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想吧,来了天灾皇上带头祭天祈祷,这是个多封建个地方。
所以说,咱们还是入乡随俗的好。
没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也就算了,将来要是有个不好,你婆婆他们就会想起没到回门日见面这茬,心里会犯膈应。再栽赃到咱家头上。
咱别差那点儿规矩,明面上随大溜,别做那出头鸟多余让人讲究。”
宋茯苓撇嘴:
“可是陆畔也不信啊。陆畔是一个非常不信邪的人。
他要是知道我奶和米寿偷偷摸摸到国公府前街偷看我,一定会下车邀请去府里吃饭。
这小老太太也是,不好好开点心店。我出嫁前特意嘱咐过她,第一天干什么,第二天干什么,看来她没给我好好挣钱。”
钱佩英笑:“要不说呢,你真是撞了大运,在这种地方逮住陆畔这么一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他要是很迷信,还真做不了咱家女婿,要不他能看上你嘛。”
“娘,是我看上他,我。他没有选择权,全在我。看我要不要他。”
“好好好,你最能耐。对了,你俩就这么睡午觉啦?那你姑姐们呢。”
宋茯苓无所谓道:不知道啊。那、那可能已经到国公府了吧,反正吃饭的时候没见到。
“你不用去见她们吗?我和你说,闺女,和姑姐们处不好关系有你遭罪的。
她们到你婆婆面前这个说两句,那个讲两句,你姑姐那么多,人家那是亲的娘几个。亲生女儿说的话会往心里去。
不行,你快出去吧?看看别备不住来人喊你去见她们。让行个礼什么的。”
宋茯苓一扭身子,“我才不。陆畔才是他家老大。他都睡着了,谁敢叫他起来?我婆婆就会头一个舍不得。我是借光的那个,也不会被打扰的。哎呦,娘,不要瞎操心。”
她好容易进来的,这说的都是什么和什么呀。
好好好,那问点儿有用的。
瞧你这点儿出息,一个借光的,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钱佩英侧躺着,一手枕在脑边,一手给闺女顺顺刘海儿,音量明显变小,又带着小心翼翼:“昨晚,咋样啊?”
“哎、呀!娘,这您也问?”怪不好意思的。
宋茯苓咕哝完,想了想,挠着眉毛笑了一下:“就那么回事儿呗。”
人之常情,都是凡夫俗子,他俩又没修仙,本性食色男女那一套呗。
不过,在宋茯苓看来,嫁人有一点比在娘家好。
那就是:彻底啥也不用干了。甭管住在哪里都像是住宾馆,随便扔、随便造。
想捡毛巾搭在架子上,陆畔很不理解,也不让她伸手:捡它作甚,你这是什么毛病。
力所能及,成了有毛病。
挑出的衣裳试了试,不喜欢,要收拾好,重新挂回去换下一套,陆畔:扔在那里就行,直接挑你的。
她这么懒的人,这么懒啊!
以为这辈子没机会说勤快话呢,没想到陆畔给了她机会:“还是挂吧,顺手的事儿,咱俩是手残吗?陆珉瑞,你怎那么懒。”
这话以前都是妈骂她的。
哈哈,就可想而知,她居然在陆畔眼中是个勤快、质朴、良心大大好的银儿。
这要是在娘家敢这样,挑来挑去扔地上,即便有丫鬟在又如何,娘肯定会拎着衣服挂在后面撵她要抽她。
钱佩英看着闺女美滋滋不知道在寻思什么呢,就再没多打听。
明白了,小两口挺好。
那笑的,真是女大不中留。
唉,人家有自己的小家啦。
当钱佩英终于磨不过女儿,举着冰淇淋再来到卧室时,她眼圈儿忽然一红。
因为做娘的,看到女儿手里拿着个大樱桃,要吃不吃的动作,已经歪头睡着了。心疼了呗。
茯苓实在是挺不住了,她知道娘想和她聊天,多聊才能更放心。她进空间也是想这么做的,就是眼皮发黏,没坚持住。
钱佩英用手心抹了把眼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自言自语道:
“你们说,我这是哭啥呢,孩子这不是挺好的。高兴的事,我还能哭。要是老宋在,他那个嘴可絮叨了,指定又会说我净整没用的。”
空调被盖上,大樱桃从女儿手里小心取出来放在一边,钱佩英躺在闺女旁边,看女儿睡觉。没两分钟,她被空间弹出去了又紧忙进来,接着守着闺女。
只是没守上多一会儿,宋茯苓也被弹了出去。
给陆畔吓一跳。
之前媳妇睡的那么熟,怎么折腾也不动,怎么突然睁眼。
“你干什么呢,陆珉瑞!”
宋茯苓小脸通红通红:大白天的,陆珉瑞他、他……她都不好意思说。
“不睡觉,你就出去。”捅捅咕咕的烦人。
陆畔瞟眼茯苓脸色,看出来再敢乱动真会生气:“我这就睡。”
“那你闭眼。”
陆畔尴尬的听话的闭上眼睛。
宋茯苓对着陆畔的俊脸,只动嘴没出声音挥挥小拳头道:“再敢乱来,给你手绑上。”
闭着眼睛的陆畔,心里:“……”
别以为他不知道那小丫头在比比划划。
……
陆畔陷入沉睡时,宋茯苓在空间里睡了一会儿都已经醒了。
她还是睡不饱,却以饱满的状态,非要给老妈唱首歌。
“娘,作为结尾曲,我就出去再不进来啦。
钢琴在空间里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