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生给闺女夹一筷子菜,“当时你没在空间,我去哪打招呼?三天一场,等到发下一场卷子又会管得严,不准递东西。不是故意的,等回头我给你要回来。”
“要回来又不能戴。”
“那也得要回来,这点事,爹心里还是有数的。要不,等我考完了,我给你缝一个,也给手指头扎俩眼?”
宋茯苓噗嗤一下笑了,给老爸夹了一筷子菜:“算了,你快吃饭吧。”
至此,从第二场考试开始,陆畔解放了用绢帕捂嘴的左手,戴着绣有“苓”字的口罩,如虎添翼般答题。
苓,茯苓,看这女红像初学的孩童绣的,那就对了,定是茯苓绣的。
能不能是茯苓找借口让宋叔将口罩给他的呢?
陆畔想到这种可能,戴着口罩,眼睛微弯。
茯苓,谢谢你的口罩。
我戴着你,我们一起科举。
哈?他刚才在心里说了什么,他竟然能说出如此肉麻的话?
陆畔答题的笔尖顿了顿,彻底写不下去了,戴着口罩舔了下唇,可是,说完却感觉不赖。