汤给本太子喝,本太子最开始不知还觉得那汤甚是美味,可齐王妃却说这是信鸽炖的汤,差点让本太子被一口汤呛死!”南越太子摇了摇头,感叹着。
不由得替那只送信的鸽子,感到可怜,从南越飞到这里,不说千里,至少几百里还是有的,这一路辛苦送信,饱饭没吃一顿,最后却落得被顿汤的下场,还真是惨!
还好他有着南越太子的身份,要是没有这层身份,宝芸顾及着他的颜面,估计他的下场,也不会比那只鸽子好多少,如此想来南越太子不由得有些幸灾乐祸,想必那卫嵘回来之后的日子应该不好过。
“那现在怎么办?齐王妃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脸色可还好?”
那侍卫有些担忧道,如今正是除掉金蛇国余孽的时候,可这个时候齐王妃知道了这件事情,恐怕心绪不佳,于大局不利。
“若还好,本太子现在还是站在这里跟你说话?齐王妃气愤不已,直接将本太子赶出来,本太子在门外等了半天,进不去也见不着人,只能无奈回来了。”南越太子叹息着说道。
其实这件事情他也知道瞒不了宝芸多久,毕竟宝芸那么聪慧,即便他们再怎么隐瞒,也会让她看出一些猫腻和端倪,她知道这件事情,不过或早或晚罢了,如今知道了,倒也好些,省着他每天隐瞒着心烦。
“那我们这件事情是不是要尽快通知齐王殿下?如今齐王妃这般,不会出什么事吧?”那侍卫试探的问着。
“的确要尽快通知齐王,不过你放心,齐王妃一向深明大义,这出戏她定会配合我们演好。”说到这里的南越太子,突然微皱眉头道:“对了,我走之后没有什么人来找找过我吧?”
“没有!”那侍卫如实禀告着。
“那边好,记住我今天下午从来没有离开过驿馆,绝对不可以泄露一丝风声和消息,若是有一点消息泄露出去,别怪本太子无情!”
卫嵘还活着的消息,绝不能泄露出去,否则宝芸的安全危矣,宝芸,即便现在情绪还不能冷静下来,但她也断然知道卫嵘这么做是为了她好,不过若是金蛇国知道这个消息,那可就糟糕了,所以这消息必须在他这里守得严严实实的。
“是,属下领命!”那侍卫便在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